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從小被人傻柱傻柱的叫著,早就已經習慣了被人嘲諷,以往遇到那些激怒他的人,他都會用拳頭來解決。
這一次,也同樣如此,他被周辰的話激怒了。
多年前他父親給寡婦跑了,後來他帶著妹妹去找,卻被趕了出來,這件事一直都是他心裡的過不去的梗。
所以周辰說他去當上門女婿,找寡婦,他生氣歸生氣,但不至於暴怒。
可週辰說他亂認爹媽,他就無法容忍了。
暴怒的何雨柱,短暫的失去了理智,顧不得自己根本不是周辰的對手,也顧不得還在車裡,掄起自己的拳頭就朝著周辰砸去。
“你特麼的找死。”
暴起的突然,但被鎮壓的也很突然。
在車內這狹窄的空間裡,何雨柱的拳頭可以說是瞬間襲來,但周辰的反應更快,一把抓住了何雨柱的拳頭,用力一扭,何雨柱頓時痛撥出聲。
下一刻,何雨柱的手臂被周辰一扭,周辰的另一隻手直接按在他的後腦勺,將他的身體往前押去,何雨柱瞬間被控制住,腦袋更是被按到了車內主駕駛和副駕駛之間的空擋。
何雨柱疼的直喊,驚的前面開車的司機也是抖了一下,差點握不住方向盤。
“陳哥,別擔心,你開你的車。”
周辰對司機陳哥安撫了一句,然後低頭看向被他按住,痛呼著掙扎的何雨柱。
“何雨柱,你就這點本事嗎?說不過我,就準備動手,你有這個能耐嗎?”
“放開我,周辰,有本事你放開我,咱們真刀真槍的幹一場。”
何雨柱大聲怒吼,只是看他無力掙扎的模樣,怎麼看都是無能狂怒。
周辰輕蔑道:“你跟我打了幾次架了,哪次你佔到便宜了?真不知道你哪有臉說這話的。”
何雨柱還在掙扎,只是他的力量跟周辰差距太大了,無論他怎麼掙扎,都掙脫不了周辰的控制。
好在這個時候司機已經把車開到了四合院門口。
“周大夫,到了。”
車子停下,周辰並沒有立即鬆手,而是對何雨柱警告:“如果你還要動手的話,等會我下手就不會這麼輕了。”
說完之後,他才鬆開了控制何雨柱的手。
要是換做以前何雨柱的性格,周辰這一鬆手,他肯定會再次大吼衝過來。
但是這一次,他學聰明瞭,只是揉了揉被周辰按住的手臂和後腦勺,周辰雖然沒下狠手,但發力之下,他還是感覺到強烈的疼痛感。
何雨柱冷冷的掃了周辰一眼,一言不發,打開了車門,拎著自己的飯盒下了車。
周辰對司機說道:“陳哥,麻煩你跑一趟了。”
陳哥笑呵呵的說道:“領導吩咐,應該的。”
它不是第一次送周辰和何雨柱,不過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周辰這麼彪悍的一面,在他以往的認知當中,周辰雖然長得人高馬大,但卻是個溫文爾雅的大夫。
今天周辰動起手來,他才知道,原來這位周大夫竟然還有這麼強悍的一面,看剛剛輕鬆壓制何雨柱的樣子,力量絕對不容小覷。
“周大夫放心,剛剛的事,我不會跟首長說的。”
周辰愣了一下,隨即衝著陳哥微微一笑:“那就多謝陳哥了。”
雖然他不怕被大領導知道,但既然人家好心,他自然不會拂了對方的好意。
被周辰收拾了一頓的何雨柱,氣沖沖的回到了家,發現秦淮茹正在幫他收拾房間。
秦淮茹見何雨柱回來,笑容滿面,正準備說話,就看到何雨柱臉色發黑,一臉怒意。
“傻柱,你這是又怎麼了?誰招惹你了?”
何雨柱冷哼道:“還能有誰,前院周扒皮唄,這孫子說話太難聽了,特麼的,遲早有一天,我要弄死他。”
秦淮茹一聽何雨柱這語氣,就知道他肯定又在周辰那裡吃了虧,她也覺得很無奈,都跟他說了多少次了,別去招惹周辰,別去招惹,可每次何雨柱都不長記性。
“傻柱,周辰不是我們敵人,你真的沒必要跟他鬥。”
何雨柱不滿的瞪了她一眼:“是不是你也覺得我鬥不過他?”
“我沒這個意思,我就是覺得,都在一個院裡住的,幹嘛把關係鬧得那麼僵,更何況周辰還是個大夫,以後我們不舒服生病了,還得指望人家呢。”
秦淮茹是好心好意的勸說,她現在的想法很簡單,就是綁住何雨柱,好好的把自己的三個孩子伺候大,所以她不願意招惹麻煩,尤其是像周辰那樣不好對付的人,她更不想何雨柱去招惹。
“沒他我們還不活了?生病了可以去醫院,以後不準去他那看病,聽到沒有?”
“好,好,好,你說不去,那就不去,我聽你的。”
秦淮茹也不跟何雨柱爭辯,就順著何雨柱說,至於到底去不去,還不是她自己說了算。
“不過你今天不是去那什麼大領導家做飯嗎?怎麼又跟周辰發生矛盾了?”
何雨柱面露不屑:“我以前一直以為周辰那孫子多高潔呢,原來他以前不找物件,是為了讓大領導給他介紹。”
秦淮茹面露訝異:“大領導給周辰介紹物件?”
“是啊,還是一個大領導的閨女,所以我說啊,他臉皮也真夠厚的,院裡的人都被他的外表給騙了,實際上他跟許大茂一樣,都是那種愛鑽營,拍馬屁的小人。”
“不可能吧,周辰不是那種人吧?”
