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島,華夏第三大島,也是華夏最年輕的島嶼,位於揚子江入海口,這裡是海天交界的地方,被譽為“大江門戶、東海瀛洲”。
日月島名稱的由來,按《濱海志名志》來源於島上所設地區名,公元10世紀五代楊吳在顧俊沙(又稱西沙,是形成日月島的最初兩大沙洲之一)設日月鎮,是為日月名稱之始。元至元十四年(1277年)改天賜鹽場為日月州,明太祖曾賜“東海瀛洲”四字,故曾名瀛洲或古瀛洲。
雖然這座島嶼隸屬於濱海市,但是這裡平時遊客罕至,宛若世外桃源,哪怕是濱海本地人,都會在下意識中將這座島嶼給遺忘。
在過去,因為濱海和日月島隔江相望,濱海市民很少有機會踏足日月島,哪怕在現在濱海發展日新月異的情況下,日月島依舊保持著過去平靜的生活。
現在,聯通日月島和濱海、東海之間的隧道、大橋還不見蹤影,人們進出日月島的主要方式還停留在渡輪之上,因此客流量還很少。
日月島是大江三角洲發育過程中的產物,它的原處是大江口外淺海。大江奔瀉東下,流入河口地區時,由於比降減小,流速變緩等原因,所挾大量泥沙於此逐漸沉積。一面在大江口南北岸造成濱海平原,一面又在江中形成星羅棋佈的河口沙洲。這樣一來,日月島便逐漸成為一個典型的河口沙島,它從露出水面到最後形成大島,經歷了千餘年的漲坍變化。
千百年來,華夏民族就已經在這片神奇的土地上耕作,早在唐代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史料記載。
東沙於618~626年(唐武德年間)露出水面,位置在東布洲(今呂四一帶)南面江中,東臨大海,西涉江至太倉洲,南涉江至吳淞港,東南到佘山,西南涉江到嘉定縣,西北涉江為狼山。
千百年的興衰變化,造就了日月島豐富的自然資源以及人文底蘊,只不過現在的華夏帝國正埋頭髮展,還無暇顧及到這座小島。
不過,日月島讓全國人民擁有最多印象的並不是它在地理書上的各種描述,而是徐老帥從濱海足球界一線的位置退下來之後,散盡家財在日月島興建的足球學校。
對於全國的球迷而言,曾經帶領濱海申華和金州千鑫奪得華夏頂級聯賽冠軍的老帥本身就是一個性格鮮明的傳奇人物,雖然他擁有舊式主教練的各種缺點,比如剛愎自用、比如獨斷專橫、比如封建家長作風,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對於華夏足球的一片赤誠。
老帥在日月島埋頭訓練一群小孩子,這個故事感動了許多華夏球迷,但是並無助於他將這座足球學校發展起來。
前些年,願意大筆投資足球的華夏企業家正在減少,因為政策以及華夏足球環境的雙重影響,徐老帥很難找到贊助商投資。
2001年,當渡輪裹起長江入海口的泥沙,汽笛的轟鳴聲響徹天際,這是57歲的徐根寶第一次踏上這片陌生的土地。
當時的日月島,荒涼孤寂,橋未建,路未修,往返之間只能靠船。老帥的得意門生範大將軍曾用「拿著機關槍瘋狂掃射,也絕對傷不到一個人」來形容這裡的偏僻。
與這裡荒涼產生巨大反差的,則是「徐老帥」這三個字。作為濱海灘的名片,他響噹噹的名號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他親歷過輝煌,也跌落過低谷。他曾在上萬球迷整齊劃一的吶喊中,被大家稱作「國寶」,也曾在執教不利時,被人罵過「草包」。
正是這樣一位見過大風大浪的老人,把自己人生當中最重要的一站放在了這裡。崇明島上聽驚雷,一顆關乎中國足球未來的種子甦醒了。
老人對青訓的執念,源自於2000年的黎巴嫩亞洲盃。當時華夏隊雖然闖入了四強,但卻被中田英壽帶領的扶桑隊3:2逆轉。老人看到扶桑隊的表現,不禁感嘆道差距已經慢慢拉開。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中國一定要培養出自己的球星!”
