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奇諾防線是第一次世界大戰後,法國為防備德國進攻而在其東部與德國、比利時、盧森堡和瑞士的邊境上構築的防禦陣地體系。因由陸軍部長安德烈-馬奇諾提議並主持構築而得名。工程一直進行到1940年5月德軍對法國發起進攻時為止。
毫無疑問,這條防線製造的極其堅固。其鋼筋混凝土厚度幾乎能阻擋所有的重型火炮的轟擊。整個德國也只有610毫米‘卡爾炮‘,420毫米剛瑪炮,還有800毫米的朵拉大炮才能對馬奇諾防線的鋼筋混凝土層工事直接造成威脅。
浪漫的法國人本來以為構築了這條防線,就能擋住德國人的進攻,就能像作愛時套上了避孕套一樣安枕無優了。只可惜德國人出手更猛,他直接饒過了馬奇諾防線,從阿登山區衝出,結果在幾個星期裡就打敗了曾經輝煌一時的法國。
最後結果是,本來因該最先被突破的馬奇諾防線,反而成為了最後投降的地區。至此,這條耗資巨大的防線也在沒有發揮任何作用的情況下,就宣佈完蛋。
不過,戰爭打到了1944年,第三帝國的西線總司令,德國陸軍元帥裡奇-馮-葛絲運,本著廢物利用、綠色環保,造福全人類的原則,重新起用了這條几乎被人遺忘的防線。
只不過,這條防線的作用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它不再是擋住德國人進攻的利器,反而成為了德國人阻擋盟軍進攻的盾牌。
儘管這條防線的攻擊面是單向的,但依然可以作為堅固的掩體使用。德國人以馬奇諾防線上5600個永久性工事,22個大型工事群,還有工事四周的地堡帶、碉堡群為支撐點,開始組織起防禦,並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構築好了一道堅固的防線。
當然,德國人其實並不指望馬奇諾防線能阻擋盟軍的進攻,他們只希望在這條防線上能拖住盟軍的主力,消耗盟軍的有生力量。將盟軍拖進消耗戰的泥潭,然後另一支德軍主力就從另外一個方向上發起反撲,徹底殲滅西線的盟軍。
這天的中午時分,我們偉大的葛絲運元帥在西線高階將領的陪伴下,走進了馬奇諾防線上最重要的勞特爾要塞。目前,以這個巨型要塞為核心的堡壘地域目前是德軍防禦重中之中,因為這裡的後面就是德國本土,萊茵蘭地區。
這個勞特爾要塞構築有地面和地下部分相結合,適於環形防禦的綜合工事群。其地面部分為裝甲或鋼筋混凝土的機槍工事和火炮工事,地下部分有數層,包括指揮所、人員休息室、食品儲藏室、彈藥庫、救護所、電站、公共廁所,甚至連出售香菸的小賣部也能見到。
可最讓人稱奇的是,法國人在整個要塞下方還構築了蜘蛛網一樣的地下通道,將主要塞與四周的碉堡群和副要塞相連線。一旦某個地方危機時,士兵就可以透過這些底下通道去救援。或者某個地方即將失守時,士兵也可以透過這個地下通道逃生。
毫無疑問的是,這條馬奇諾防線的確能夠阻擋德軍的進攻,就算德國的裝甲部隊再強大,也得在這條防線上低下高傲頭顱。但是,第二次世界大戰並不是第一次世界大戰。更主要的是,德軍裡出了一個曼斯坦因,他用自己天才的構想,幫助德國人饒開了馬奇諾防線。直接從天險的阿登山區殺出,打了法國人一個措手不及。也讓這條馬奇諾防線成了一個笑話,還好它將在葛絲運元帥手中煥發青春,否則還真有點可憐。
“葛絲運元帥,這裡就是當年法國軍隊的指揮部,現在也是我們的臨時指揮部了”。奧貝斯坦迎著金田走進了一間寬敞的房間內。
這個房間顯然已經被重新粉刷裝飾過,水泥的地板上鋪起了獸毛的地毯。鋼筋混凝土的天花板上則安裝上了義大利的銀光吊燈。水燦燦的燈晶,正閃耀著熒熒的靈光。房間正中央則擺上了一張10米多長的紅木辦公桌,這張桌子顯然也是當年法國人使用過的,桌面上剛剛乾澀的油漆還散發著淡沂的味道。只有牆上的裝飾最簡單也最實用,掛滿了軍用地圖。
