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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族中學嘛,處罰一個學生,特別是牽扯到開除什麼,肯定還是需要嚴謹一些。所以雖然基本上已經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但是該走的程式還是要走。
“徐曉白,你有什麼需要為自己辯解的,可以先說出來。”
還有什麼可說的?現在說什麼,這群人恐怕也不會幫自己說話的。所以徐曉白索性懶得說了:“沒有,既然學校都已經調查的這麼清楚了,我相信學校會公正的。”
公正?葛莊和斯莊敏從頭到尾隻字不提其他被打傷的人,就是因為他們要故意包庇譚左,造成是徐曉白一對一將譚左打成這樣的事實。辯解,這還辯解個毛啊。想必昨晚上這三人一定在酒桌上把所有事情都說好了!
葛莊道:“那好,你先回教室,稍後我們給你一個處理意見。”
理都沒理這些人,徐曉白直接轉身開門就走,甚至連門都沒關上!
斯莊敏一看,搖頭指著徐曉白背影道:“素質,素質太差。這樣的學生,的確需要處理。”
一直沒說話的譚中終於開口道:“像琅水中學這樣的學校,本來就不應該讓所謂的阿貓阿狗這樣的學生進來。”
斯莊敏笑呵呵道:“說的也是,看來這學費需要再次提高,將門檻弄得再高一些,踢出諸如徐曉白這樣的學生。”
哎,蛇鼠一窩啊!徐曉白不用猜也能知道自己走後辦公室會聊些什麼。而他也沒有徑直回到教室,反而來到學校的天台之上。看看四周,沒人上來後,徐曉白將昨天晚上許萍幫其準備的玩具木偶拿了出來。
只見玩具木偶上面已經沾上了動物的鮮血,經過昨天一晚上的浸泡,這個木偶的顏色發生了一些變化。
“哼,譚左啊譚左,我先前警告你的話,看來你還真的當成耳邊風了。被人下了媚痿陣,還敢這麼囂張,好,我就陪你玩玩。”
媚痿陣源自中原女子防範遊牧民族男子的一種手段。古時遊牧民族經常南下掠奪,女人也是他們搶奪的物件之一。很多女人被遊牧民族的男子搶走之後,就一直過著非人的性~奴生活!對此,這些女人也一直想著應對之法。
傳說當初有一個來自苗疆的女子也被掠奪到北方,她看見身邊的姐妹被這群男人任意凌辱,聯想到自己的將來,也是萬分恐懼。於是,她絞盡腦汁,回想自己以前在苗疆所學,自創了一種整蠱之法。
此法的精妙之處在於,任憑女人如何挑逗,男人卻可以被女人操控生理情況。這就是所謂的媚痿陣。有了此陣法之後,這個女子以後被男人帶到營帳前,她都會施展此種陣法。等她進了營帳後,她可以放心的獻媚挑逗,但是那些男人只能乾瞪眼,不能把這個女人怎麼樣。這樣一來,這個女子不僅能討那些男人歡心,卻也能保全自己的身體不至於過分的受到侵害。
到了後來,這個女子為了能讓更多的姐妹們獲益,於是將媚痿陣加以改良,利用遊牧民族男人喜歡中原女子身上胭脂水粉味道的特點,製造出天萎媚粉。
一般陣法或者整蠱之術只有佈陣者或者下蠱者才能操控,但是天萎媚粉可以配合媚痿陣一同使用,就是意味著,只要知曉媚痿陣的情況,配合天萎媚粉,所有人都能操控那些被下了媚痿陣的人。那個女子這麼做,是為了方便自己的姐妹們,好讓這些姐妹們也能時刻免遭那些男人的毒手。
現在,這個便利倒是成全了徐曉白。
因為這個媚痿陣,其實知曉的人並不多,只有一些資歷頗深的巫師巫醫才知曉。畢竟在遊牧民族那裡,那個女子和那個媚痿陣並沒有過多的傳入到中原。徐成的資歷如何?徐曉白現在還真得要好好研究一下自己老爸了,總之,徐曉白的確從徐成那裡學習過媚痿陣和天萎媚粉。
“人品好,沒辦法。”徐曉白心中暗笑。也不知道譚左到底得罪了誰,被人下了這種陣法。
拿出花粉,徐曉白將花粉散在木偶之上,花粉和血液融合之後,呈現一些奇怪的顏色。徐曉白又拿出一張何道師畫的附體符咒,用一根銀針將這個附體符咒盯在這個木偶的腦門上。口中念道心訣後,他用手一點,在玩具木偶的幾個穴位上分別打了幾下。
之所以要何道師親自畫符,是因為巫師巫醫並不適合直接畫出道家的符咒,這種事情,顯然是道士做最為合適。何況何道師的修為還算不錯,他的符咒還是有些效果。如今大功告成,徐曉白將已經被自己施了詛咒的木偶放在口袋中。再拿出另外一張附體符咒,用手在空中花了半圈之後,在點了幾下,隨即又放回自己的口袋。
徑直又下樓,徐曉白朝著譚左的教室走去。下課鈴聲響起,走廊上站滿了人。這些人看見徐曉白的眼神也頗為不同,有帶著戲謔神態的,也有帶著一份興奮的,當然更多人還是看熱鬧的,因為他們沒想到徐曉白竟然主動找上門了。