再加之足壇的環境日益惡化,假賭黑盛行,不願融入其中的他最終決定紮根青訓。
日月島足球基地的建設完全就是一條篳路藍縷、披荊斬棘的道路,為了老帥心目中的‘華夏的曼聯’,老帥甚至賣掉了自己在濱海市中心的房子,到處拉贊助,看臉色,而沒有選擇和同齡人一樣,頤養天年,享受退休生活。
為了減輕投入的壓力,儘快還完貸款,老帥可謂是用盡了渾身的解數。
開源節***打細算,在建造基地的時候,為了節省成本,他親自去和供應商討價還價。玻璃的市場價格是100元一塊,他就商量著,看看50元可不可以帶走。
德國進口的草皮100萬元一套,他希望攔腰砍,用老帥的話來說,這不叫砍價,而是求人幫忙。“我要辦基地,沒那麼多錢,你要是覺得可以,就當給產品做個廣告吧。”大家看到60歲的老人如此的奔波,也就同意了下來。
一個叱吒足壇幾十載的風雲人物,為了這個基地,為了這些孩子,他願意放下所有的姿態,做任何的事情。
在前世,老帥在日月島默默耕耘20載,為華夏足球輸送了大量的球員,他的努力改變了許多孩子的命運,卻依舊無力改變華夏足球滑向深淵的慣性。
躊躇滿志的老帥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埋頭苦幹,卻依舊抵不過大勢。
不過,今生的日月島足球基地發生的180度的變化,源自於2003年夏天顧飛的到訪!
‘寰宇投資’的鉅額投入讓老帥不再為資金煩惱,再也不用把寶貴的時間、精力浪費在接待、拉贊助之上,而是能夠全身心地放在基地的訓練之中。
當然,日月島足球基地改名為‘顧飛足球基地’就是顧飛對這個基地的唯一要求,老帥沒有絲毫猶豫就答應了。
轉眼四年時間,‘顧飛足球基地’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今天,它也將迎來自己成立以來最熱鬧的一天!
…………
這一天,曼聯全體球員吃過早餐之後,就在酒店門口登上了大巴車,直奔碼頭。
根據曼聯在濱海的活動日程,他們接下來三天都將會在日月島的足球基地度過,一來保持訓練狀態,二來也是和基地的小球員進行近距離接觸。
這是此次曼聯華夏之行的重要行程,公佈的時候也引起了媒體的一片譁然,因為他們也曾經聽說過老帥賣了房子,借了一大筆錢到日月島辦足球學校,但是這幾年很少有訊息,也沒有人願意去日月島的荒郊野嶺採訪,大家對於曼聯要到日月島足球基地集訓,也非常詫異。
大家都沒有想到,曼聯並沒有在設施齊全的濱海足球隊的訓練基地訓練,也不去顧飛的母校復華大學訓練,而是要跑到日月島。
也有的記者訊息靈通,翻出了當初‘寰宇投資’成為日月島足球基地最大股東的新聞,也很好奇這三年來,這座改名為‘顧飛足球學校’的基地究竟發生了什麼變化?
懷著各種疑問,眾多的媒體記者驅車跟在曼聯的大巴車後面,直奔碼頭。
到了渡輪上,人們才發現這裡居然有六輛滿載貨物的大卡車也在渡輪上,這是為足球基地運送物資的車隊。滿載的貨物讓記者們意識到,足球基地的規模可不小,或許華夏足球媒體錯過了許多勁爆的訊息。
伴隨著汽笛聲,渡輪緩緩啟動,曼聯的球員站在甲板上,看著眼前海天一色的壯觀景象,也是覺得倍感舒適。
自從開啟了華夏之行之後,每天都是酒店、商務活動以及各種遊玩結合在一起,很少能夠享受大自然帶來的衝擊,這多少讓曼聯的球員憋壞了。
如今,華夏大江的滔滔氣勢讓曼聯的球員大開眼界,這可是世界上數一數二的超級大江,在別的地方可看不到。
在甲板的一角,將大江的遼闊作為背景,顧飛接受了華夏電視臺的採訪,而採訪他的主持人則是目前華夏國內足球解說的第一人黃大仙。
黃大仙是為了三天以後曼聯在濱海八萬人體育場和濱海足球明星聯隊的商業比賽而來,不過在此之前,他也有一個很重要的任務,專訪顧飛,並且跟隨鏡頭記錄下顧飛足球基地的變化。
“顧先生,足球學校對你而言意味著什麼?”寒暄之後,黃大仙的採訪正式開始。
對於黃大仙而言,他自然比普通媒體記者多了許多資訊渠道,知道默默無聞的顧飛足球基地,其實並不簡單。
不過,他還是很希望能夠從顧飛親口說出足球學校對他的意義。
“對我而言,足球基地更多的是一顆種子!”顧飛沉吟了一會兒,這才鄭重其事地說道:“憑我一人之力無力改變華夏足球的大勢,但是我希望播下種子,努力澆灌,最終有一天華夏足球會茁壯成長!”
