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嘉藝這個女人,211大學生畢業四年以來,一直在安居建築-少威苗圃-容朵投資-薔薇地產,這一系裡成長。
人長得漂亮,聰明能吃苦,還夠不要臉,對社會的本質看得比較透。
對於這樣的人才趙長安不說是求才若渴,不過也斷然沒有往外推的道理。
在喬嘉藝離開容朵投資以後,徐婉容在拿到了山城師範的綠化合同拿到一部分預付款,就把喬嘉藝墊的錢全部還給了她,並且大方的付給了20%的利息。
喬嘉藝正是拿這些錢,按揭了這套房子。
而在以前,單嬙答應過喬嘉藝,只要她和單少威結婚,除了單少威需要準備的婚房,單嬙還會送給喬嘉藝一套精裝修房子,給她父母住。
現在喬嘉藝既然已經自己買了房子,可見她已經做出了她的最終的選擇。
“行吧,現在你該幹啥還幹啥,”
趙長安拍了拍喬嘉藝,她顯然誤會了,忍著疲憊坐在趙長安的身上。
“嘶~,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說你該上班就上班,嗯,其他的我和薔薇姐說。”
“趙總,你真好!你說想怎麼玩兒?”
喬嘉藝喜不自勝,笑靨如花。
“對有得女人來說,漂亮是她們的麻煩和煩惱,女人當然都愛美,可有得女人只喜歡她真正愛著的情郎眼睛裡面的美。然而對你來說,就我來看,漂亮是你的利器和法寶。”
趙長安也是佩服喬嘉藝的敢於獻身,利用身體作為她上升臺階的籌碼。
“我的法寶是乾坤袋,能大能小,啥都能裝。”
喬嘉藝顯然也是動情了,俏臉桃紅,媚眼如絲的帶著一種挑釁的味道,直勾勾的低頭望著趙長安。
長長烏黑柔順的黑髮,如同黑色的流淌瀑布一樣,轟然墜落在趙長安的臉上涼涼的,很讓人心動。
“那你說說我和單少威的區別,說真話。”
趙長安仰臥著,眼睛裡面帶著玩味兒的淫邪,反望著喬嘉藝。
——
第二天喬嘉藝不得不請了一天假,被趙長安留在床上留了一整天。
兩人工作之餘閒聊,喬嘉藝說了很多她的往事,說白了,也是一個苦命人。
在這個大時代,整個國家的人民都處於剛剛勉強吃飽飯,然而大部分都很窮的情況,趙長安如是,文燁如是,周翹,景岫,宋菁,蘇相臣,還有她喬嘉藝皆如是,——
在趙長安前一世的二十年後,全世界依然有幾億人生活在貧困中,很多人都吃不飽飯,有得地方的人民實在是吃不飽飯,只得用油鹽水合著泥土曬乾做成泥土餅充飢,——
所以用喬嘉藝的話說,她出身貧苦家庭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並不丟人,可要是她一輩子都是這樣,那才是真的丟人。
為了金錢,權勢,還有地位,她完全可以為這些張開她的腿。
“我有這個條件為什麼要死死的嚴防死守,到最後找一個沒有什麼人大本事的人嫁了?然後等到這個男人以後有點錢有點權力,再去找年輕漂亮的女人!憑什麼?”
喬嘉藝拿了一瓶紅酒,和趙長安喝,一邊帶著微醺的酒意,帶著一絲狂妄的放縱說道:“我已經二十多歲了,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也有著一個正常到年齡的女人的性方面的需求。不說一天一次,一週一次,可我都有半年沒有一次了。也不是沒有,黃瓜,茄子,苦瓜,羊角蜜,這些都可以當工具,可這都是假的啊,外面的男人們又沒有滅絕,我為啥要用假的?要是花錢找,我捨不得錢,在大街上隨便拉一個我怕髒,認識的不是看不上就是怕被纏住了,只有趙總你,我敢說你還害怕我纏著你呢,咯咯~,是不是呀趙總?——”
喬嘉藝絮絮叨叨的說個沒完沒了,聽得趙長安昏昏欲睡,直到實在是熬不過她的嘴巴,就只好睡了。
然後又被她用手和嘴叫醒。
趙長安又一次被喬嘉藝嬌俏的耍著無賴“喚醒”,把工作幹完。
不得不說像喬嘉藝這樣從小幹農活長大,在學校寒暑假也是幹體力活兒,畢業以後進入安居建築各種爬高上低,所以不但身材保持的好,而且體力柔韌的好,恢復得還快。
喬嘉藝披著一件厚睡衣,又從酒櫃拿了一瓶糖度比較高的葡萄酒,兩人繼續喝。
趙長安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這個時候剛工作完了肯定沒有精力出去吃飯,看來又只能吃夜宵了。
“不知道山城那邊談的怎麼樣了?”
很多關鍵的東西,趙長安和單嬙都沒有和喬嘉藝說過,雖然她很聰明機警,也感覺到了一奈米和銀龍,還有馮建飛,甚至包括三峽電力山城專案組之間的關係很奇怪,可事實是什麼,她則是根無從所知。
“不要急,不過你不也猜出來了一點東西麼,所以你應該更樂觀才對。”
趙長安點了一隻煙,其實這話他也是在安慰自己。
說實話他也急了,只是表面工作做得比較好而已。
雖然事情可以說是十拿九穩,可這可是兩三個億的大生意,一進一退就是幾百萬上千萬的溢價得失,要說他是一點也都不擔心和焦急,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
山城。
這是由馮建飛主持的銀龍,三峽電力山城專案部,薔薇地產之間的第三次會議。
事情發展到這裡,三方加上山城這邊各自的大致底線和意圖都已經基本表達明白,也傳遞到了其他三方那裡。
而今天,四方都有著一種預感,一槌定音可能就在今天這次會議。
所以於會眾人都是咖啡濃茶,提著精神進行著最後的拼搶。
也許多說一次話,多表一次態,可能就會為己方爭奪到幾百萬的利益。
這個會議從上午九點開始,中途經過了幾次休息,還有午飯,午休,到現在三方的價格還是各自為政的死咬著不鬆口。
說白了就是想哪一方先提出讓步。
先提出讓步的那一方提出來的價格肯定也是不可能透過的,然而不出預料的話,到最後這一方肯定就是最吃虧的。
買賣東西一般都不願意先說價落子,因為先說話落子的這一方,第一顯示這一方相對應的底氣稍微差,第二就是你這邊一確定新洗牌的第一個報價,就等於給了其他競爭者更大的選擇餘地,進可攻退可守。
“既然你們都不說話,那作為山城市這個東道主,那我就說說我這邊的一點想法。”
看到三方都僵持著不不讓步,馮建飛只好拿出來他看來的一些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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