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到了度假村,就直接進了賓館,敲開房間的門。
景岫正穿著睡衣在補覺,是一件可愛熊的睡衣睡褲,露出細胳膊細腿兒,有著一種居家小少婦的小嫵媚,也有著少女般的清純。
看得趙長安就心裡火熱,躍躍欲試。
飲食男女,人之常情。
這時候只是下午四點,距離晚宴時間六點半還有兩個半小時,晚上的演出開幕三個半小時。
時間明顯還非常充裕。
因為拉了窗簾,房間裡面幽暗,不過開啟的窗戶可以聽到外面的音樂聲,尤其是潘高彈著貝斯,扯著嗓子大吼的聲音,特別的獨特明顯,帶著煙嗓一般的靈魂叩問。
“潘高今天打雞血了?”
趙長安讓景岫半推半就的先上床,飛快的脫了褂子褲子,也鑽進了被窩。
“不知道呢,他中午吃飯沒和我們一桌,下午都唱了好多首了,還硬拉著陸北何汀上臺唱,不給錢他也唱。”
景岫軟在趙長安的懷裡,把發燙的俏臉緊緊的貼著他的胸膛:“可能是和蘇薇鬧彆扭了吧?”
“那就沒啥事兒了,小夫妻麼,床頭吵架床尾和,有時候吵架也是小夫妻之間的一種調情,等明天早晨就好了。”
“你懂得挺多的麼?”
景岫還是鑽在趙長安的懷裡,吐詞有點不清晰。
“哥哥我懂得更多,你想試試麼?”
趙長安和景岫調情:“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哥做不到的!”
“不試!”
景岫嚇得連忙回答,小腦袋直搖。
今天度假村蘇地請了不少的明星助陣,不過正式的表演是在晚上的水上大舞臺。
這時候在度假村各處小舞臺,樓閣亭榭,那些演唱者以及說相聲小品表演雜技跳舞樂器,都是蘇地從臨安那邊的學校請的學生。
米曉音這麼做既讓下午的遊園不至於那麼單調,也給這些渴望成功的學生們一個展示自我的舞臺。
說不定被哪個大老闆,二代,管理者,導演,富婆看中了,從此人生的命運改寫。
結果潘高卻霸佔了一個小舞臺,扯著嗓子唱得沒完沒了,聲音還大,能吸引人,估計沒少被這些學生們在心裡暗罵,‘不給你錢你唱個錘子?’
“景岫,我要你。”
趙長安實在是忍不住了,他又不是啥柳下惠坐懷不亂,更不是啥用情專一,一生只愛一個女人的絕世好男人。
他喜歡景岫,想霸佔她的身體和心靈,而景岫也願意,就是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
他和景岫都是單身,這麼做不犯法,也不太算違反道德。
含情脈脈的咬著景岫的小耳朵說話,想要經過她的同意,正式的在她的身體上面蓋上趙長安的鋼印。
“可晚上的歌,我得跳舞呢~”
景岫被趙長安的嘴巴咬得心跳加速,嬌軀被趙長安死死的箍住,小腦袋都是暈的,渾身發軟發燙,毫無抵抗之力。
“唉!”
趙長安一聲長嘆,今天他是連錯兩次。
第一個是不該逗單彩,‘你再想想,有什麼破局的方式?’
第二個是不該一時興起,給景岫選了這首《愛你》。
為了這首歌,趙長安還惡趣味的給景岫買了小馬靴,百褶裙,白絲襪,也是景岫第一次以著小性感的姿態出現在舞臺。
這場晚會,蘇地花費幾百萬,而且還有臨安綜合頻道的現場直播,雖然景岫在唱歌途中只有一些左右踢腿的簡單姿勢,可要是趙長安現在痛快了,晚上景岫的腿可就踢不高,說不定就要出醜了。
趙長安沒辦法,只好抓著景岫的一隻手,引導她去完成光榮而偉大的使命。
其實他更中意他現在正親著的小嘴兒,不過想想還是算了,這種高難度的事情現在還不太現實。
還得慢慢循序漸進的來。
反正時間有的是,以後總能實現,不著急!
——
“老潘,你的嗓子都啞到這份兒上了,蘇薇呢,趕緊去用她含蜜帶糖的口水給你潤潤嗓子,不然晚上你還唱個鳥兒?”
在晚上吃飯的時候,趙長安和潘高一桌,景岫和黃佳麗去了別的桌,他聽著潘高沙啞的嗓子給嚇了一跳,環顧了一圈兒,也沒找到蘇薇。
“她在別的餐廳,我就是要這種效果,特滄桑有勁兒。”
潘高還嘴硬,不過牽強的笑容和發紅的眼珠子,暴露了他的內心。
“怎麼回事兒,小兩口吵架是正常現象,你晚上好好的給她開導開導,疏通疏通,只要叫她得勁了,一切就立刻雨過天晴。”
“我沒這能耐,有本事你去疏通!”
潘高直搖頭:“不說她了,兄弟,走一個!”
舉起酒杯。
“你要是沒能力疏通,別人更不行,那好,走一個。”
趙長安本來是和潘高開一個帶色的玩笑,結果這小子一點都聽不出來,弄得趙長安也怪不好意思的,憑良心他可真沒有佔蘇薇口頭便宜的意思。
就拿著酒杯,和潘高碰了一個。
——
晚上的晚會,趙長安免費上去客串了一把,唱了那首《天地龍鱗》,然後就是景岫穿著小皮靴,及膝百褶裙,白絲襪,白衛衣,扎著高馬尾上臺。
下面一片議論,顯然景岫的美麗和這種青春無敵的打扮,擊中了在場的絕大部分老男人的心。
也擊中了那些二代們的心。
“情話多說一點想我就多看一眼,表現多一點點讓我能真的看見。——如果你突然打了個噴嚏,那一定就是我在想你,——”
站在舞臺的右側,趙長安一邊帶著欣賞自家女人的眼光看著景岫唱唱跳跳,一邊在心裡面默默的道歉:“對不住了王姐,以後有機會我請全體一奈米的員工捧場你的演唱會。”
——
輪到潘高上場。
“我曾經問個不休~
你何時跟我走。
可你卻總是笑我~
一無所有。我要給你我的追求,還有我的自由~”
果然聲音滄桑沙啞,一流的煙嗓。
而在一處小溪邊,沒有去看晚會的蘇薇坐在一塊石頭上,望著流水,聽著遠遠傳來的歌聲,淚如雨下。
——
晚會以後,趙長安和景岫回到房間,站在窗前摟著說了一會兒情人之間的情話,看著湖邊燃放的煙花。
等到煙花放完,米曉音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可以走了麼,能走咱們就出發。”
“行呀,哪裡匯合?”
“我喝酒了,不能開車,你喝酒沒有?”
“沒。”
“那你的車在哪兒,我過去找你。”
——
車子離開度假村,駛向虹橋機場方向。
“我得睡一會兒,到了你喊我。”
坐在副駕駛位的米曉音系好了安全帶,俏臉紅撲撲的帶著醉意和趙長安說話,然後閉上了星眸,開始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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