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徐曉白的當面質疑,譚中語塞。猶豫再三,他吞吞吐吐道:“這,真的重要嗎?”
徐曉白道:“當然,如果你想讓你兒子痊癒,必須告訴我實情。但是請譚叔叔放心,醫生有醫德,而巫醫也有自己的行為準則,別人的隱私,我們自當保守,不會洩露給外人所知。”
譚中苦笑道:“哎,其實也已經不算什麼隱私了。我身邊的很多人,其實也知道我和小張在同居了。哎,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左左他媽去了這麼久,我總不能身邊沒個女人吧。這個小張原先是我公司的文員,後來我見她聰明伶俐,人又長得漂亮,所以留在身邊做秘書,再後來,我們就漸漸在一起了。”
“也就說,這位漂亮的張姐姐,其實也已經住進了你們家了?”
譚左點點頭:“左左其實也已經知曉了我們兩人的關係。”
“那譚左和這位張姐姐關係如何?”
“說實話,左左和她的關係的確不是很好,但是我當初跟左左說過。爸爸年紀大了,身邊需要一個女人照顧,所以希望他能理解。但是我也向他保證過,爸爸的一切,說到底都是他的。”
譚中對譚左的愛,這一點已經毋庸置疑了,這樣的人物為了兒子也急的團團轉,可想而知譚左在譚中心中的地位。
“那這位張姐姐,你曾今是否也對她有過什麼承諾?”
譚左咕嚕嚥了一口唾沫,思索再三後,只能哀嘆一聲道:“好吧,說,都說了。我和張曉河在一起時間長了。說到底,也的確有點開始寵了她。所以,她以前對我百依百順的態度也有些改變,竟然也會像我提出一些要求,比如,要和我結婚。但是我因為考慮到左左的情緒,所以一直沒有答應她。只是我向張曉河承諾,我不會虧待她。”
“如何不會虧待她?”
“張曉河曾今說過,想給我再生一個孩子。我考慮到左左的情緒,並沒有馬上答應。因為在我心中,只有左左一個兒子。誰也不能取代他在我心中的地位。但是我答應過張曉河,我會給她應得的一切,比如,地位,雖然我還沒將她娶進門,但是實際上我身邊的人都已經知道她是我的女人,同時,我也給了她承諾,她可以從我這裡得到她想要的一切物質要求。”
徐曉白心中思索再三後道:“我今天和你的談話,希望譚叔叔暫且不要和張曉河透露分毫。這兩天,譚叔叔還是幫助譚左恢復身體,至於恢復身體之後怎麼做,你們應該知道。我可不是那麼容易才回學校的。至於根治譚左的事情,一切等我回學校之後再說。好了,我現在在留下一個藥方,你去讓家裡人抓四付,每天早晚各一付,先吃兩天。“
“不會又是那種奇臭無比的藥吧,左左可是上吐下瀉的。”
徐曉白淡定搖搖頭:“放心,雖然良藥苦口利於病,但是也不至於所有的藥都苦的要命,比如,我這次要開的藥方,就不一定會很苦。”
捉弄譚左也夠了,徐曉白沒必要無休止的折騰他,因為最重要的一幕,還是兩天後徐曉白如何風光返回學校的問題。
出了譚家,徐曉白直奔郭家。一進門,徐曉白就看見許萍正和郭彩蝶聊天,看著兩人的表情,顯然是輕鬆了很多。
“曉白哥哥,你怎麼來了?”郭彩蝶笑呵呵的問道,只要是自己父親身體情況變好,郭彩蝶就格外開心。
徐曉白哈哈笑道:“我自然是來看看你父親的情況了。”
“何道師正在給我父親做康復治療呢,現在我們都被趕出來了。”
“難怪。”徐曉白壞笑的朝著房間看了看,心想何道師見到他肯定又要暴走。
一旁的許萍撇撇嘴,陰陽怪氣道:“哎,彩蝶啊,這才幾天,就喊人家曉白哥哥了。這小子到底給你吃了什麼迷魂藥啊。”
“萍兒。”郭彩蝶臉色羞紅道,“曉白哥哥治好了我父親的病,我自然要感激他了。”
“好啦,好啦,我不管你們這個稱呼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呢,我要提醒你一句,這傢伙可不是一個好人。”
徐曉白假裝擺弄拳頭道:“我說許萍啊,你不說話的時候,其實挺可愛的。”
“咋了,我說實話你不樂意了。彩蝶不知道,我可是知道你在學校無賴小流氓的名頭。”
一聽到小流氓三個字,郭彩蝶的臉更紅,其實,她心裡也是預設徐曉白的確有點流氓,只是,這個流氓治好了他父親的病,而且看上去也不是很壞啊。
