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這個廠有多大?”
洪春霞好奇的問。
“具體有多大我沒在意,不過至少不下兩百畝,他們把一座山圍了起來當成了廠裡的花園,員工有五六千,去年的產值有十一二個億。”
“一個廠的產值都等於整個彭州縣三分之一的gdp,真厲害!”
洪春霞聽了直搖頭,開玩笑的對楚躍良說道:“老楚,要不咱們還是拿了大閘蟹就走算了,和這樣的財主們一起吃飯,我心裡有壓力!”
“說啥呢,別叫長安為難,都答應大家了!”
楚躍良訓斥女人頭髮長見識短。
其實這頓飯趙長安也不想吃,不過自己老師這麼大老遠的過來,自己要是不能好吃好喝的陪他盡興一次也說不過去。
明天晚上他有演出,演出完了以後校裡面已經準備好了晚宴的飯店,就是復大自己的大酒店,晚宴以後還要陪楚躍良夫婦和楚有容夜遊浦江,這都沒法讓老師盡興的醉一場。
所以今天晚上範偉義等於是幫了他一個大忙。
“姨,其實這個電子廠所招聘的員工,除了一些技術崗位,別的都沒有什麼學歷要求,只要能認得幾個字就行,工資也不低,普通工人一個月平均下來也有一千七八,而且因為他們的效益特別的好,現在正在準備擴大,目標是建成一個萬人大廠。這裡面就有了五六千人的缺口。”
趙長安的話還沒有說完,洪春霞的眼睛就已經亮了起來。
城關鎮雖然不是一個工業發達的大鎮,可轄區內也有不少的停產企業,彭州化肥廠,彭州酒廠,火柴廠,城關鎮紡織廠,內衣廠,陶瓷廠,球鞋廠,每到快過年了怎麼安撫這些下崗工人,都成了縣裡鎮裡頭疼的大事兒。
如果真的能夠朝外順利輸出不說多,就是一兩千名下崗工人,那麼鎮裡和縣裡這個頭疼的大難題,也就解決了一大半!
在車上,洪春霞拿著趙長安的手機,和城關鎮的老一孫家湖聯絡,高興的孫家湖連連點頭說是要趁熱打鐵,全權委託紅春霞打好這場硬仗。
之後,孫家湖又和趙長安通了電話,說起了彭州里面屬於城關鎮的那個採石場的問題,希望能夠儘快的重新開起來,在過年的時候也給鎮裡面帶來一筆額外的財政收入。
雖然在趙長安的心裡面想用徐三的幾個沙場採石場的停工停產,來作為一種隱性的經濟對抗手段,好讓鍾建國他們儘快結束對徐三的深挖,儘早定型結案,不過孫家湖既然提出來了,他就爽快的答應。
不然傳了出去就成了他趙長安故意‘拿勁’,影響山城房地產業的發展加速。
更何況誰又和錢過不去?
——
當晚,趙長安和楚躍良被天悅姑蘇電子廠的幾個能喝健將喝得找不著北,就連洪春霞也是巾幗不讓鬚眉的和範偉義臨時喊過來的廠里人力資源處處長向少明一連碰了幾杯,說定了由彭州城關鎮負責招收三百名一線工人,輸送到電子廠的事情。
而且在趙長安的提議下,向少明也確定了這批工人由他帶隊去彭州迎接新員工,並且有可能的話就和城關鎮簽訂一個用工輸送協議,建立一種穩定良好的供應關係。
酒宴以後,趙長安四人被安排進了電子廠酒店的豪華房間,都是一個臥室帶一個小客廳加上一個有著大大的浴缸的衛生間。
洪春霞架著楚躍良,楚有容扶著趙長安,而洪春霞一點都不擔心女兒的安全,自己帶著老公佔了一個房間,楚有容只好扶著趙長安進了另一個房間。
下半夜趙長安被尿憋醒,從床上起來,到了小客廳,在幽暗的小夜燈的照射下,看到楚有容抱著一床薄被子睡在沙發上。
他有點搖晃的上了廁所,洗了手和臉,又刷了牙,想了想,就乾脆洗了個澡。
一身清爽的走出來,看到楚有容已經醒了,抱著薄被子蜷坐在沙發上,俏眼明亮中帶著警惕的望著只圍著浴巾的趙長安。
“醒了?”
