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天悅手機?你可真敢想,注資天悅手機的是一奈米,一奈米是趙長安的全資公司,和我有什麼關係,他憑什麼讓你進去?”
“姐,不是你那七八千萬,他趙長安能有錢——”
“你要是這個態度,我建議你還是在山城繼續當你的單大少得了;知道麼,你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其實你在趙長安眼裡,屁都不算!”
單少威不敢頂撞單嬙,不過心裡面早就對著趙長安開罵了,‘爺爺要是個屁,你趙長安在爺爺眼睛裡面就是屁裡面的甲烷分子!’
“別不服氣,人家只用了一年,赤手空拳打下來這麼一大片基業,在身邊聚集了這麼多優秀的人,這就是他的能力。至少我不行,你也不行。”
單嬙心裡面也在頭疼怎麼安排她這個弟弟,怎麼算都覺得現在把他踢到趙長安那裡應該是最好的選擇,不然回到鄭市也是天天惹禍,不然哪天說不定就捅出大麻煩。
對單少威說道:“你在治療鼻子的時候,還有幾天時間考慮,16號一奈米新總部落成典禮,我和小彩,文姐過去。如果你不過去——
“姐,我去!”
單少威還用單嬙再說威脅的話逼他去,他巴不得現在就去。
喜歡躺贏,可並不是一個傻比。
在兩年前來山城之前,別看他天天一副大少派頭,其實口袋比臉還乾淨,不是他姐一次次的幫他還錢,家裡的老爺子能想辦法把他發配到戈壁灘去刨地。
他其實並不傻,相反一直很聰明,心裡面明鏡的知道這是姐姐在幫自己,而天悅手機的前景根本就不是小小的安居建築所能比擬。
去了就有機會,不去就只能當個窮鬼,在鄭市混吃等死。
或者靠著姐姐的面子在市裡面開一家小破店,看到顧客上門就點頭哈腰的裝孫子。
“去了你知道先該怎麼做?”
“嗯,知道姐,首先我要照顧好小彩,然後我會想法和鍾連偉那小毛孩搞好關係。”
說這句話的時候,單少威不禁在心裡直感嘆。
在去年他勾搭上芳英蘭的時候,雖然根本就不知道趙長安的那個老弟居然也喜歡這妞兒,可後來知道了,也根本不在意。
一個沒錢沒勢沒學歷本事的小人物,完全無足掛齒。
哪能想到風水輪流轉,自己這麼快就遭到了報應。
單嬙點點頭,表示認可。
自己這個弟弟一直都是大錯誤不犯,小毛病不斷。
當年他父親對家裡老爺子有救命之恩,找到他的時候已經當了兩年吃百家飯的孤兒,所以父母對他一直都是太過於溺愛,結果變成了今天這副模樣。
就衝著老一輩的恩情,而且單少威勾搭女人不少,可都是拿錢砸,倒也沒有用牛蒙恩那種下作手段。
雖然也不是啥好東西,不過本質還沒有爛掉,所以單嬙還能忍受。
——
做完筆錄,處理完事情,已經快到晚上十一點。
在派~裡面牛蒙恩當著所有人的面,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無外是單嬙賣了所有的股份,綠園立刻兵臨城下的逼宮,自己氣不過去找單少威詢問,結果一言不合發生了衝突。而裡面單少威的女人芳英蘭大喊大叫,引起了誤會。
而在另外一個房間,心灰意冷的芳英蘭也是實話實說,當時她被單少威喊過去睡覺,猛然看到了打架,嚇得驚慌失措的大叫,自己被單少威欺騙了感情。
事情說清楚了,牛蒙恩又認罰,事情就變得很容易解決。
寫了同意書和掏了錢以後,牛蒙恩等人就離開派~,而芳英蘭則是步行獨自離開。
在和藍蔚的一群親戚道謝告別以後,牛蒙恩雖然要害處的軟組織挫傷一走路還是疼,不過為了安撫暴怒的情緒依然沒有完全下去的藍蔚,只好暫時不到醫院,一路賭咒發誓賠小心的把藍蔚送回到別墅小樓。
而在路上,藍蔚一家幾口聽到單嬙的股份賣了四千萬,頓時眼珠子都發紅。
“姐夫,那你要是賣,不能賣一個億?”
藍蘭好奇的問。
“一開始單嬙那30%——”
“什麼單嬙,你還想和她餘情未了,叫賤人!”
藍蔚不耐煩的打斷了牛蒙恩的話,怒著訓斥:“你就說能賣多少錢?”
“估計也就四五千萬吧。”
聽到這個數字,藍蘭開著的車子甚至飄了一下,藍家幾人的眼睛裡面,都冒著餓狼一樣的兇光。
在夜色中,車子來到電視臺小區的別墅小樓前,然而卻沒有往常那樣,文鳳芝殷勤的過來開門。
只有養著的藏獒跑過來隔著鐵柵欄門,搖頭擺尾。
“這個文鳳芝,是不想幹了,不相干了就收拾東西滾!”
藍蔚早就看文鳳芝不順眼了,一看到她就想到了那個叫單嬙的女人。
而那個女人雖然比她大了十五六歲,然而走在小區裡面的閒言碎語都讓她聽到了,在這些人的眼裡,自己遠遠比不上那個女人。
這讓她尤其的恨!
不是文鳳芝幹活麻溜爽利,不貪買菜錢,做得菜也好吃,藍蔚早就把她掃地出門。
然而在藍蔚的罵聲裡,別墅樓裡面依然安靜,沒有文鳳芝殷勤的身影出現。
十分鐘後,牛蒙恩撥通了文鳳芝的手機。
“文姐,大半夜的你跑哪去了,蔚蔚還等著你回來給她做夜宵,你快點回來!”
“牛總,我到小姐哪裡去了,藍蔚她看我的眼神就跟看仇人一樣,這樣的東家我伺候不了。”
說完這句話,那邊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甚至連還沒有給的工資文鳳芝都沒有提一句,可見她對離開這個別墅的急迫和堅決。
牛蒙恩呆呆的站在院子裡,突然感覺似乎整個世界都在把他拋棄。
今天邢大立已經到了山城,在沒有得到他點頭的情況下,直接拿了公司的公章,接管了安居的一切。
讓牛蒙恩寒心的是,他還是半晚接到吳雯佳的電話通知,才知道這件事情。
而整整一天,他的手下,黃軼群,喬嘉藝,——居然沒有一個人跟他通風報信。
都選擇了沉默,冷眼漠視。
現在綠園那邊正在查他的賬,和單少威之間的打鬥讓他在和單嬙離婚以後,與單家那面的人脈徹底分離。
牛蒙恩感覺自己像是落進了一張鋪天蓋地的大網,無從掙扎,也無從逃避。
自己就這麼不得人心,眾叛親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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