譚左一看徐曉白,的確還是先嚇了一下,但是這裡人多,他也不怕徐曉白敢如何,所以底氣十足,他站定在那裡,蔑視道:“徐曉白,這下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厲害,當然厲害。”出乎意料的,徐曉白先是給譚左豎了豎大拇指,隨即哼的一笑道,“行啊你,果然找你老爹出馬了。行,我們這些窮**絲的確鬥不過你們這些高富帥,但是呢,譚左,你是不是忘了那天我對你說什麼了。”
“什麼?”譚左其實現在看見徐曉白還是有點心虛,畢竟這貨太能打了,“我不管你說了什麼。但是現在,你馬上要滾出琅水中學了。”
“OK,記住你今天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的這句話。我徐曉白可是一個出了名的無賴,將來你要請我回學校的時候,我可沒那麼好說話了。”
鬨笑聲響起,譚左的左右跟班帶頭嘲諷徐曉白的這番話。
譚左道:“我會請你回學校?哈哈,你開玩笑。校長那邊的處罰決定馬上要出來了,你被開除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這個板上釘釘,徐曉白也相信。自己沒權沒勢,又得罪了譚左這樣的人,被那個拍馬屁的校長和教導主任弄出學校,也很正常。嚥下這口氣?開玩笑,徐曉白是誰。將那張已經被自己點過的符咒攥在手心,徐曉白指了指譚左之後,瀟灑的一個轉身,那隻手手腕輕輕一抖,揉成紙團的符咒打在了譚左的身上。
OK,大功告成!何道師的修為,在加上徐曉白的巫醫之力,可以不需要符咒貼在譚左的身上,只需要讓被點過的符咒擊打到譚左便成。
頭也不回的,徐曉白朝著後面做出一個大拇指朝下的舉動。這個挑釁的舉動讓走廊上再次傳來起鬨聲。走著瞧唄!
回到教室後,徐曉白直接收拾東西準備回家。一直等待他回來的陳菲菲終於有機會上前問道:“你沒事吧?都怪我不好,連累了你。”
“不管你的事情。呵,我倒是沒想到,譚左這次想把我開除,還真的願意豁出去那張臉,承認他被我打了。哈哈,十幾個被我一個人打了,他以後也別想在外面囂張了?”
“那是因為你還不瞭解譚左。譚左是個飛揚跋扈的人,但是他卻也是一個認死理的人。他要想去做一個件事情,就算前面有多少問題他都不在乎了。這次他鐵了心要把你趕出學校,肯定不會暫時在意自己的臉面問題。更何況這個學校,能有幾個人敢笑話譚左被人打了的?等你出了學校,他恐怕還有更多的手段去對付你。”
“那就來唄,我還怕他不成。”
“喂喂喂,你難道不上課了?”陳菲菲見徐曉白真要走,連忙道,“校方的處理結果還沒出來呢?”
“還需要等嗎?譚左連他老爹都請出來了,而且校長和教導主任雙雙出面,這結果不是顯而易見的嗎?難道我還留在這裡等他們通知我可以滾出學校了?”
陳菲菲頓時有種失落的感覺,她原本以為抱了一個大腿,卻沒想到徐曉白今天就要被趕出學校了。徐曉白被對付了,那下一個豈不是輪到自己了。她渾身一個冷顫,等她在回過神的時候,徐曉白已經走出教室了。
“怎麼辦?這下怎麼辦?”陳菲菲急的直搓手。徐曉白指望不上了,難道又要去被譚左凌辱?不行,今天這課不能上了,徐曉白不在學校,譚左肯定要來找自己麻煩的。陳菲菲想到這裡,連忙跟班主任請了假,就說自己不舒服,需要去醫院檢查。在得到批准之後,她也帶著自己的包包趕緊出了校門。
徐曉白回到家中之後,他的心情相當淡定。甚至先喝了一杯水,悠閒的削了一個蘋果後坐在沙發上先看起電視來。沒多久,他的電話響了,葛莊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徐曉白,你太不像話,竟然無故曠課,看來對你的處罰決定是正確,我看你也不用來學校了,正式通知你,你被學校除名了。”
意料之中啊,可是徐曉白卻繼續故意道:“葛主任,別啊,我是有事,別啊。哎呀呀。訊號不好,你說什麼來著。喂,喂,葛主任。。。。。葛主任。。。。。。葛你妹啊!”
直接掛了電話,徐曉白捂著肚子在那裡一個人大笑。得,終於確定自己被開除了,那好,這就不怪自己下狠手了。蘋果吃了,該幹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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