徐曉白可沒功夫跟郭彩蝶鬥嘴:“去去去,沒功夫跟你閒扯。等何道師出來之後,你告訴他,我在後山等他。”
“郭家後山那麼大,誰知道你在哪。”
“許萍,你不說話,我們還可以做朋友。就照我的話說,何道師肯定能明白。”要不是許萍是女的,徐曉白真想直接豎過去一箇中指。
到了後山,徐曉白繼續往上爬,終於到了那個刻著三奇門標記的山洞內。坐在那個石頭旁邊,徐曉白仔細打量石頭,沒多久,他就聽見外面有人大聲喊道:“徐曉白,你個小兔崽子還知道來啊。我還以為你死了。”
何道師氣喘吁吁衝了進來,一看就知道一路狂奔,到了山洞,還差點摔了一個踉蹌。徐曉白連忙上前一步扶住道:“何道師,你老這麼大年紀行此大禮我吃不消啊。”
“我呸,我見過皮厚的,還真沒見過像你這麼皮厚的。”
“誇獎誇獎,何道師消消氣。我這不是來看你了嗎?說說看,你這快兩天了,在郭長東嘴裡得出什麼有用的訊息沒有。”
何道師指著徐曉白道:“你這是不把我坑死,是不罷手的節奏啊。哎,訊息,能有什麼訊息。郭長東雖然身體在慢慢恢復,但是還是不能清除的說話,而且神智也還在恢復,所以連字現在還沒簽呢。我旁敲側擊問了有關三奇門的事情,郭長東隻字不語。”
“隻字不語?”徐曉白皺了皺眉頭,“那郭長東的表情如何。”
“哼,不用你說,我自然觀察了郭長東的表情,雖說他面色虛弱,不過我能感覺,他應該知道什麼。”
徐曉白嘿嘿一樂,拍著大腿道:“這不就得了。何道師,現在你放心了。如果郭長東真的知曉三奇門的有關事情,那麼,這次陷害他的事情絕對有些蹊蹺,說不定,真的怪不到你的身上。好了好了,先別說這事了,今天找你呢。除了來看看你,還想求你件事情。“
“又想問我求符?先拿錢。“
“你看看你看看,不要把我想的這麼膚淺好不好,說誰我找你就要求符的。“
“那你想找我幹嘛。”
徐曉白賊兮兮的搓著手,雙手伸到何道師的肩膀幫其捏著道:“何道師啊,你也知道的,咱們巫醫,對一些道門口訣不是很精通。我這次來的,是想請你教我追蹤之術。”
“少來。家族絕學,恕不外傳。”
“別介啊。你看我這麼尊重你,還給你按摩,你怎麼也得教我一兩手吧。”
“啊呸,我憑什麼教你?上次那兩個符就當我送給你了,這次難道又框我?少來,不外傳,不外傳。”
“切切切,你看看你這麼小氣巴巴的樣子。要不這樣如何,我教你一個厲害的巫術陣法,你教我你們道門的追蹤之術如何?”
“你們巫師之術,我還真的不感興趣。恕我。。。”
“不知道媚痿陣,這樣的巫術陣法,你感不感興趣呢。”
何道師說了一半的話被徐曉白直接噎了回去,頓時雙眼瞪亮,連忙道:“你是說,能控制男人生理,相傳是中原女子剋制遊牧男子的一種下咒術。”
“正是?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啊。”徐曉白一看何道師那樣子,就知道自己這個籌碼足夠了。因為現在很多豪門之中,男女之事經常也會請道士來做法,而且收費頗豐。因為涉及到隱私的地方,道士們更是能獅子大張口,那些土豪們還不好直接回絕。
何道師心想,如果自己掌握了這個媚痿陣,倒是的確多了一門營生的技巧。特別是牽扯到豪門家族內部,傳後生子的事情,一旦自己能出力,則必然會給自己帶來極大的利益。而且,豪門對於傳宗接代,的確看的非常之重。
細細一想後,何道師道:“你當真會媚痿陣?據我所知,知曉這個陣法都不多。你父親難道傳授給你了。“
“何道師過謙了,你不是也知曉嗎。總之一句話,你想學,就用你最拿手的追蹤之術來交換。”
何道師摸著鬍鬚,媚痿陣的誘惑的確太大了,這可是道門學不到的,只有巫門才會。咬了咬牙齒,當下,何道師狠下心道:“好,成交。你教我媚痿陣,我傳授你我最厲害的追蹤之術,五行疾風破。”
得,搞定。徐曉白心裡樂壞了。何道師啊何道師,我的確說了要教你媚痿陣,可是卻沒教你下針之法啊。你沒下針之法,你就不能下咒和解咒,那還是白搭啊。哈哈哈,低調,低調,先把五行疾風破學會,然後查清張曉河的事情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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