所有人坐定以後,金田說道“奧貝斯坦,你來介紹一下目前的情況吧!說一說,敵、我雙方現在的具體形勢,我要和諸位將軍共同商議對策”。
“是!葛絲運元帥”奧貝斯坦習慣性的起身,走到了大副的作戰地圖前,握起了指揮棒,開始了自己的講述“先生們,我們原本駐守在法國的部隊已經基本上都退到了比利時至阿登山脈的邊境線上。只有駐法國南部的第19集團軍退向了義大利邊境,以防止盟軍去進攻義大利。”
奧貝斯坦把指揮棒指到了諾曼底地區,接著說道“至於盟軍,他們的登陸也正在加快、加強。根據我們掌握的情報,至少有100萬盟軍登上了法國的海岸。他們的加拿大第1集團軍,美國第9集團軍和英國第2集團軍也正向比利時邊境推進。目前,盟軍正按照我們預期的作戰目的來進行調動,具體的情況就是這樣了”。
奧貝斯坦說完後,就重新坐到了椅子上,表情還是那樣的嚴峻。
“大家都有什麼意見嗎?說出來,說出來,我們好好的商量一下”。金田笑望著座位上的各級將領,希望他們能舉一反三,撥亂反正。
第15集團軍的指揮官薩爾穆特上將起身問道“葛絲運元帥,您這次戰役的最終目的到底是什麼,我們就一直要呆在馬奇諾防線上和盟軍戰鬥嗎?我們到現在還是沒有了解您的作戰意圖,請您解釋清楚”。薩爾穆特上將的話,代表了德軍西線將領的心聲,在座的將領們紛紛交頭接耳的開始了議論。
金田擺了擺手,制止了手下將軍們的竊竊私語。立身走到了作戰地圖前,拿起了銀色的指揮棒,說道“我的戰略其實非常簡單,就是當年我們進攻法國時的翻版。我們的步兵將在馬奇諾防線以及這一系列的防禦體系上阻擊消耗盟軍的戰鬥力,使他們陷入睏倦。然後,我們的裝甲部隊就從阿登山區突然殺出,將進攻馬奇諾防線的盟軍包圍,然後實施殲滅,這就是我的整個作戰方針”。
房間內一片寂靜,眾將都開始在心裡思考葛絲運元帥的這一大戰略。
半餉後,多爾曼上將問道“葛絲運元帥,您的計劃我們算完全明白了,但這樣能成功嗎?我的實力夠嗎?”。
“這個你放心好了”金田自信滿滿的說道“我們目前在西線的部隊已經達到了85萬。而且還有更多,更有戰鬥力的東線部隊趕來增援。曼斯坦因元帥已經讓黨衛軍維京裝甲師,黨衛軍帝國裝甲師等等一些東線的主力師趕來支援了。到時候,我們將在西線集結起2500多輛作戰坦克。而中有一半是虎式和豹式,還有一些新型的坦克殲擊車也將投入使用。我們已經有能力展開一場決定性的反擊戰,徹底解決西線的盟軍。”。
金田敘述完自己的整個戰略計劃後,又重新坐到了椅子上,問道“大家還有什麼意見嗎?都說出來,都說出來,我們今天的會議就要海納百川,集思廣益,這樣才能更完善我們的整個計劃”。
西線的各級將領們都沒有再言語,他們都基本上同意了葛絲運元帥整個的戰略計劃。不過話要說回來,葛絲運元帥這次的作戰計劃真是大膽異常,竟然用整個法國做誘餌,把盟軍引誘進自己的口袋裡。若是、、若是、、、。
眾將軍們突然冒出了一個天大的想發,若是元首知道的話,絕對不會讓葛絲運元帥這麼做的。難道、、、元首真的已經死了嗎?真是像傳聞中的那樣已經昇天了嗎?如過真是那樣的話,那下任元首的職位應該就會落到、、、、、落到、、、葛絲運元帥的身上。
想通了這一點,西線各級將領們猛得全身一涼,抬起了頭,齊刷刷的把目光鎖定在了葛絲運元帥身上。他們這才發現,自己很久沒有接到元首親自下達的命令了,很久沒有在廣播裡收聽到元首咆哮的演講了。
本來他們都很慶幸,以為元首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東線大戰中,所以才忽略了西線,讓他們不用擔心倒黴的事情會落到自己頭上。可現在西線正在大決戰,元首沒有動靜那就太可疑了,看來傳聞是著難道,元首真的已經、、、。
