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时药更气了。她压下眼,凉着声音问。
“疼不疼?”
特警队员们心想,那还用问吗?真男人不说疼!他们就是以鲜血和伤疤作为勋章的!
然后他们就听见他们之中最铁血的队长毫不犹豫地张口——
“疼。”
特警队员们:“…………”
这一定是个假的队长。
刚刚走的那个毛主任,肯定在昨天晚上做手术的时候顺手给他们队长换了个芯儿。
时药听戚辰开口,手指尖抖了下。
但她忍了两秒,到嘴边的话就转了个向——
“疼也活该。”
“嗯,”男人哑声笑着,“是我活该。”
“咳咳咳咳咳咳…………”
桓策昀终于是忍不了了,咳嗽起来的架势就差把肺一起咳出来了。他背着手招呼剩下的队员,面上装虚弱,“嘶……哎我觉得我不太好……你们快扶我去挂个号看看…………”
虽说这演技足够不走心了,但所幸特警队员们的反应还是非常快的。
他们立马纷纷响应,把突然“重病”的桓策昀一路扶出了病房——
“桓队长您慢点……”
“小心小心——”
“……”
感受着那一堆演技浮夸的特警队员们离开了病房,最后一个还非常贴心地关上了门,时药心情复杂地抬眼看向戚辰。
病房内安静了很久,时药终于开了口。
“……为什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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