足球是11個人的運動,而一支成功足球隊的背後,並不僅僅是場上球員的努力就能夠實現的。
入主曼聯一年,率領曼聯橫掃歐洲足壇,顧飛逐漸清楚,曼聯俱樂部成功的背後,是無數人默默奉獻的結果。
顧飛雖然實力出眾,但是他並不是神仙,曼聯的強大,是建立在其他位置都擁有世界級球員的基礎上。
在曼聯俱樂部,球員只需要努力訓練、認真比賽,而場外的所有瑣事都有專業的人士在處理,比如草坪的維護、裝置的運營、戰術的分析以及訓練計劃的制定,都擁有固定的流程、固定的程式,每個人各司其職,最終才能將球隊最大的戰鬥力發揮出來。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現代足球更像是一條流水生產線,透過各種不同的工序將一支球隊打造出來,而球員在球場上的天才發揮,更是讓現代足球變得更加璀璨。
“現在球迷們對足球基地都相當陌生,大家很好奇您和徐老在過去的三年時間裡,都做了些什麼?”黃大仙也看過一些內部資料,知道‘寰宇投資’這三年對於足球基地的投入已經超出了普通人的想象,而迄今為止還沒有任何產出。
黃大仙一直堅信,資本的投入總是在尋求回報,顧飛對足球基地投入那麼多,總不能是做慈善吧?
“過去三年,我們都只是在夯實基礎,不敢有一步登天的奢望!”顧飛談起足球基地,神采飛揚,說道:“或許投入和產出不成正比,但是‘寰宇投資’並沒有任何回本的壓力。”
足球和其他的產業不太一樣,投資足球,尤其是投資華夏足球更不要想著很快得到回報。
和顧飛遍佈全國的網球學校不同,顧飛足球基地在全國並沒有設立任何的分支機構,而僅僅是每年一次在全國各地進行招生,所有的孩子都遠離家人在日月島訓練、學習,需要耐得住寂寞。
在顧飛的計劃中,足球基地能夠大規模向華夏足球聯賽、歐洲足球聯賽輸送球員應該也是2010年之後的事情了,若是那個時候有越來越多的華夏球員能夠走出去,或許基地就可以進入自給自足的良性迴圈,也預示著華夏足球走上了正確的道路。
曼聯俱樂部在足球基地的發展道路上擁有極為關鍵的作用,畢竟有了曼聯,華夏足球在歐洲才有了前進的明燈,顧飛在歐洲足壇積攢的人脈,可以為華夏足球引路。
黃大仙的專訪在兩個人之間的問答之間流逝,沒人會意識到這場專訪內提到的許多問題,在多年之後成為了解決華夏足球的辦法,只不過現在的人們並看不到這一點。
對於顧飛投資足球的熱情,黃大仙是發自內心的佩服,畢竟他是瞭解‘寰宇投資’這些年發展壯大的速度,投在足球基地的這些資金,若是放在‘寰宇投資’的其他領域,恐怕三年就能夠獲得翻番的收益。
不過,越是瞭解顧飛,黃大仙越是清楚,顧飛並不是一個人們傳統印象中的商人,他年紀雖小,但卻是胸有溝壑。
這些年以來,顧飛名下的基金會在眾多公益事業中投入數以十億計的龐大資金,改變了許多孩子的命運,而顧飛卻永遠遊離在閃光燈之外,對於基金會的工作隻字不提。
唯有黃大仙這樣可以接觸到內部資料的華夏電視臺資深記者,才能夠清晰地瞭解到顧飛基金會在過去四年時間裡所做的一切,而華夏帝國高層對於顧飛的信任有加,也和基金會的一系列工作是分不開的。
黃大仙也和顧飛有過多次接觸,知道顧飛是一個充滿了理想主義的樂觀主義者,他向來提倡給所有人一個機會,說不定人家就有可能實現自己的人生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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