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後悔,值了!”
單嬙望著窗外的璀璨夜景,嘴角帶笑的自言自語。
為了這個目的,她用過心機,耍過手段,然而不論怎麼說都是牛蒙恩出軌在前,而在昨天之前, 她的生命裡也只有牛蒙恩這一個男人得到過她的身體。
單嬙可以說在靈魂上負過牛蒙恩,然而在身體上卻從來沒有負過他。
“嗡,嗡~”
這時候,她的手機震動起來。
單嬙走到桌子邊,是聶丹琪的電話,她拿起手機:“丹琪。”
“你在哪兒?”
“家裡。”
“出來喝酒啊!”
“改天吧。”
“改什麼日啊, 老牛把我的助手給拐跑了,我鬱悶著呢, 趕緊出來, 先喝酒,再k歌。找兩個男大學生陪咱們喝,嫩著哩,可勁頭足,跟一條條的小狼崽子一樣兇狠,包你能夠找回失去的青春!”
聶丹琪在電話那邊勾引著單嬙:“像你這樣的,能讓這群小狼崽子發狂,伺候你到天亮!”
“說什麼瘋話呢?”
單嬙知道自己這個多年的好姐妹其實也就是一個嘴炮,大學的時候談了一個男朋友被甩了,受傷很深,直到幾年前遇到了大學畢業到事務所求職的史子俊,才慢慢的走了出來。
哪裡知道被這個史子俊白玩了幾年,捲了一百多萬和他大學時候談得女朋友雙雙比翼雙飛的出國,差點把聶丹琪給活活氣死。
所以這幾個月以來,聶丹琪說話就更顯瘋癲放浪, 然而單嬙卻知道自己這個妹妹心裡面的苦, 也知道她只是說說, 並不會真的這麼糟踐自己的身體。
“老牛走了?”
單嬙有點詫異,沒想到牛蒙恩這個和她纏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居然就這麼悄無聲息的走了。
本來她以為他在離開之前,肯定要和自己見一面。
不過想想也是,想見不如不見,從此相忘於江湖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牛蒙恩這次把藍蔚從他手裡騙走的東西和錢,基本全部都弄了回來,兩千三百萬走了幾個迂迴,打進了一奈米的賬戶,他從藍蔚一家轉走的八百九十萬他拿在手裡,他在鄭市和山城的房產兜了一圈子現在在聶丹琪的手裡,不久以後將會用一些合規的手段轉到單彩名下,而那總價值六七百萬的車子珠寶黃金首飾名貴手錶包包衣服,則是作為聶丹琪事務所和她的合作方的酬勞。
此時,藍蔚被她的姘頭醫生在憤怒之下失手殺害,那個醫生也鋃鐺入獄,藍蔚的父母和那個醫生的父母爭奪孩子的撫養權,鬧得不可開交, 藍蔚父母提出來二十萬,一家人除了還在鄭市的藍蘭, 其餘兩人帶著小孩躲回了山城老家, 至於以後的發展,單嬙已經不再關心。
而對牛蒙恩來說,藍蔚掛了,那個給他戴了綠帽子的醫生也完了,他這場官司也算是結束了,再在鄭市待著也沒有任何的意思了,更沒有必要,離開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對,回去建設他的家鄉去了,還有文蘭也跟過去了。他倆商量好了,先去建設好老牛的家鄉,然後再去建設文蘭的家鄉。噗呲~”
聶丹琪沒有忍住,笑了出來:“我看他倆決心挺大的,估計沒有一二十年算是不會回來了。”
“那樣很好啊,如果那些大山裡面多一點老牛和文蘭這樣的人,說不定很快就會富裕起來。其實,——”
單嬙幽幽說道:“這些年,是我對不起他了!”
“嘖嘖嘖,別貓哭耗子了,趕緊出來喝酒!”
聶丹琪在電話嚷著:“白白享用了你這樣的美人兒二十多年,還給他生一個又漂亮又有本事的女兒,臨走的時候不但送他一個d罩杯的小女朋友,手裡還有八九百萬!像這樣的對不起,我估計全國的男人十個裡面至少有九個要打破頭搶著幹,你也沒啥對不起他的,要說對不起,你這二十幾年的青春應該要誰對你說一聲去對不起?”
“丹琪,我發現你現在說話越來越有哲理又深奧了。”
“別廢話,趕緊來,我在老地方等你!”
“不行,我這段時間不能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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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啥,你感冒了,沒聽出來啊?”
“我保胎。”
“啥,車胎爆了?你打車啊,算了,我去接你,真麻煩!”
“不是車胎爆了,是我要保胎,保胎,這回聽明白了沒有?”
“啥,啥意思?”
“保護的保,胎兒的胎,這回你聽懂了麼?”
“你懷孕了?我靠!你怎麼不早說?老牛昨天和文蘭一起走的,我估計他倆現在已經幹事兒了!”
電話那邊,聶丹琪大驚失色:“這下麻煩了!”
“這和牛蒙恩有一分錢的關係麼?他是他,我是我,早就涇渭分明瞭。再說我沒說我懷孕了,我只是說萬一我要是懷孕了,又喝酒了,你說我怎麼辦?”
“誰的?”
聶丹琪在那邊驚訝得不得了:“哪個王八蛋有這福氣,把你拿下了?而且你還願意給他生孩子!”
“宋西京。”
“誰?”
“宋西京。”
“宋西京是誰?”
“宋西京就是宋西京,姓宋,名西京。”
“我怎麼沒聽說過?”
“很普通低調的一個人,知書達理溫文爾雅,行事待人很有古君子之風。知道他名字的人很少,不過我老公很優秀哦!”
“那正好,帶出來讓我見見,給你把把關,可別被人騙色騙財。”
聶丹琪在那邊聽到單嬙這麼評價一個男人,心裡面不禁為她擔心:“要知道離了婚的女人在最初一段時間為了證明自己有男人要,最容易出問題!”
“你放心,我比你理智,什麼問題都不會出。”
單嬙微笑著聲音溫柔的說道:“他現在不在這裡,不說了丹琪,替我保密哦~”
“那你給我看看他的照片,我去找你!”
“別來了,趙長安剛收了一塊地,明天早上我得和他一起去牧野,然後還得去山城,讓我今晚好好睡一覺。這兩天我都快被折騰死了,你讓我睡個好覺好不好。”
單嬙的俏臉上泛著粉色的桃紅,這個秘密現在她也只能跟好姐妹聶丹琪分享。
“趙長安來了?”
果然,一說趙長安,立刻就分去了聶丹琪一半的注意力:“他在哪兒。”
“我也不知道,反正在鄭市。”
“那行,你和那個宋西京的事情等你從山城回來咱們再說,我給趙長安打一個電話,讓他晚上請客喝酒k歌!”
“你要給我保密喲!”
單嬙又認真的提醒。
“那是當然!”
聶丹琪在那邊連忙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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