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除了880,我再給你一千,到時候多退少補。”
趙長安痛快的數了十九張,遞給嶽莉娜。
嶽莉娜接過查了一遍,找了20給趙長安,又寫了一個條子:“到時候見條子領貓。”
“對了,嶽璐考得還行吧,估分多少,報了哪裡?”
趙長安似乎只是很隨意的問一句。
“估了610(原始分),報了鄭市大學。”
看到錢到手,嶽莉娜的臉色才好了一些,本來不想搭理趙長安,可趙長安問得是她這一段時間最高興的話,就顯擺著多說了兩句。
“鄭市大學?她不應該報上外麼!”
趙長安一臉吃驚。
“什麼上外,有近的去報這麼遠幹啥?鄭市大學可是211。
嶽莉娜警惕的望著趙長安:“我閨女才不去明珠!”
“上外也是211。”
趙長安有點急。
“都是211,我們肯定選近的,你買一隻貓而已,管這麼多事情幹什麼?”
——
趙長安走出小璐寵物店,這裡離單嬙定的酒店也不遠,就認清了方向,慢慢的走過去。
嶽璐沒有選擇上外而是鄭市大學,不禁讓他有點意外,只不過也就是意外而已,倒也沒啥急。
這種變化,趙長安估計是因為自己的出現,讓嶽莉娜心生警惕,干涉了嶽璐填報志願。
而對嘉興那邊的李詩雅,趙長安可自認為自己沒有進行過任何的干涉,要說干涉,唯一一次就是那次蘇地在嘉興那邊的一個樓盤奠基,他跑過去唱了一首歌。
在中途的時候,跑到嘉興一中門口站了個把小時,見人就問‘同學,你認識李詩雅麼?’
弄得學校門口的幾個保安,看他向看老色批一樣。
“反正新總部的大樓在上外門口,以後有的機會;不,一開學我就進去問,我就不信問不到!”
對於自己這一世和李詩雅之間,究竟會怎麼樣,趙長安現在連想就沒有多想。
以著李詩雅的性格自己和曾曉曉,劉翠這樣,她能和自己多說兩句話就算是奇蹟。
不過她是自己的妻子,這是不爭的事實。
趙長安怎麼可能冷眼看著,或者不看,等到以後她和別的男人花前月下,生兒育女?
那他豈不成了帽子王了!
那他這麼辛苦的穿回來,幹屁麼?
——
嶽莉娜等到趙長安離開,又興奮的數了一遍錢,鎖進抽屜,朝著裡屋的嶽璐喊著:“人都走了,你還在屋裡幹啥?”
“媽,你真黑!”
嶽璐早已換好了衣服,一出來就埋怨。
“我再黑還不是為了咱娘倆,等開學交學費的時候你就知道你媽為啥這麼黑了。”
嶽莉娜拿出五十塊錢說道:“到市場去買一隻烤鴨,咱們今晚啤酒就烤鴨。”
嶽璐接過錢,卻並不急著出門,而是走到那隻銀漸層面前,蹲下來開啟籠子,伸手溫柔的把那隻小貓報了出來。
看得嶽莉娜又是滿臉冷笑。
真是女大不中留!不過趙長安自己這個傻閨女還是別想了,不然以後只有痛苦!
“你不是要報游泳班麼,明天你就去報名。”
“媽,這麼熱的天,到游泳館遠著哩,我不想去了。”
“前段時間是誰跟我吵著要去?”
“我也沒吵,就是現在天太熱了,不想去了。”
“這天熱,你出去看看熱不熱?”
“就是這兩天涼快,過兩天不久熱了。”
“丫頭你醒醒吧,你媽雖然老了,可耳朵不聾,眼睛不瞎;趙長安現在有多大的名氣,又開公司,你想想他身邊缺不缺漂亮有才華家世好的女孩子。——”
“媽,你說啥呢,你都想哪兒去啦!”
嶽璐的小臉騰地一下子變得通紅,氣呼呼的翻了母親一眼。
“行,算我多心,你不學也行。”
嶽莉娜這才反應過來,後悔得直拍大腿:“本來想著你放假看店,我可以出去玩麻將,這麼一來,這小子不領走他這隻貓,我就一天不能出去打牌;這個小混蛋,真是氣死人,本來都說好了今天下午五點開攤,晚上誰贏誰請客!”
“哼!”
嶽璐冷哼一聲,知道母親說這還是防著趙長安過來就自己一個人在店裡,心裡面很不高興,黑著小臉把小貓咪放進籠子,拿著錢去買烤鴨。
“這丫頭,還好報得是鄭市大學,要是真報得是那個啥上外,——”
嶽莉娜看著女兒氣呼呼的黑著小臉出門,嘴裡感慨著就重重的打了一個寒顫。
知女莫若母,她看著女兒在面對著趙長安的時候,那種掩藏不住的喜悅,還有對他的不設防,嶽莉娜作為過來人,還能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不過幸好一個明珠一個鄭市,再說像趙長安這樣的人,身邊自然是美女如雲,他也不可能沒事兒就往鄭市跑。
這件事情隨著時間流逝,自然就是不了了之,最多成為女兒若干年以後偶爾想起,莞爾一笑的少女小夢幻的肥皂泡而已。
——
趙長安來到酒店,單嬙給他定的是一間大床房,揹著馬路,比較安靜。
他洗了個澡,開啟空調和電視,燒了一壺開水,泡了一杯茶葉,就在床上坐著看電視。
翻來翻去,那些電視劇他在喬家山磚瓦廠的時候,都看爛了,找了半天沒有找到一個稱心如意的節目。
在第三遍翻檯的時候,無意翻到一個新聞,是鄭曦的老公許林松在陪著大老闆視察綠園集團。
在這裡面,趙長安除了看到大老闆,許林松這兩個熟悉的面孔,居然還看到了紀連雲的女秘書曲菲。
而且就一群人的站位來看,這個曲菲的職務還不低,至少不是勤勞的一線工人,熱情的講解員,或者就是純湊數打醬油的路人甲。
他注意到跟在後面的許松林還特意和曲菲說了幾句話,這就很有講究了,要知道許松林是一個多麼驕傲的人。
他趙長安,堂堂中部省高考狀元,復大學子,著名校園歌手,全國性的一奈米公司董事長,和單嬙,陸家,有著良好的關係,是鄭馳的好兄弟,鄭文正親自領進書協的看中晚輩。
大老闆還拿了他一副‘馬說’。
結果上一次在鄭市,硬是讓他白等了好幾天,放了他的鴿子。
這樣的人,能在有攝像的情況下,去和之前紀連雲的一個小秘書說話?
這裡面絕對有趙長安不知道的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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