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望著我幹啥,就算是不合作了,當朋友互通有無的資訊都不能了麼?”
商青青怒著回斥趙長安:“況且天悅國際無論做什麼,和你趙長安有一分錢的關係!”
這時候,邊上站著的文燁也回過味兒來了,驚訝的望著商青青。
果然是一條美女蛇,夠狠辣!
只有邱賢成和那兩個還沒暈死過去的老渣子,聽得一臉的迷糊。
“商總,等我十秒鐘。”
趙長安大步走到邱賢成的面前,笑笑的望著他。
“你,你,這是誤會,我不知道——”
“邱總,這裡面的損失你賠,三倍賠償。”
趙長安直接打斷了邱賢成的話:“這件事兒就算是暫時了了,有沒意見?”
“沒,我——”
“砰!”
邱賢成心裡大定,自得的想著自己畢竟是明珠灘上面的面上人物,趙長安也就敢真打這三個不入流的雜皮,哪有膽子真的敢毆打自己這個有身份的人。
整個腦袋就猛地一陣,木疼木疼的瞬間陷入黑暗。
“嘩啦啦~”
被趙長安一巴掌扇得暈死過去的邱賢成,連著面前的桌子一起翻倒在地上。
——
荷園的生意一到晚上,基本都是座無虛席。
被商青青要房間的任家銘,沒辦法只好把自己臨時在這裡歇腳的房子的客廳讓了出來,臨時支桌。
整個過程廢了二十來分鐘,不過這個位置確實不錯,位於荷園最偏僻的角,種植和芭蕉和修竹。
而且邊上就是員工宿舍。
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因為員工都在忙碌,晾曬的衣服都在牽繩在大樹上的繩子上面晾著,花花綠綠的都是各種小物件,非常的吸引趙長安的眼球。
“這個任家銘,名字起得倒是中規中矩,可一看都不是啥好東西。”
趙長安羨慕得直詆譭任家銘。
看看穿梭在荷園裡面的那些膚白貌美條直的女服務員,趙長安就不信這傢伙不偷腥。
“哼!”
商青青冷笑一聲,拿過服務員遞過來的選單,開始毫不見外的點菜。
而且點的都是又貴量又少的硬菜。
等到點菜完畢,服務員出去,客廳裡面一時冷場。
在商青青說出‘宋菁太貪了槓桿加的太高被洗了,這總怨不得別人!你這樣賠了被強迫平倉就來找證券公司麻煩的人,我還真是見的不多。’以後,這麼長的時間,商青青不再說這一句,而趙長安也不問一句。
似乎那事兒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芝麻小事兒,早就被他們忘了。
然而兩人都是奸似鬼,自己怎麼可能忘了,當然也知道對方根本不可能忘了。
一個是,你不問,我肯定不說;不過你應該已經猜到了,可那又如何?
一個是,你不說,我肯定不問;不過你也肯定知道,我多多少少都已經猜到了,雖然我不能怎麼著你,可我總是猜到了!
毫無疑問,這件事情讓趙長安更加深入的瞭解商青青一些,也為才開始合作的天悅未來,在未來留下了一個不確定的陰影。
因為有邱賢成這件事情打底,趙長安也就沒有再雲裡霧裡的和商青青打太極,菜還沒有上來,他就開出了自己的條件。
一奈米可以全部接手燕教,不過鑑於燕教現在的設計和趙長安對‘包會’的原設計嚴重不符,一奈米只能用購買的方式,全權買斷陸菲菲手裡65%的股權,作價一百萬。
從年初到現在,陸菲菲砸進燕教的資金,大約有兩百萬。
等於才半年時間,陸菲菲忙前忙後的就賠了一百萬。
“咔~”
商青青面無表情的點了一支菸,等著趙長安把話說完。
“侏羅紀可以向天悅或者陸菲菲轉讓最多4.5%的股份,作價五百萬,同時,天悅或者陸菲菲還得給侏羅紀提供為期一年的五百萬低息貸款。”
聽到趙長安開出的條件,商青青笑了起來:“我之前一直都在想,你們一奈米一直在高速擴張,最多也就能抽出來三四百萬,加上單嬙手裡最多七千萬,還有六七百萬的資金缺口你從哪裡填?”
“商總,你應該知道,4.5%的股份我要價五百萬,真不算多;而且參考著侏羅紀的發展曲線,它的未來走勢非常的值得期待。”
趙長安說得一臉誠懇。
“第一,太少,至少得15%以上;第二,不把jk裝進去的侏羅紀,它的價值有時候貶值能成為一堆廢紙,至少在侏羅紀和jk之間,簽訂一項嚴格的義務履行和排他性合同。”
商青青望著趙長安說道:“錢至此至終都不是問題,只要你拿出足夠的股份,15%我給你兩千萬,這樣你也不用低三下四的到處求人借錢。當然,這兩千萬的前提條件是約束性和排他性合同。或者你把jk也裝進來,嗯,這樣太複雜,天悅兩千萬拿到侏羅紀15%的股份,jk我可以一個點算二十萬,但是你必須拿出45%以上的股份。”
趙長安和文燁對視一眼,雖然他倆早就料到了這件事情將會很難談,不過還是沒有想到商青青的胃口居然有這麼大。
她哪裡是要坐順風車,這是還沒上車就把要自己在未來當司機的野心表露得清清楚楚,毫無歧義。
“好了,這就是我的意見。燕教那邊天悅不會再進行任何的牽連,你們已經可以正式全面的接管;至於合同,先等到把這個談好了,一起彙總簽訂。”
商青青看到服務員推著餐車進屋說道:“已經不早了,我今晚還得趕回梅鎮,什麼時候想好了什麼時候聯絡。”
“行,梅鎮那邊一奈米這邊一直沒出啥力氣,就是想當一個順風車乘客,有勞商總了。”
趙長安的這句‘就是想當一個順風車乘客’,聽得商青青的秀眉微微一跳,深深的看了趙長安一眼,不再說話,專心的吃菜。
——
任家銘能在明珠灘這個地方能把這種帶著插邊球的生意做得這麼紅火,也自然有著他的道道。
喊來員工把含苞待放軒的兩個暈的,兩個趴著的,弄到一處房間,又喊過來兩個小診所的醫生,給他們處理一下淤傷。
邱賢成和那個老雜皮,都很快清醒。
邱賢成是臉色陰沉,而那個老雜皮則是腫著豬頭臉,繼續吐詞不清的嗷嗷叫,要‘沒完!’‘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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