“三爺,您沒事吧?”周福還是擔憂著莫逸風,剛才的動靜太大,他不得不以為遇到了刺客。言愨鵡琻
“走開!”莫逸風的聲音低醇中帶著某些***,周福雖然沒有聽出這些異樣,躬身應聲。
若影原本以為周福都發現了,莫逸風就會收斂一些,誰知道他竟然還是將她壓在身下,而且他的某一處的反應似乎越來越大,甚至她都感覺到了他那裡彈跳了一下。
“我警告你!你別碰我!”若影嚇得不敢動彈,因為她只要一動他就湊得更近,仿若箭在弦上隱忍未發,所以她只能用話去阻止他的進一步動作。
莫逸風見她慌了神,竟是緩緩勾起了唇角,若影心頭微愕,突然聽到外面傳來周福的輕咳聲,而後匆匆離開了的腳步聲睃。
若影臉色驟然一紅,莫逸風分明是故意的。她又氣又惱地瞪著他,想要將他推開,誰知下一刻,他竟是俯身壓住了她的唇,在她的驚愕中,舌尖長驅直入滑至她口中探索她的芬芳,尋到她的舌尖與之纏繞,與此同時,手順著她的衣襟滑入,當他探到裹住那層束身衣時,不由地擰了眉心。
“以後不準再穿這個。”他緩緩放開她,一如既往的霸道。
若影抬手用手背猛力地擦拭著自己唇,惱怒地瞪著他:“看來你是要讓我早些上斷頭臺。鸞”
“只要你願意,我……”
“我不願意。”她未等他說完,便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他的話。
從她離開的那一刻起,她就不會再回到他身邊,也定會讓他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莫逸風心頭一滯,伸手到她的衣襟處,卻是在下一刻頓住了動作。
看著若影強忍的淚水,他終是忍不下心。
他理了理她的衣服,伸手將她扶起,聲音卻依舊帶著未消***的低啞:“以後不要說那樣的話,我不保證下次會這麼容易放過你。”
若影心裡明白,莫逸風不想再聽到她說安謙然的好,可是憑什麼她要聽他的?
張了張嘴,她正要反駁,但是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便生生把話嚥了下去,深吸了一口氣,她緊抿朱唇氣憤地轉身,可是莫逸風卻又拽住了她的手臂,她冷冷地睨著他,想要看看他究竟還要做什麼,卻見莫逸風緩緩撫上她的容顏,將她的碎髮捋到耳後。
“無論你做什麼,我都不會攔你,但是你記住,做完了想要做的事就回到我身邊,我可以縱容你的一切,但是絕對不會將你拱手讓人,即使不擇手段我也在所不惜。”溫柔的動作,溫柔的語氣,吐出的卻是最讓人驚顫的話語。
若影緩緩地退出身子,轉身離開了書房,她知道莫逸風說到做到,可是偏偏她也說到做到。
莫逸風沒有再逼她,直到她走到門口,他突然想起了什麼開口道:“從現在開始,你不能與他有讓我不適的行為,若是再犯,就要接受懲罰。”
若影剛開門就聽到他這般自以為是的話,氣得轉眸瞪他,他卻負手而立揚了揚眉道:“就憑這裡是靖王府,你是我的近身護衛。”
每一次她的一個眼神他就能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這些以往只有她才有的本事,如今到了這裡就全變了。
氣憤地拾步跨出門檻,還不忘用力關上書房門,他吃定了她在沒有找到夜明珠時不會離開,所以才會這般自信,他們之間就好像玩著“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遊戲,那麼就看看她這隻螳螂在捕到蟬之後能不能順利逃開他這隻黃雀。
秦銘在府上一連休息了好幾日,傷也早已好了,可還是沒有去靖王府當值,蘇幻兒不由地擔心起來,上前將茶端到他面前後問道:“三爺還是沒有讓你去靖王府嗎?聽說三爺前段時日又招了一名近身護衛,難道說……”
蘇幻兒欲言又止。
秦銘笑了笑拉著她的手讓她坐下:“你想多了,三爺是故意讓我多休息幾日的。”
“哦?為何?”蘇幻兒疑惑地問道。
秦銘將她的手至於掌心,輕撫著她的手背:“是因為三爺新招的近身護衛是……”
話到嘴邊他又猛然滯住,這件事情不能讓任何人知曉,哪怕是幻兒也不行,否則這一切都功虧一簣了,而且若影也會有性命之憂。雖然他相信幻兒不會出賣他,可是他擔心一旦出了什麼事情,若是她知曉的話也可能會連累她。
蘇幻兒一直靜心等著他的話,卻見他竟是在思索著什麼,他在她面前從來都不會藏著秘密,可是這一次卻不一樣,難不成那個近身護衛有問題?
