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看著身邊的青荷葉、紅荷花,笑了笑:“我一生浪蕩,有什麼可在意的呢?”
他虞禮陽不在意,可是有的人,需要在意,
有的人一生只求順心意,有的人一生只活一個名。
他不在乎自己的名聲,可不能不在乎那人的名聲。
奚孟府這一次沉默了很久。
然後道:“荷花的花季不在春天,我曾經也一度為此遺憾,後來離了船,便不在意這些了。殿下能夠改花期,變時節,偉力近於天成,仍然不免遺憾。所以知山河易改,人心難移"
"請殿下珍重。"
他最後只說了這麼一句,便轉身離開了這裡。
看著石橋上漸漸遠去的奚孟府的背影,虞禮陽摸出了一點了卻身後事的味道。
他是清楚奚孟府做了什麼決定,有了什麼承擔的。
自然也清楚,奚孟府為自己選了一條什麼路。
縱然此前不相熟,無交集。
此刻也不免覺得。
在這個春天才開始瞭解奚孟府,真可以算得上是一個遺撼。
但人生遺憾的事情,不止於荷花。
不止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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