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單位開會,才趁著中午吃飯的時間碼字,對等更的兄弟說一聲抱歉了。新書求收藏,求點選推薦票支援)
跟徐寧的話題沒有繼續下去,孟霜的飯很快就做好了,雖說是簡單的幾樣小菜,但是李逸風吃的卻很香,因為那裡面,有親人的味道。
“對了,門口那位,是不是你爺爺的人?”
孟霜看了一眼李逸風,忽然開口問道。姜遲吃過飯並沒有跟他們坐在客廳裡面聊天,而是直接進了孟霜準備好的房間。孟霜住的這個地方是三室一廳,平時就她一個人,今天李逸風和姜遲住進來,也不顯得擁擠。
李逸風想了想,還沒來得及說話,徐寧已經開口說道:“他很強!”
孟霜一怔,隨即把眼睛投向李逸風:“你爺爺對你這麼好了?”
她可是知道李逸風在老李家是個什麼地位,雖說不至於說是被放棄的那種無人問津,但是卻也絕對沒有受重視到能讓李遠山老爺子專門給他派個保鏢的地步。
李逸風笑了起來:“爺爺就是說讓姜哥跟我出來轉轉。”
孟霜點點頭,明智的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反正吃過飯,幾個人乾脆就坐在客廳裡面閒聊,李逸風喜歡喝茶,喝起來也很速度,一杯大紅袍放在他手裡面,不到五分鐘就能喝的乾乾淨淨,至於其他的茶,恐怕還要更快一點,反正李振清總是時不時能從李遠山那邊搞來好茶,他倒是可得坐享其成。偶爾還可以去外公外婆那邊打打秋風,孟老爺子幹了一輩子的教育工作,門生故舊桃李滿園,自然也少不了不遠千里給恩師送上幾斤茶葉的學生。
聊了一會兒,看看外面天色不早了,徐寧起身告辭離開,雖然他千般萬般的不想走,奈何有自己外甥在的孟霜大小姐恨不得頭頂腳踹把自家男人趕走,沒辦法,孟霜的臉皮薄的很,她可不想被自己的外甥取笑。傳到京城去的話,保不齊自己那個嘮叨的姐姐就得給自己打電話八卦這個事情。
李逸風跟孟霜聊了一會兒家裡面的事情,又問了問關於嶺南這邊行動電話的普及情況,然後才互道晚安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李逸風就接到了徐寧打過來的電話:“李逸風你這傢伙惹麻煩的本事真是比天還大,昨天你們打的那個男人,名叫田國彬,他老子是南華市政府的副市長,剛剛人家的電話已經打到我們軍區了,你估計要被我家老爺子請去喝茶。”
李逸風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放下電話之後下樓晨跑,轉了幾圈之後回到樓上,看見孟霜如臨大敵一般的坐在客廳裡等著自己,身邊是看樣子被她教訓了一番的徐寧。
“小風,你昨天在機場跟人打架了?”
孟霜杏眼圓睜,柳眉倒豎,雖說是生氣,可卻是別有一番嫵媚,讓旁邊的徐寧看著都有些眼睛發直。
李逸風聳聳肩:“不算打架,就是大黃看上了一個女孩子,結果姓田的冒出來找茬。那傢伙不地道,打架動傢伙,我和姜哥都看不過去,就出手了。不過小姨我可以保證,我沒下重手噢。”
說著,他露出個不屑一顧的笑容道:“我真要是下重手,您覺得那傢伙能扛得住我揍麼?”
孟霜跟徐寧對視了一眼,有些愕然,卻不得不承認李逸風說的是實話,自己這個外甥有幾分本事,孟霜倒是清楚的很。李逸風從小就跟李老爺子的警衛員練武,平常人三五個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更不要說田國彬那種被酒色掏空身子的酒色之徒了。真要是李逸風存心修理他,此時此刻田國彬恐怕早就已經進醫院了。
“不管怎麼說,我家老頭子要見你。”
徐寧開了口,讓李逸風微微一怔。
“徐老要見我?”
詫異的看了一眼徐寧,李逸風反問了一句。徐寧嘴裡面的老爺子,自然是那位如今身居嶺南軍區參謀長的徐老。他也算明白過來,總參聯絡處雖然工作上是獨立於嶺南軍區的,但是在嶺南軍區範圍內,還是歸參謀部管轄的。自己打了田國彬,又被總參聯絡處的車接走,田家那邊如果不打算善罷甘休的話,當然也會找到徐老的身上。
徐寧點點頭:“確切的說,是市公安局的人要見你。”
李逸風這才明白過來,自己打了人,卻被軍車給接走了,嶺南軍區這邊要給田家一個交代,自然需要問清楚自己這邊的關係。
安撫了孟霜一會兒,李逸風和姜遲坐上徐寧開來的車,朝著嶺南軍區而去。
軍區大院的戒備自然是無比森嚴的,李逸風被帶進了一間辦公室,裡面兩個中年公安坐在椅子上,手裡面拿著筆,臉色嚴肅。先於李逸風進去的徐寧站在那裡,似乎在幫徐寧說好話,李逸風進去之後也沒說什麼,就那麼站在那裡,好像等待審問的犯人一般。自己又不是部隊的人,徐寧用軍車接自己這事兒算不得什麼大事,要不是怕給這位未來的小姨夫惹麻煩,李逸風才懶得跟這兩個傢伙多費唇舌呢。
對於那些太把自己當個人物端著架著不肯下來的人,李逸風一向都是看不上的,眼前這兩位眼高於頂的傢伙很明顯就是這個範圍裡面的。
當然,李逸風還沒有傻到衝上去給人兩個巴掌,那只是在小說裡面才會出現的場景,不管怎麼樣,對方是公安局派來詢問自己的,再加上徐寧在事情當中的作用,李逸風還沒打算惹是生非。
前提是,田家不要太過分,想要拿這個事情做文章討好他的主子。
李逸風從上輩子在監獄裡面度過十年生活之後,就開始習慣用最大的惡意去揣摩他人的行為,雖然說這樣看上去有些悲觀,但是人只有這麼生活,才能夠最大限度的保證自己不會因為對某件事或者某個人期望太高而失望的活著。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對李逸風所經歷過的一切來說,有時候他寧願相信不會說話的資料,也不願意相信舌燦蓮花的活人。因為資料很少改變,可人,卻時時刻刻的都在發生著自己所無法預知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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