秦銘見她實在疑惑,便笑言:“三爺新招的近身護衛之前是皇上的御前侍衛安無影,因為護駕不力而被削了官職,可實際上也不是他的問題。”
言到此處,秦銘心底腹誹,當然不是若影的錯,一切還不是莫逸風安排的,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若影被削了官職,他去求來了夜明珠,若影自然而然就去靖王府當差了,而莫逸風就順理成章地讓她成了他的近身護衛。既然是近身護衛,當然做什麼事情都方便多了。
“相公,你在笑什麼?”蘇幻兒疑惑地看他。
秦銘一怔,忙斂住笑容道:“其實是三爺覺得安無影是個人才,那個時候不過是因為一時疏忽才會導致了差點就讓刺客傷了龍體,可是這種時候有個意外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所以三爺覺得是自己撿到了個寶。”
秦銘還是第一次對蘇幻兒撒謊,而且還是臉不紅氣不喘的,看來若影回到了靖王府,不僅莫逸風跟著變了,連他也開始有了變化。
“是這樣嗎?”蘇幻兒總覺得他在撒謊,可是看他面不改色的模樣,她又看不出哪裡不對勁。
“行了,別想了,時候不早還是早點睡吧。”秦銘拉著蘇幻兒笑言。
蘇幻兒抿了抿唇抽出手道:“我還沒洗澡呢。”
“好,那我等你。”秦銘憨憨一笑。
“誰要你等了?”蘇幻兒面色一紅,轉身朝屏風後走去。秦銘笑了笑,在外等了好一會兒,還不見她出來,便朝屏風後走去,嫋嫋白霧籠罩著她,仿若人間仙境,她背對著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秦銘笑了笑朝她走近。
看著她脖子上的那一朵嬌豔的牡丹,他忍不住伸手撫了上去,因為她的身份和這朵牡丹刺青,向來注重女兒家清白的秦夫人和注重秦家清譽的秦大人才會一直遲遲不接受她,不過這幾日倒是有些好轉,秦銘也有些莫名,不過他也沒有細問,反正也是他樂意見到的。
蘇幻兒感覺到脖子上有人輕撫,立即驚得護胸轉眸望去,見到是秦銘,她才緩緩鬆了一口氣,只是手不經意地撫上了後頸處。
“剛才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秦銘拿起一旁的板凳坐到她身旁問道。
蘇幻兒淺淺勾起笑容道:“沒什麼,只是覺得泡個熱水澡挺舒服的。”
秦銘眸光一亮:“是嗎?那我也泡泡。”
“不行不行!這桶這麼小,哪裡容得下你這麼大的身子。”看他平時挺老實的,可是有時候還真是不正經。
秦銘原本也是嚇嚇她的,沒想到她還真的被嚇住了。
“行,那我就先去床上暖被。”他俯身在她額頭落上一吻後笑著離開。
蘇幻兒勾了勾唇,再次抬手撫向自己的後頸,心裡卻越來越不踏實。
自從那日書房一事,若影就對莫逸風更加警覺,可是莫逸風后來到並未對她不規矩,只要她好好地呆在她身邊他也就不說什麼,雖然如此,有時候她還是看得出他是有***的,只是被他強行壓制了而已。
若影不明白他對她又怎會還有興趣,或者說他對她從來都是身子上的需求。
她沒有再細想下去,因為想這些都是徒勞,她不想在莫逸風身上再花費精力。
只是從那天以後,周福看她的眼神總是有些尷尬,她想要上前解釋,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說才好,無奈之下只得就此作罷,只是這麼一直下去,她感覺自己都彆扭的很,所以尋了個機會她走到周福跟前鄭重其事道:“周叔,那天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周福見她直接了當地就提了這事,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起來,輕咳了一聲後道:“無影啊,周叔知道你是好孩子,只是有時候該避諱的還是要避諱一些,畢竟咱們爺也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若影張大了嘴驚愕地望著周福,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逸風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難不成她就是不需要這張臉的小人物?事實上是莫逸風他不要臉好不好?
