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
由於市內堵車,一直到晚上十點,趙長安四人才到達目的地。
齊鵬這次喊得都是他在燕園裡面的幾個朋友,而陶嬌手下的一群精英,也都是清一色的燕園系學生。
大家都在一個學校,很多本來都是學校裡面的出彩人物,有得平時甚至都認識或者眼熟,所以眾人見面以後基本沒有什麼隔閡,相處的非常融洽。
尤其是簡秋,這棵水靈靈的小白菜剛過了十八歲生日,女大十八變是越長越開,雖然沒有陶嬌那麼絕色冷豔,不過也是一流水準‘身輕體嬌膚白貌美智商學歷高’的高質量美女。
而且就純顏值上面,比卞盈盈還要略勝一籌。
卞盈盈一個夏天老到海濱浴場游泳,皮膚曬成了小麥色,而簡秋則是一直在燕教裡面白天都不怎麼出門,皮膚雪白粉嫩,吹彈可破,更符合國人的審美。
吸引得齊鵬陣營裡面,兩個還沒有女朋友的準大四小子蠢蠢欲動,不斷獻殷勤說自己眼瞎,怎麼在學校裡都沒有發現。
簡秋笑得像是隻看到兩隻小嫩公雞的老狐狸一樣,‘咯咯’的笑著解釋,說自己在學校裡面和在校外,是完全不同的著裝風格。
那兩隻小嫩公雞立刻雞冠子雞血上湧,都表示開學以後一定要看看學妹的另一種著裝風格。
“你這些朋友,似乎都不是你那圈子裡的高質量大少啊?大少還能缺女人,啥樣的文學鉅著沒有讀過!”
趙長安看到齊鵬的那個朋友金蟲上腦,還不忘刺齊鵬一句,臉上卻帶著最親切的微笑。
“這點你還真看錯了,包括盈盈,其實我們的朋友圈都很純粹,基本都是同學。反而鄰居和父母的同事的子女,因為經常跨省市的調動,卻是不太熟悉。”
齊鵬一副受到天大誤解的‘委屈’模樣:“而且像你嘴裡面那種害群之馬不是沒有,可跟你說句實話,真的不多,我們家老爺子往往要更喜歡用皮鞭講道理,一直講到你服為止。”
趙長安笑了笑,有些話也就聽聽而已,千萬別傻比比的當真。
說一千道一萬,齊鵬找得是一個學校的同學卞盈盈,覃有源找得是青梅竹馬的許曉曼,曾昊家裡幫他找得是燕娜,董季思的理想媳婦是葉紫,就連裴學哲的母親還想著夏文卓當她的兒媳婦。
不管打著啥旗號,看著都是珠聯璧合,強強聯合的標配。
雖然趙長安沒這麼愚蠢去揭開這些東西,不過看著齊鵬一副抱怨模樣,還是忍不住問:“你小學在哪裡上的,初中,高中呢?”
“呵呵~”
這次輪到齊鵬老臉微紅,沒話可說。
於是,他端起酒杯站起來大聲說道:“遠來是客,兄弟姐妹們都站起來,藉著這杯酒敬四位一杯!”
“乾杯!”
一群人都笑著站了起來。
尤其是吳悅,看著眼前這一大桌子的燕園學生,心裡面極其不服氣。
“分數我可能比你們低一點,可喝酒今晚一定要喝趴你們!”
——
為了今晚的聚會,齊鵬除了帶了他的寶貝薩克斯,還給趙長安借了一把音質很好的吉他,擺出一副以音樂會友的超俗模樣。
眾人舉杯滿飲以後,然後就是正式拼酒。
開局前齊鵬提議喝白酒,不過趙長安這幾天實在喝不動了,最後改為啤酒。
都是年輕人,性格開朗,很快就戰成一團。
拼酒中途趙長安也沒有拿捏,很爽快的上去彈唱了一曲‘存在’,贏得了一片掌聲。
齊鵬和卞盈盈也都上去,各表演了一個節目,得到了滿堂喝彩。
這頓酒一直喝到凌晨一點,齊鵬在旁邊訂好了酒店,喝得吐了又喝,喝了又吐的眾好漢們,歪歪斜斜的直奔酒店睡覺。
趙長安和吳悅一個房間,因為明天上午趙長安還要視察侏羅紀和燕教,中午和齊鵬有約,劉奕輝就蹭了進來。
兩人洗完澡,號稱要喝趴燕園的吳悅,早就呼呼大睡的跟一頭死豬一樣。
兩兄弟坐在巨大落地窗前的沙發上,看著窗外的燕京不夜城的夜景。
喝了兩杯熱濃茶,又吸了一支菸,兩人的酒意已經消下去了很多。
“這幾天的電腦銷量很不錯,每天都在三十臺以上,而且一半以上都是線下下單。齊鵬聯絡了京津區域的幾家三本學校和高專,估計可以談成一兩家,團購需求不低於三百臺。”
劉奕輝臉上帶著高興的笑容說道:“咱們侏羅紀正好在市場定位上楔入了想象力,戴爾,這些大公司和那些組裝店之間的一個真空地帶;其實很多的電腦組裝店也不便宜,而且還很黑,欺客宰客以次充好,或者用低配騙說是高配。這點還是要感謝卞姐,咱們送了二十臺不同配置的電腦給了學生會,他們給咱們背書,有了他們的背書,每臺電腦的所有配置咱們都用卡片寫清楚了明細,很多學生看了幾眼就下單。”
劉奕輝站起來給他和趙長安的杯子添滿水,繼續說道:“而且每賣出一臺電腦,培訓班都會贈送給買家三十節課程,這麼做還有一個好處,就是那些常識性的‘故障’投訴可以大幅減少;負面事件降低,就提高了咱們的品牌。而且會在課程裡面對他們購買的機型,以及裡面的配置進行詳細講解,讓買家知道他們花錢物有所值。——安老大,我覺得咱們在明珠,鄭市,以及將來的一些一二線城市也可以這麼搞;開一個培訓班,只是這個加成,就可以填上培訓班的費用。”
趙長安靜靜的聽著。
其實裡面很多的東西陶嬌對總公司都有過報備,只不過沒有現場聽劉奕輝解說更加的清晰條理而已。
趙長安透過劉奕輝的話,也發現了這小子對陶嬌是真的佩服。
“燕京是一個特例,這種模式在一二線城市也不是不行,不過又要牽扯到更多的精力,咱們本來就缺人。先用一本小冊子就能代替吧,我會和陶嬌說,讓他們對部件進行卡片化標註,然後針對每一個機型,編一個卡片式的小冊子,給每一臺網售電腦配上。”
趙長安對做培訓產業化的興趣並不是太大,不過陶嬌既然想弄就讓她自己弄著玩兒算了,而且剛才在酒桌上他就發現單彩對這個培訓班的興趣似乎比一奈米,侏羅紀的業務更感興趣,一直和陶嬌說著培訓多元化和產業化,眼睛都在冒光。
在趙長安的直覺裡,這兩個女孩子對教書育人,似乎有著他難以理解的痴迷,前進的道路不管怎麼繞弧線,到最後總是不自覺的朝著那個節點靠近。
聯想到前一世未來的那個單彩教育,以及三十九歲的211常務女副校長,趙長安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說話不發言,隨這兩個女孩子的便算了。
搞得好他跟著沾光吃肉,搞不好他也沒啥損失和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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