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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0章 確認親生

作者:西瓜是水果
山城,喬家山。

一場打鬥之後,已經被挖走了一大半花木的小溪邊一片狼藉。

單少威,莫孩兒,張學龍,以及幾個小弟,被憤怒的山民們揍得頭破血流,堵在溪水裡面左衝右突的上不了岸。

而朱玲,芳英蘭,還有莫孩兒帶過來玩耍的大富豪裡面的兩個酒水推銷小姐,則是躲在一邊,嚇得俏臉發白。

當一個在山城市裡面打工的年輕人,告訴山民那些被挖走的十幾棵大桂花樹,一棵就能賣七八千,而那些小一點的手臂粗細的百十棵桂花樹,一棵也值七八百,還有那些臘梅,木瓜樹,雪松,銀杏樹,石榴樹,也很值錢的時候。

這個村子裡的山民們,頓時都憤怒了。

他們被這群騙子三十塊錢一天僱傭賣苦力,挖自己村裡的金疙瘩樹白給他們撈錢,這二三十人幹了七八天才能掙六七千,還不夠一棵樹賣得多!

這是拿他們當猴耍,怎麼可能不憤怒?

隨即就是質問,爭吵,開幹。

當天,單少威,莫孩兒,張學龍,以及他們的小弟,朱玲,芳英蘭,以及那兩個酒水推銷小姐,全部被帶到派出所接受調查。

到了下午就放了回去。

當晚,當這群人在大富豪慶賀的時候,外面警笛大作,被一鍋端。

——

鄭市。

單嬙坐在咖啡廳裡面,拿著一本雜誌很隨意的瀏覽。

牛蒙恩走進了咖啡廳,朝著單嬙坐著的位置走來,臉上帶著激動。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單嬙會主動聯絡自己,在牛蒙恩看來,他這一輩子都應該再也接不到單嬙的電話才對。

“小嬙。”

“坐吧。”

單嬙又對跟過來的服務員說道:“一杯濃一點的咖啡,多加糖。”

牛蒙恩一愣,頓時如同被潑了一頭的涼水,心裡面悲哀的想著怎麼也回不到過去了!

他家族遺傳糖尿病,他的血糖也居高不下,因為他在外面大吃大喝,單嬙沒少說他,更別提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甜的東西從來都不讓他沾,更別想著喝咖啡要‘多加糖’。

“喝一點熱的加糖的咖啡,也已緩解一下你的情緒。有件事情我這幾天一直想著是不是應該和你說,說了太殘忍,不說更殘忍。”

“什麼?”

牛蒙恩聽了心裡猛地一跳,以著他對單嬙的瞭解,能讓她說出這些話的事情,肯定不是一件小事情!

“你記得藍蔚孩子的滿月酒麼,當時據我說知只有一個賓客。”

“哦,原來是這事兒,那個醫生是蔚蔚,是藍蔚的婦產科醫生,雖然男的當婦產科醫生有點不合適,不過水平確實很高。是鄭市醫學院的研究生,上班才兩年就是婦產科裡面的骨幹。”

事關自己的兒子,在牛蒙恩看來就是天大的事情,當然對這個男婦產科醫生了如指掌:“其實這家醫院在咱們市裡面並不算是最好的幾家,我一開始也沒想著要到那裡,不過藍蔚和那個醫生是一個村的老鄉,說是這樣不會被人當冤大頭宰,一直在他那裡檢查。剝婦產也是他做得,做得非常好,我給了他一個大紅包,他肯定是過意不去,再加上和藍蔚又是老鄉,才隨的禮。”

有些話牛蒙恩沒有說,怕刺激到了單嬙,事實上那天他兒子的滿月酒,雖然只有那個醫生參加,可送禮的人一點也不少。

只不過那些人都是礙於單嬙,私下送的禮,而那個醫生根本就不去認識單嬙,所以才會到場。

這時候,服務員把咖啡端了過來,牛蒙恩趁熱喝,果然提神。

也就是那場滿月酒以後,他聽了藍蔚的話,不再和以前的所有朋友聯絡了。

因為在這些人面前,他怎麼都爭不贏單嬙,除了自討欺辱,別的什麼都不會有。

反而和那個醫生,還有幾家藍蔚七拐八纏扯上關係的親戚們,走得越來越近。

“雖然是枉做小人,唉~”

單嬙嘆了一口氣:“畢竟曾經夫妻一場。”

從放在桌子上的包裡拿出來一張對摺的紙,遞給牛蒙恩。

“什麼?”

牛蒙恩不解的接過去:“鑑定書,什麼鑑定?”

然後就看到在這張紙張檔案的尾部蓋著一個鮮紅的印章,‘確認親生’。

“親子鑑定書,你給我和我兒子偷偷,不是偷偷的,是做鑑定了?”

牛蒙恩的臉上洋溢著笑容。

“不是你的,是那個醫生的。”

“那個醫生的?”

牛蒙恩聽得有點翻糊塗,在他的印象裡,單嬙不是這樣一個喜歡多管閒事的人啊,可是是離婚受刺激了。

“那小夥子還沒有結婚,居然就已經有私生子了,厲害!我說前段時間我和藍蔚說撮合他和藍蘭,藍蔚還說我多管閒事。”

牛蒙恩笑得更厲害了:“不過這是別人的私事,咱們就別操心了。”

“你怎麼還不明白,是藍蔚的兒子和這個醫生是確認親生。”

這句話,簡直太殘忍,單嬙都不忍心說出來。

可她沒法看著牛蒙恩跟一隻傻鳥一樣,被無恥的杜鵑用來當撫蛋的工具。

牛蒙恩的笑容,凝固在臉上。

——

“你可以自己去鑑定,不過我不希望你因此走極端,不為了你,也要為小彩想想,她大學畢業以後想當一個外交官。你這邊要是出了問題,她的夢想就得破滅。”

“你可能會有疑問,為什麼我能拿到這份鑑定書,那個醫生對藍蔚這個孩子的親生父親,其實也有著疑問。事實上藍蔚以前並不叫這個名字,叫藍巧霞,大專的時候因為賣~被罰款學校開除學籍。她曾經在鄭市呆了一年,就是追這個醫生,具體的還有很多有意思的細節,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需要自己去鑑定一次。”

“報復一個人,其實有很多種辦法,魚死網破同歸於盡是最愚蠢,也是最不負責任和膽怯的辦法。如果你覺得有必要,給丹琪打個電話。這張紙不能拿出去,我帶走了銷燬。還是那句話,報復一個人有很多種辦法,為了小彩,我不希望你失去理智。你不用結賬了,我結。”

“滋~”

單嬙去拿那張紙,結果凝固了的牛蒙恩死死的捏著,單嬙只好把紙從他手裡撕下來。

又望了一眼眼珠子血紅的牛蒙恩,翩然離開。

——

鄭北,黃河邊的群山公路。

四周寂靜,人跡罕至。

搖了半天的車子靜了下來,不久,藍蔚和那個婦產醫生,神清氣爽的下了車子。

“你和老牛這段時間沒有做過?”

“除了去年那一次,他再也沒能上我的身子!我每天晚上都和咱們兒子睡在一起,嚇死他也不敢胡來!親愛的再忍忍,等把他的錢全弄過來,咱們就遠走高飛。”

“是不是太狠了,藍蔚其實你手裡已經有了幾百萬了,咱們不如這就去m國,我早就想過去留學深造了。”

“幾百萬到那邊能幹啥,太少了,不把他的錢弄完,我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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