“你大半夜的刷牙洗澡幹啥?”
“師姐我覺得你說得是廢話,睡覺以前不應該洗個澡刷個牙麼?”
“你刷牙我能理解,洗澡我覺得有點沒道理,洗了澡以後你還有瞌睡麼?”
“我睡得快得很,走,到床上去睡。”
“做夢呢你!你別過來哈,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刷牙洗澡想幹啥?我鄭重的告訴你,不可以!”
楚有容說得一臉的認真。
“我本將心向明月,”
“別廢話!”
“那行,師姐,你睡床,我睡沙發。”
趙長安就朝著沙發走過去。
楚有容朝他亮出白嫩嫩的小拳頭:“我睡沙發好得很,你別惹我。”
“那親一個再睡?”
心裡面無恥的陰謀被楚有容識破,趙長安也沒有臉紅,而是繼續一臉無恥的想沾一點便宜。
“滾!”
然後趙長安走到沙發邊,一個抄手直接把楚有容抱了起來,八十幾斤的重量在絕世猛男趙長安的手裡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輕如羽毛。
在楚有容一眨眼都不眨眼的清澈目光裡,把她抱到臥室,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又細心的蓋上被子:“睡沙發,還是讓給我們男人算了。”
趙長安走到臥室門口,回頭朝楚有容笑笑,準備關門離開。
“你把被子和枕頭抱進來,你睡那頭。”
楚有容滿臉的無奈。
“其實睡沙發還舒服一點,有被子又不冷,沒有必要這麼矯情。”
“你也知道睡沙發還舒服一點,你不矯情這麼做?快過來睡吧,”楚有容又補充了一句,“咱們各睡各的被子。”
——
第二天清晨,趙長安醒來感覺到懷裡的楚有容睡得香甜。
昨天晚上一開始他倆是像初中時候那樣,你睡這頭我睡那頭,不過趙長安睡覺不老實,不喜歡把腿蓋上,嫌熱。
看著趙長安露出來的大腳,楚有容就煩的不得了,最後妥協讓他睡這頭。
然後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就是睡不著。
趙長安心一橫,就鑽進了楚有容的被窩,抱著楚有容睡,結果兩人鬥了幾句嘴,還一會兒就都睡著了。
“唉~”
在趙長安懷裡的楚有容嘆了一口氣。
“嘆啥氣呢?”
“初中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一個花心大蘿蔔,可現在看來我還是小看你了,你是要建百花園啊!”
“反正你要是沒有喜歡的男人,我就要你了。”
趙長安在這一世已經算是把所有的倫理道德禮義廉恥全部拋在腦後了,只講到手的女人才是好女人。
雖然他和楚有容之間並沒有發生啥實質性的事情,不過既然楚有容走進了他的生命,而且陪伴了一段少年的青春,他就不想讓給別的男人。
說他自私無恥不要臉色鬼也好,至少這是他的本性情。
“你現在遠沒有說這句話的資格。”
楚有容的聲音淡淡的:“除非你只要女人,不要理想。”
“我都要兩手掌握,一手掌握權勢和理想,一手掌握美夢和美女。”
趙長安大言不慚,趁機佔便宜。
“滾!把你的狗爪子給剁了!”
楚有容坐起來離開趙長安的大手,下床去洗漱。
“等你有了這個資格以後,再說在做這些事情吧,在這以前管好你的爪子。”走到門口回望了趙長安一眼,“臭弟弟,可別叫我等久了!”
“妖精啊,原來我師姐也是一個女妖精!”
趙長安躺在床上哀嘆。
然而在內心裡面,這是雄心萬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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