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把目光從趙蕭蕭薄浴巾上面收回來,她在洗完澡以後似乎並沒有用乾毛巾擦拭身體,所以薄薄的棉質浴巾就被逗留在雪嫩肌膚上面的小水珠浸透了不少斑斕的透色水塊,趙長安坐在對面甚至可以看到她裹著的薄浴巾下面淺淺的粉色蕾絲花紋。
而她的一對白皙有肉的酒杯腿,浴巾的最下襬在小腿膝蓋以上七八釐米處,這白生生的一段腿在柔和巨大的水晶吊頂燈的照射下,反射著白瓷一樣無暇的釉質色彩, 非常的迷人。
而且趙長安是練過的高手,眼睛鋒利如同蒼鷹,明察秋毫,早就透過浴巾的下襬一眼看到了趙蕭蕭穿著的底褲,居然也是粉色的蕾絲邊。
也就是傳說中的女獵手的必備裝備,一套價值不菲的成套內衣。
“她想吃我?膽兒可都肥的!”
趙長安不禁有點疑問,雖然這幾年到處都在提倡女人們要解放天性, 復得自我, 可對面坐的可只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大一女學生。
“你是不是真的很想勤工儉學,你們學校我認識一個管理後勤的主任,可以把你安排在食堂,每天就是給學生打個菜,刷個卡。不過沒有錢,包一日三餐,伙食應該還不錯。”
畢竟是老熟人,雖然趙長安不太喜歡她的現實和翻臉無情,不過既然都求到自己這裡了,能拉一把就順手拉一把。
“謝謝了,不過我勤工儉學並不是因為沒有錢吃飯,在上初中的時候我爸媽就開始給我攢上大學的錢。”
趙蕭蕭搖頭美笑著拒絕:“想進你的公司,想掙點錢給家裡減輕一點負擔是事實,也是想多學一點東西,在食堂裡面勤工儉學也很好,不過有這時間我其實可以多學一點東西。”
趙蕭蕭向前俯身端起茶几上她的水杯, 不得不說年輕漂亮乾淨的女孩子洗了澡以後確實有點誘人, 趙長安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變化,
趙蕭蕭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趙長安的褲子, 俏臉就突然有點紅,銀牙用力的咬了咬下嘴唇,疼得感覺嘴唇的皮都可能破了,沒敢抬頭看趙長安的臉,站起來走向臥室。
然而在她來到主臥和客臥並在一起的房門前的時候,腳步停了下來,遲疑猶豫了一下,沒敢看後面坐在沙發上的趙長安有沒有看自己,而是長長的深吸一口氣,咬著牙,俏臉露出堅決赴湯蹈火的悲壯,推門走進了客臥。
——
“?”
趙長安看著趙蕭蕭消失在客臥那被薄浴巾包裹著的苗條嬌俏身影,一時間有點發愣。
剛才在洗澡前他就是和嶽璐,趙蕭蕭說好了,今晚他睡客臥,嶽璐和趙蕭蕭睡主臥,讓她倆體驗一下總統套房大床的奢靡。
然而趙蕭蕭現在卻是一言不發的走進了客臥, 而且嶽璐至少還得四十分鐘才會出來,那麼她的暗示就非常的明顯。
“現在的女孩子啊,一個個都是大善人麼,生怕別人的小兄弟餓了麼?”
趙長安也不是啥好鳥兒,想了想,人家都這麼明顯的暗示,自己要是不進去說說話,那也太尷尬了不是?
就站起來,走進了客臥。
裡面沒有亮燈,厚厚的窗簾也拉著,透過從開啟的房門照進來的光線裡看到趙蕭蕭跟抽了筋一樣,軟綿綿的趴在床上。
趙長安這才注意到趙蕭蕭是一個生兒子的料,不然她一口氣給她離了婚的老公生了三個兒子。
就是心太硬,離婚了一個都不帶回來,而是到了明珠不久就和一個日資企業的老闆勾搭上了,當了助理。
說實話,對於這樣的漂亮女人,趙長安要說是白玩,他倒非常樂意,可要說給她當梯子,那她想都別想,前面那個宋菁,就已經讓他非常的不爽了。
他關上門,房間裡面頓時黑暗起來,走到床邊坐在趙蕭蕭的身邊,一隻手很隨意的放在她的身上。
放得趙蕭蕭的嬌軀一抖,顯然也是非常的緊張。
“嗤~”
趙長安笑了一下:“也挺緊張的麼,我還以為你是一個老手兒,想吃我這個嫩草。”
“哪有,我還是處~”
趙蕭蕭顫抖著聲音分辨:“趙長安,我要睡覺,你進來幹啥,就你這還嫩草?”
“我進來幹啥?”
趙長安一隻手感觸著趙蕭蕭這個小嫩妞兒腰肢的柔軟,以及發自似乎從身體到靈魂的顫慄。
調笑著說道:“我之前都說了我睡客臥,你現在佔了我的床睡覺,你說說我想幹啥,我要睡覺!”
“我忘了。”
趙蕭蕭這麼說,可好像放在她身上的手跟一座大山一樣的重,壓得她動彈不了,不能起床離開。
其實大家都是聰明人,趙長安這不老實的手已經滑進了浴巾,究竟是啥意思兩人都是心知肚明,不過圖個嘴硬。
“我有一個問題,你是情不自禁的喜歡我,對我一見鍾情,無法自拔?”
“反正我不討厭你。”
“那我就奇了怪了,不討厭就敢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一個男人,而且你別說不知道這個男人還有很多的女人。你對愛情,沒有幻想麼?”
“我哪有說什麼給你,我就是來睡覺。”
“你很勇敢,為啥?”
趙蕭蕭沉默了一會兒:“我要出國,你得幫我。”
“國外的月亮就那麼的圓?姑娘,你要自信,咱們國家其實要比你嚮往的紙醉金迷的資本主義國家要好,我不是說笑話,是說很真實的事實,安全,經濟在繁榮,有著巨大的市場潛力,要不全世界的企業都擠著來咱們國家建廠?”
“我爸媽廠裡前年分了一百多個大學生,哈工大的都有,你知道他們現在是什麼情況麼?我那廠裡一個女孩子,家裡借了好幾萬出國到東京留學,現在每年都給家裡寄幾萬塊錢,說是她利用不上學的時間在飯店打工掙的。我們一個廠幾萬人,都誇她家閨女能耐有出息!”
“攀比?”
“是呀,就是攀比!”
趙蕭蕭很坦誠的點頭承認:“我爸媽只是兩個普通的裝卸工,幹了廠子裡二十多年最苦再累的活兒,結果還是下崗,為了讓我爭氣,給我請輔導老師花錢都不皺眉頭,給我穿好看的新衣服,吃雞的時候雞腿和雞翅膀永遠都是我的,我爸最愛吃雞屁股和雞頭。現在大學突然擴招,學費都漲了快一倍,明珠的生活費又這麼高,我想盡快的出國。”
趙蕭蕭緊緊的閉著眼睛,為了方便趙長安的手,把趴著睡覺變成了側臥著睡覺,嬌軀發燙顫抖的就像是暴風雨的大海上面的一艘小船。
這種感覺讓趙長安在心底的最深處,生出一種難以抑制的愉悅。
就像是一個壞蛋和惡棍的神靈在褻瀆摧殘玩弄一切美好齊秀的山巒,讓它們汙濁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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