秦淮茹不太相信,她跟周辰也算得上熟悉,周辰絕對是他們這個院裡最有出息的一個,但不可能像傻柱說的那樣,跟許大茂是一種人。
何雨柱冷笑道:“那是你沒見到他的真面目,我跟你說,在看人這一塊,我比你聰明,周辰那孫子向來目中無人,他看不上一般的女人,就是為了想要找高幹子女,他就是這種人。”
秦淮茹不想再這個話題上多說,於是岔開話題道:“不管他是什麼樣的人,我們過我們的日子,他過他的日子,跟我們沒關係,對了,你昨天跟棒梗他奶說的那話是真的嗎?你真的願意每個月給她五塊錢?”
何雨柱滴咕道:“不答應還能怎樣,你那個婆婆是什麼人,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上次連聾老太太指著她鼻子罵都沒用,我不用錢來收買她,還能怎樣?”
說起這個,他又想起了剛剛在車裡跟周辰發生的衝突,周辰嘲諷他給人當上門女婿,還亂認爹媽,他心情瞬間又不好了。
秦淮茹沒說話,也沒法說什麼,畢竟何雨柱這麼做,都是為了能跟她在一起,最後受益的是她們家。
不過她覺得這事最好的解決方法,何雨柱給她婆婆錢,最後還是用在他們家,她婆婆那麼大歲數了,就算存錢,最後也是存給孫子棒梗。
“傻柱,你說我們結婚以後,我跟你過來住,讓我婆婆去家裡住,讓棒梗一個人住雨水屋,怎麼樣?”
何雨柱一聽,頓時笑了:“這當然沒問題了,棒梗也那麼大了,我在他這麼大的時候,早就一個人住了。”
他單身了三十一年,還沒有跟女人一起住過,如果不是秦淮茹不願意在沒結婚之前就讓他得手,他肯定早就忍不住動手動腳了。
在醫院住了幾天的許大茂,終於出院了,巧合的是,他出院的時候,正好是下午,院裡上班的人回來了不少。
所以許大茂的迴歸,引來了院裡很多人的注目禮。
許大茂看到眾人看自己的眼神,氣的怒火中燒,尤其是何雨柱,作為許大茂的老對頭,肆意的嘲諷大笑,讓他恨的咬牙切齒,但剛出院的他,身體還沒有恢復,所以也沒跟何雨柱當場掐起來。
狼狽的回到家,在自家的家中,許大茂也就不用在偽裝了。
他憤怒的大吼:“該死的傻柱,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笑話我,我絕對不會讓他好過。”
他跟何雨柱本來就勢不兩立,他也一直想要整死何雨柱,只是沒有找到好的機會。
秦京茹勸道:“大茂,你這剛出院,醫生說了讓你好好的休養一段時間,傻柱他就是個傻子,你跟他計較什麼?”
許大茂登時就要發怒,可想到自己還需要秦京茹照顧,於是強忍住怒火。
“憑什麼不跟他計較,你給我記住了,我遲早要整死傻柱,還有前院的周辰,我也不會放過他。”
秦京茹只能順著他:“好,我知道了,你先休息,我給你做飯。”
“給我多弄點肉,我要好好的補補。”
“我都幾天沒顧上家裡了,哪裡還有肉啊。”
“那你去菜場買啊,這個時候菜場還沒散呢。”
“行了,知道了,那你等著,我現在就去給你買。”
秦京茹無奈,只能穿好衣服再次出門,不過這些日子掌管財政,她還是覺得非常開心的,她長那麼大,都沒有過那麼多錢呢。
許大茂確實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回來之後沒多久,就聽說了傻柱跟秦淮茹快結婚的事,頓時計上心來,想到了該怎麼整何雨柱了。
於是某天,周辰下班騎車回來,正好看到了一幕有趣的畫面。
只見二大爺家的劉光當帶著幾個大小夥,將棒梗堵在巷口,給棒梗掛上了一雙破鞋,指著棒梗嘲笑他媽是破鞋等等。
棒梗是個脾氣特別犟的人,自尊心也強,被欺負的他,氣的跟劉光當幾人就幹了起來。
只不過他就一個人,而且年紀又小,怎麼可能是劉光當一夥人的對手,很快就被打倒,然後他又發狂似的跑了。
“呸,便宜他了。”
劉光當衝著棒梗的背影吐了口口水,剛剛的發洩,讓他的心情很爽。
自從他老子入獄之後,他們家的狀況就一落千丈,在院裡沒少遭人白眼,棒梗這小子也是沒少給他白眼,他早就看棒梗不順眼了,這次正好一併收拾了。
他身邊的幾個小夥伴也都不是什麼好人,全都是這一片的二流子,平時沒少欺負人,所以欺負起棒梗,那真是得心應手。
周辰知道劉光當的這次行為,肯定是許大茂在背後指使的,不得不說,許大茂確實夠陰的,這剛回來沒幾天,就已經開始作妖了,第一個遭殃的就是何雨柱。
他也知道,許大茂之所以沒第一個針對他,是因為他就孤身一人,不像何雨柱那樣有弱點。
但凡他有明顯的弱點,以許大茂那種性格,肯定會第一時間針對他。
上次讓許大茂住了院,算是小小的報復了一下,現在他就只要坐山觀虎鬥就行了,看著何雨柱和許大茂針鋒相對。
棒梗遭受了刺激,人直接就躲了起來,秦淮茹一家找了一天一夜,才找到棒梗。
然後在棒梗的瘋狂發狠中,本都已經商量著拿證結婚的何雨柱和秦淮茹,婚事自然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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