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誰呀,你還有這愛好?”
趙長安回到山腰別墅,孫一陽好奇的問:“釣了幾條。”
“燕南天。”
“我還花無缺呢!”
“他叫燕南天,燕羽的老總,你明白了?”
“我靠!”
這回算是聽明白的孫一陽,連忙上上下下前前後後的打量著趙長安。
“看你妹兒!”
趙長安直罵。
“咯咯~”
這時候,何丹妮,舒燕玲和簡菱採蘑菇回來,聽到趙長安的話直笑。
“簡飛怎麼還沒回來?”
趙長安有點詫異。
“還不是你惹得,他初中是在陽慕上的,剛才來了電話,說聽說你在他家做客,一群初中同學要過來,他得等人到齊了再回來。”
孫一陽笑著對趙長安說道:“老趙啊,你老牛匹了!我和小飛之前還說你似乎不喜歡武力少女,讓你過來沒人陪你挺不好意思的,這不一會兒來了一群江南美少女,排成一排隨便挑。”
“我挑你妹兒!”
“問題就是我沒有妹兒,所以沒法滿足你想當我妹夫的惡趣味。”
邊上三女聽得站不住了,嬌笑著離開別墅的二樓露天大陽臺。
看到三女離開,孫一陽臉上輕佻的神情頓時消失,望著趙長安問道:“他說了什麼,沒找你拼命?”
“唱一首歌就拼命,那世界上誰還敢再唱歌?”
“你知道我問得不是這。”
“沒啥事兒,要找他也應該去找曾浩洋和曾昊的麻煩,怎麼都輪不到我。”
趙長安完全是胡扯,因為他知道孫一陽並不知道他和燕娜之間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按說也是!”
孫一陽放下心來,然後又不放心的說道:“你還是離他遠一點,這老傢伙不但四個吝嗇鬼,而且還非常難纏,因為悔婚這件事兒,曾浩洋硬是被訛了陽慕一個兩層幾百平米的大商場,價值千萬。”
“按說這一千萬裡面應該有我的一半。”
“你說得也不無道理,那老頭還在那兒釣魚,有種你去要。”
“呵呵。”
趙長安笑了,不接話。
“呵呵。”
孫一陽也是笑,知道趙長安不敢接話。
——
燕京,燕園教育。
“您所撥打的電話無法接通,——”
這時候,陸菲菲握著手機的小手都是青筋爆綻,氣得俏臉緋紅,就像是動了情的粉面桃花一樣。
“趙長安!”
陸菲菲說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手裡的手機給砸了。
在這裡她是一刻鐘都待不下去了,她現在就要回明珠,去把趙長安毆打致死,才能緩解心頭之恨!
侏羅紀北方倉儲庫庫區。
劉奕輝站在門口,看著陶嬌和一群人走了過來,臉上神情扭曲詭異。
“怎麼這副表情,很意外麼?”
“我——”
“這不重要,別浪費時間,我今天下午請了半天假,明天就不能過來了;這些人還需不需要我和你介紹一遍?”
“不用了,我都認識。”
劉奕輝說得吃力。
“那就正式的談工作分配吧。”
陶嬌往裡面走。
劉奕輝緊跟在後面,忍不住問了一句:“陸菲菲氣瘋了麼?”
“這也不重要,瘋與不瘋和工作無關,也和我無關;”
然後她又說了一句:“趙長安既然要接收這些人,就應該自己去頂陸菲菲的怒火,這是他的義務和責任。”
劉奕輝子啊後面聽得直咧嘴,這妞兒夠狠,夠無情!
——
鄭市,紡專侏羅紀分公司。
舒玫這次和劉奕輝,趙長安,玩了一個巧。
她說是買明珠的機票,實際上買得是鄭市的機票。
不過這麼做,從燕京到鄭市,再從鄭市到明珠,她都得自費飛機票錢。
然而這對舒玫來說還是很值得。
她今年二十二歲,呂樹義二十三,同居了兩年,都是食髓知味的年紀。
被趙長安壓榨了這兩個月的異地分居的小夫妻,心裡面可是真的急。
舒玫這次過來誰都沒有說,其實在心裡面還是有著一些小心思和小擔心。
那個艾秋秋就不說了,劉奕輝的女朋友。
可那個隋雪萌,舒玫可還真是有一點擔心。
因為長得很漂亮。
雖然和景岫,唐霜,葉紫,陸菲菲,祁小琴,這些校花級別的相比還有點遜色,可也是劉翠,徐婉容這一級別,甚至就綜合來講,還要比曾曉曉,艾秋秋漂亮一些。
暑假的紡專靜悄悄的,只有一些學生,老師在走動。
舒玫來到侏羅紀分公司的平房,走近窗戶,可以看到都在各忙各的。
在辦公室的那個窗戶裡面,自己的男朋友呂樹義,還有艾秋秋,隋雪萌,和另外兩個男孩子,正在各自安靜的辦公。
似乎感覺有人在外邊,隋雪萌第一個抬頭望去,就對上了舒玫的眼睛。
隋雪萌先是一愣,然後高興的叫了起來:“舒玫!呂哥,舒玫!”
喊聲驚動了辦公室裡面的幾人,呂樹義詫異的抬頭朝著隋雪萌的視線方向看去,瞬間滿臉的驚喜。
朝著門口衝去。
看到這一幕,舒玫的心裡也是全部的欣喜,之前的那點小心思早就煙消雲散。
“你怎麼來了?”
“我——”
舒玫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衝過來的呂樹義一把抱起。
——
邊遠小鎮國道邊。
宋菁穿著時髦的衣服,拉著小皮箱,和周圍的一切惡都顯得那麼的格格不入。
尤其是束身及膝裙包裹的婀娜身材,畫得精緻的眉目如畫,絲襪,細高跟,看得邊上幾個候車的男人直流口水。
“姐,別聽咱媽的,我一點都不想結婚。”
宋剛一臉驕傲的說道:“我在縣城認了一群好兄弟,在縣城橫著走沒人敢惹,來錢快得很。”
宋菁搖搖頭,披肩發在微風中拂動。
對於自己這個弟弟,宋菁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愚昧,無知,自大,固執,根本就聽不進去別人一點的意見。
在家幾天,宋菁強忍著心裡的煩躁,和他說道理,結果宋菁說一句,宋剛就要回十句。
句句都是不可理喻的歪理邪說。
直到昨天媒人領著女方過來,結果喝醉了和女方的父親吵了起來,差點動手。
而且誰說跟誰急。
這時候的宋菁,已經沒有一點和弟弟廢話的精力,她現在只想趕緊回到明珠,躺在那個大男孩的身上,把一切的麻煩交給他去解決。
至於自己這個弟弟,那就讓他受一受社會的摔打,慢慢的把他打醒,打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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