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路閒聊著,來到度假村,見到了陳九指。
“陳老。”
蕭晨看著陳九指,笑著打招呼。
“呵呵,蕭晨,咱倆可有日子沒見了啊。”
陳九指笑了笑,說道。
“嗯,有段日子沒見了,陳老,最近可好?”
蕭晨點點頭,跟陳九指寒暄著。
等寒暄之後,各自落座,有人上茶。
“我之前聽白夜說,你不去了,是麼?”
陳九指看著蕭晨,問道。
“嗯,我有點事情,就先不去了。”
蕭晨點點頭。
“呵呵,有陳老在,足可以大殺四方,所以我去不去的,都一樣。”
“如果這話換做旁人來說,我還可以聽聽換你來說,我哪敢當啊。”
陳九指擺擺手,看著蕭晨,心中頗為感慨。
“知道麼?看到你,就有一種‘江湖催人老’的感覺,覺得自己老了,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江湖催人老,等過個幾十年,我們肯定也會有這感覺。”
蕭晨笑了笑。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十年。”
“是啊,想當年,老頭子我也風華正茂,揮斥方遒啊!”
陳九指點點頭。
“呵呵,陳老你現在也是寶刀不老啊!”
“老了,老了。”
陳九指擺手。
“師父,要不我給你安排一下?”
忽然,白夜冒出一句來。
“嗯?安排什麼?”
陳九指一愣。
“呵呵,安排兩個妞,試試是不是真的寶刀未老啊。”
白夜壞笑著。
“”
聽著白夜的話,陳九指無語了,這傢伙沒個正經。
不過,這麼長時間相處下來,他對自己收的這關門弟子,還真是滿意極了!
“師父,你說吧,你想要什麼樣的妞,徒弟我妥妥給你安排好了。”
“滾一邊去,越說越沒正經。”
陳九指一瞪眼。
“食色性也,這怎麼就不正經了?師父,我聽師兄說,想當年你可也是一屁股的風流債啊。”
白夜根本不怕陳九指,笑著說道。
“這是誰說的?你把他給我叫來,看我不打死他的!”
陳九指眼睛瞪得更大了,怒聲道。
“師父,你這算是惱羞成怒麼?”
白夜咧咧嘴。
等胡扯了一陣子後,話題終於又繞回來了。
“陳老,你打算什麼時候出發?”
蕭晨看著陳九指,問道。
“明天。”
陳九指還是頗為遺憾,因為之前說好了,要一起去的。
甚至到最後,就連白夜,也說不去了。
“白夜,你真不去了?”
“師父,龍海這邊起風了,我得留下來。”
白夜點點頭,說道。
“嗯,五年大比,是麼?我也聽說過。”
陳九指看著白夜,點了點頭。
“總之,你保重自己,師父還有很多賭術沒教給你了。”
“師父,沒搞錯吧?怎麼搞得跟我要去送死了一樣啊?五年大比,是有人要死,但不可能是我啊。”
白夜撇撇嘴,說道。
“我這不是怕風太大,把你給吹跑了麼?”
陳九指笑道。
“怎麼可能你當我是風口上的豬啊?”
白夜摸出香菸。
“不管怎樣,保重自己,知道麼?”
陳九指嚴肅了幾分,叮囑道。
“師父,放心吧,你也要保重。”
白夜點點頭。
等跟陳九指聊了一陣子後,蕭晨出去給葉紫衣打去電話。
說起來,他也好幾天沒跟葉紫衣聯絡過了。
之前,葉紫衣回去後,還給他打過電話,說沒什麼事情。
後來,蕭晨也忙忙碌碌的,就沒再給葉紫衣打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蕭晨電話打過去,冰冷的提示音響起。
聽到這個提示音,蕭晨微皺眉頭,關機?
他看看時間,也不晚啊,這個時候怎麼會關機呢?
蕭晨又打了一遍,還是關機。
“有什麼事情?她應該還在葉家吧?”
蕭晨嘟囔一聲,給葉紫衣發了個簡訊,讓她等開機後,給自己回電話。
隨後,他回到了房間。
“晨哥,我已經安排過了,等會兒吃飯。”
白夜對蕭晨說道。
“好。”
蕭晨點點頭。
“怎麼了?好像有心事?”