“周叔,我想你是誤會了,我不過是一個護衛,周叔應該勸阻三爺收斂一些才是。”若影無奈道。
周福抿了抿唇輕嘆一聲:“周叔知道不是你的錯,可是誰讓你長得像已經亡故的側王妃,想必當初三爺把你招進府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有些事情作為奴才的也不好說,只能讓你多避諱一些,若是你看見三爺有什麼不適當的舉動,你要記得及時脫身,免得惹人話柄。”
那她也得脫得開身好不好?莫逸風那種時而正常時而抽風的舉動,誰能吃得準他。
她剛要開口說這些,卻聽周福又道:“其實最近正是非常時期,三爺是萬萬不能出任何差錯的。”
“什麼非常時期?”若影心中隱約已經有了答案,可是還想要聽他親口說明。
周福眸光微閃,終是沒有將實話說出,只是轉移了話題道:“反正你記住,無論如何昨天的事情是萬萬不能發生的,人言可畏。”
見他欲言又止,若影也沒有再問下去,周福的嘴一向緊,這是她知道的。
周福見她點頭應聲,便放心地轉身離開繼續去幹他的活了。
見周福不再說什麼,若影也只得作罷,可是周福的話卻還環繞在她耳際,讓她怎樣都有些不自在。
“影兒。”書房裡突然傳來莫逸風的聲音,若影不由地眉心一蹙,轉身朝書房走去。
“三爺,屬下叫安無影。”若影關上書房門後鄭重其事地提醒道。
莫逸風抬眸看了看她,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哦……”
聽著他故意拉長的語調,若影的眉心蹙得更緊。
“影兒,你過來看一下這畫如何?”莫逸風竟是將她方才的話當成了耳旁風,依舊想喚什麼還是喚著。
若影氣得臉色鐵青,可是無奈之下還是拾步走了過去。然而當她看見他所畫何物之時,更是氣惱地變了臉色。
“如何?”莫逸風抬眸再次問她。
“不怎麼樣。”若影毫不客氣地嗆了他一句。
莫逸風也不氣惱,細細地端倪著面前的畫像之後點了點頭:“沒辦法,你現在都是男兒裝扮,我都快記不清你女裝是什麼樣了。”說著他帶著一抹期待的眼神笑言,“不如回房換上給我瞧瞧?”
若影抿唇未語,只是那緊攢的拳心和顫抖的身子在彰顯著她的憤怒。
“好,不換就不換。”他略帶失落地輕嘆一身又提起了筆在畫上落下了一首詩句。
“屬下想明天請一日假。”若影不帶一絲情愫地開口說道。
莫逸風筆尖一頓,眉眼不抬地問:“去見他?”
雖然他沒有憤怒的語氣,可是那話中卻透著冷冽的氣息。
“你……”若影想要反駁,可是事實上他說得沒錯。
她很久都沒有回去,也不知安謙然一個人在聚賢樓過得如何,每次和莫逸風一起去上朝,她都看見安謙然在樓上看著,當下朝的時候,他還是在樓上看著,也不知道他是算準了時辰還是一直在那裡等著有話要對她說,所以無論如何她都要回去一趟,更何況去哪裡見什麼人是她的自由,莫逸風憑什麼管這麼多?
“半日。”他想了想又補充道,“今天。”
若影緊了緊牙根,顯然對他放她的半天假很是不滿,可是她也瞭解莫逸風這個人,若是她不接受,恐怕她連半天都不會給她了。
“好。”她說完之後便立即轉身往外走,在這裡的每一刻她都覺得壓抑極了。“去哪兒?”莫逸風見她突然離開,立刻喚住了她。
若影走了幾步回頭道:“既然三爺已經放了屬下半天假,現在已經到時辰了。”
“用了午膳再走。”莫逸風蹙眉喚她,見她頭也不回地開門,他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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