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柔弱可人的一招,對男人有效,對女人卻一點都無效。
“本公主乃魔界四千年來唯一的公主,身份尊貴,你算什麼東西,敢和我朋友相稱?”素鳶公主冷漠又傲慢,“在魔界,你是我的僕人!”
還妄想當她的朋友?
笑話!
楚鶯歌大受打擊,卻又忍著脾氣,總有一天,她要這公主付出代價。
“是,是鶯歌冒犯了。”
素鳶公主一拂袖,朝年錦書的方向飛過來,年錦書嚇了一跳,這麼多人,素鳶公主怎麼就看到她了,她還沒想回避呢,素鳶公主已到她身邊來,態度和對楚鶯歌天差地別,“美人,我們又見面了。”
夜濃挑眉,瓜子磕得更香了。
年錦書再一次後悔,當初來魔界,為什麼不易容。
“公主殿下,別來無恙。”
“我有恙。”素鳶公主眼冒綠光,“你的天星魔芋,還在嗎?”
“沒了。”年錦書無奈,已被還魂鈴吸收了,若不然,還魂鈴也不會覺醒了,有了神智,“公主殿下,離下一次天星魔芋盛開僅剩百日,我一定為你馬前卒,為你搶奪天星魔芋。”
素鳶公主等最後一朵天星魔芋,等了很長時間,內心極其鬱悶,見她沒了花,有點失望,“花言巧語。”
年錦書擺出了一抹含蓄的笑意。
夜濃說,“公主殿下對她來魔界一事,一點都不驚訝?”
“為何驚訝?”素鳶公主說,“夜濃的貴客,自然有特權,妖也好,人也好,仙也好,是你座上賓,自然是魔族貴客。”
夜濃哈哈哈大笑,“公主爽快!”
素鳶公主問,“上一次你帶回西洲大陸的南歸,沒給你們西洲大陸惹麻煩嗎?”
“實不相瞞,公主,我們並不熟。”
素鳶公主深表遺憾,“本公主也聽聞了,他又愛上花樓的一名女子,為她一擲千金,日夜尋歡作樂,已把你拋諸腦後。”
公主,你這是幸災樂禍,不是遺憾啊。
林半夏也過來,見到年錦書認出來了,指著她手指顫抖,“你……你……你不是西洲大陸的女子,你來我們魔界做什麼?”
他反應過來後,“你竟還敢來?”
年錦書暗忖,若我不來,你已輸給楚鶯歌,被整個魔界羞辱了。
公主說,“這是夜濃貴客,不得無禮!”
林半夏看了夜濃一眼,並不熟,卻一直很聽公主的話,也不再吵鬧,夜濃也哪壺不開提哪壺,“林大公子,她叫年錦書,和你那便宜姐姐當了十幾年的好姐妹。”
年錦書,“……”
你是在給我拉仇恨嗎?
“你們竟然是一丘之貉?”林半夏已蠢蠢欲動,想要連年錦書一起打了。
年錦書可不能被人白白看了戲,“我和她雖當了十幾年姐妹,可你相信我,我們感情虛假得很,如今我和她不共戴天,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林公子,交個朋友吧。”
林半夏總覺得她這語調有點熟悉,又說不上來,“我不和西洲大陸的人交朋友,你們都是陰險毒辣的小人。”
年錦書嘆息,“一定是楚鶯歌給我們西洲大陸招黑了,可大公子,她是你姐姐,也是半魔,不能全怪西洲大陸啊。”
林半夏哪說得過伶牙俐齒的年錦書,憋紅了臉,素鳶公主搖搖頭,“丟人,你還敢叫囂,一個半魔都對付不了,差點被她踩在腳下。”
林半夏十分委屈,他也沒想到,這楚鶯歌,比他想象中的,更要厲害,手段了得,他差點就失去了繼承人的位置。
“公主,我一定勤加修煉,不給你丟人。”
“你不修煉,丟得又不是我的臉,你誰啊。”素鳶公主不解風情,只關心幻月山莊的歸屬,“別讓一個半魔的踩在腳下,你好好反省。”
“是!”林半夏越發委屈,是他的錯,他給公主丟人了。
素鳶公主好整以暇地看著年錦書,思考片刻,倏然一笑,“改天我邀請你去魔王宮做客啊。”
“啊……好啊。”年錦書歡天喜地地答應了。
若是能有機會去一趟魔王宮,她是不是可以去偷碧雲珠。上輩子碧雲珠是派人去偷的,她也知道碧雲珠長什麼樣,若是有機會……那可真是太棒了。
“就這麼說定了!”素鳶公主帶著雙頭鷹瀟灑離開,林半夏也跟著一起離開。
楚鶯歌惱怒地看著年錦書!
年錦書!
她的直覺沒有錯,一定是年錦書搞鬼,她輸給林半夏也一定年錦書,楚鶯歌攔著夜濃和年錦書,“是不是你?”
年錦書輕笑地看著她,“你又發什麼瘋?”
楚鶯歌厲聲說,“林半夏分明不敵我,一定是你從中作梗,年錦書,你不會如願的。”
夜濃說,“楚鶯歌,有一說一,錦書妹妹一直在我身邊嗑瓜子,這一次你就找錯人了,不想你贏了林半夏的大有人在,你別亂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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