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但鼓了很久的勇氣,也沒有回頭看一眼。
姜望那邊好多人,好熱鬧啊。
他心中是有些羨慕的,但也愈發沒法靠近。
一直想等著人少點人少點,結果那邊人沒有少,自己旁邊卻不聲不響坐了個人。一個戴著斗笠,低著頭,奇奇怪怪的人。
普恩默默地起身,挪了個更遠的位置。
不多時,那人又坐到旁邊來。
他沒有說什麼,又換了個位置,但那人又跟著……
如是反覆之後,普恩終於是忍不住了,鼓起勇氣扭過頭去:“這位施主,請問你為什麼一直跟著我呢?”
“哼。”淨禮壓著斗笠,捏著嗓子,反問道:“你憑什麼說我跟著你?”
普恩耐心地解釋道:“這已經是我換的第九個座位了。”
淨禮理直氣壯:“你換你的座位,我換我的座位。大家各有緣法,跟你有什麼關係?”
普恩不說話了。
“喂。”淨禮主動道:“你師父是誰?”
旁邊半晌沒有聲音,他以為不會得到答案了。
才又聽到普恩小聲道:“是永德山主。”
淨禮略抬起斗笠,瞄了瞄他,見他眼觀鼻鼻觀心,低頭緘然,很是不自在的樣子,頓時不好意思起來。
本來還記得的師父教的那些對須彌山的抨擊,還有深具辱罵精髓的《三寶山苦覺語錄》……一下子全忘到腦後。
須彌山雖是旁門,這小禿驢卻很無辜。
就像懸空寺雖為正統,淨海也很欠揍一般。
“佛無定”嘛!
普恩這麼可憐兮兮的,怎好下手?
淨禮做了個違背師父的決定,把斗笠往背後一豎,起身走了。
“算了,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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