“大家這都是怎麼了,怎麼都用這種眼光望著我。我的臉上長了狗尾巴花嗎?”金田覺得眾人的眼光非常不對勁,有同性戀的嫌疑。
“不、、沒事、、沒事、、’眾將軍們馬上推得一乾二淨,好象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事一般,只是他們看著葛絲運元帥的眼神,已經完全不同。
“好了,沒事的話,大家就散會吧!馬上就要開午飯了,天大地大吃飯最大,你們都下去吃飯吧!”金田見眾人埡口無言,非常識趣的讓他們回去休息。
而西線各級將領們也需要時間去調整心態,以重新面對葛絲運元帥。當金田下達了散會的命令後,他們紛紛起身,走出了房間的門。只有奧貝斯坦沒有離開,他非常敏銳的感覺到了眾人的不對勁。見人都走光以後,他也丟擲了早就憋在心裡的問題。
“葛絲運元帥,我一直有一個問題。您回來以後一隻沒開口,我也就沒問了。現在有了這個機會,我還是想問問”。
“什麼事情,你就說吧!”
“那好,那我就說了。請問元首到底怎麼樣了,他是不是,是不是已經、、”奧貝斯坦用真摯的眼光望著金田,希望得到正確的答覆,
金田早就明白奧貝斯坦必有此問,有些解脫的說道“元首已經成了植物人,根據醫生的診斷,他這一輩子也不可能醒過來了。可我卻不能把元首的情況公開,若是現在就公開,一定會發生連鎖反應。所以在目前的情況下,元首的情況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可我還有個問題,請問葛絲運元帥,以後誰會接任元首的職位呢?是您,還是娜莎小姐”奧貝斯坦又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金田一愣,沒想到奧貝斯坦會提出這樣的問題,但他還是選擇了面對這個自己一直想回避的難題,誠懇的說道“至於元首的繼任者,應該就是我吧!娜莎雖然很有能力,但她畢竟只是個女流之輩。她在和平時期一定能當個好元首,但在戰爭年代裡,元首這個職位只能由男人來接任。所以,我以後將成為元首,還將成為第三帝國的三軍總司令”。
頓了頓,金田走到奧貝斯坦面前,意味深長的望著自己的參謀長“奧貝斯坦,在我成為三軍總司令以後,你將會成為第三帝國的三軍總參謀長。”
奧貝斯坦愕然,沒想到能聽到如此狂喜的任命。但他還是沒有失去冷靜,“感謝您的信任,說句心裡話,能夠一直跟在您身邊當總參謀長,才是我最大的榮幸”。
“呵呵、、彼此、彼此了”金田面色微溫的撓了撓頭,他心裡最清楚。若是自己還指揮戰爭,那就離不開奧貝斯坦。
“對了!葛絲運元帥,還有件事情我得向您報告”奧貝斯坦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昨天,我們在比利時邊境上擊落了5架美國的B-29超級空中堡壘轟炸機。其中一名美國轟炸機的機組人員跳傘逃生後被我們俘虜,您要不要見見他”。
“去見一個美國俘虜?我為什麼去見一個美國的俘虜呢?”金田被奧貝斯坦這個提議弄得莫名其妙。
奧貝斯坦回答打破“葛絲運元帥,我之所以要您去見他,是因為您曾經無數次在失神的情況下,提起過這個飛行員的名字,所以我才問一問”。
“哦、、那個飛行員叫什麼,我提過一個美國飛行員的名字嗎?奇怪,我沒有美國親戚啊!”金田感到很疑惑。
“是啊!您曾經不少次提起這個美國俘虜的名字,他叫全名叫喬治-赫伯特-沃克-布什。”。
“什麼,你們俘虜了喬治-赫伯特-沃克-布什。我的上帝啊!怎麼會俘虜到小布什他爹呢?”金田幾乎是吼出了聲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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