白夜看著蕭晨,問道。
“沒什麼,就是葉紫衣的手機關機了。”
蕭晨搖搖頭,說道。
“嫂子電話關機了?難道睡覺了?不對啊,這會兒還早呢晨哥,你也別擔心,她在葉家,也不可能有什麼事情。”
白夜安慰著。
“可能是手機沒電了吧,等充電後,見到你打電話,就給你回電話了。”
“嗯。”
蕭晨點點頭,也不讓自己去胡思亂想了。
十幾分鍾後,幾個人坐上了酒桌。
明天,陳九指等人就要離開龍海,所以這頓酒,也算是送別了。
“來,師父,我先敬你一杯。”
白夜倒滿一杯酒,端起來,看著陳九指。
他和陳九指相處的時間不算太長,但也不短了。
從開始,他只是想學點賭術,到後來確實有了師徒感情此時陳九指要走,他還真有點捨不得。
“好。”
陳九指看著白夜,對於這個徒弟,他很滿意。
“師父,謝謝你教我賭術,我幹了,你隨意。”
白夜說著,仰頭,一口乾掉了杯中的白酒。
“老了,不能跟你們年輕人比了,我就半杯吧。”
陳九指笑了笑,喝了一半。
“師父,你隨意就行。”
白夜說完,看向了蕭晨。
“晨哥,來,我也敬你一杯,要不是你,我也不會有這麼好的師父。”
“沒錯,這事兒,是得感謝一下蕭晨,也讓我有個這麼滿意的徒弟。”
陳九指也開口。
“這酒,我也跟一個吧。”
“呵呵,陳老,這都是你和小白的緣分,我就是起個介紹的作用。”
蕭晨笑了笑,與兩人碰了碰杯子,陪著白夜幹掉了杯中白酒。
等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桌上的氛圍更好了。
陳九指的幾個徒弟,跟蕭晨也都挺熟的,開始灌酒。
不過,很快他們就慫了,甚至有些絕望了。
“呵呵,不是要喝酒麼?來,我先幹了,你們也不能隨意啊,得跟上。”
蕭晨端著滿滿的白酒,說著,一口乾掉了。
咕嘟。
幾個人的目光都縮了縮,嚥了口唾沫,他們都已經忘了,這是第五杯還是第六杯了,他們實在是喝不下去了。
“怎麼,幾位師兄,晨哥都喝了,你們還真要隨意啊?是個帶把兒的,那就得跟上啊。”
白夜唯恐天下不亂,大聲說道。
聽到白夜的話,幾個人猶豫一下,一咬牙,都說要‘帶把’兒了,這就扯上男人的尊嚴了,就算喝不了,那也不能慫啊!
想到這,幾個人也大口大口,把杯中酒給喝光了。
“來,再滿上,我們繼續。”
蕭晨見他們跟喝毒藥似的喝完後,笑了笑,又讓服務生給倒上了酒。
“別,先休息一下”
幾個人都趕忙擺手,真慫了。
“休息一下?這才喝了多少,哪到哪啊?服務生,再上十瓶茅臺。”
蕭晨對服務生說道。
“”
幾個人一哆嗦,徹底服了。
“那什麼,蕭老弟,我們錯了,真的,我們已經認識到了錯誤,放過我們吧。”
“嗯?怎麼了?你們哪錯了啊?”
蕭晨裝作不明白,問道。
“蕭老弟,我們不該想灌你酒啊,真的,我們錯了。”
幾個人全都說道。
“哦,你們還想灌我酒啊?來吧,你們隨便灌。”
蕭晨笑了笑。
“不不不,少喝少喝。”
幾個人都搖搖頭,死活不讓服務生給倒酒了。
旁邊,陳九指也搖頭一笑,這幾個傢伙跟蕭晨拼酒,那不是自己找虐麼?
白夜也心中暗笑,敢跟晨哥拼酒,真是找死啊!
蕭晨見他們確實都認慫了,也就沒再逼他們。
“來,陳老,我們再喝一個。”
蕭晨端起酒杯,看著陳九指,說道。
“好。”
陳九指點點頭,與蕭晨碰了碰杯子。
兩人喝著酒,交流著賭術。
幾個人以及白夜,聽著兩人交流賭術,全都不說話了,豎著耳朵仔細聽著。
尤其是幾個徒弟,都暗暗慶幸,還好沒喝多啊。
要不然,醉得不省人事,這會兒聽不到他們的交流,那不就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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