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二孺人,二孺人爭寵不斷,這恐怕是她們求媚所為,兒臣實不知情,皇天在上,兒臣若有半句虛言,可任天雷劈殺。”
“哼!”李隆基哼了一聲,“朕就知道,你肯定又是不知情,反正所有的事情你都是不知情,要麼是下屬擅自所為,要麼是寵姬爭媚,都和你無關,所以朕就不能處罰你,你就繼續挖空心思爭奪東宮,對嗎?”
李琰低下頭,一句話也不敢說了,他還能說什麼?連發誓父皇都不信了,還有什麼可以解釋,他心中充滿了悲嘆,所有的雄心壯志在這一刻都煙消雲散,他靜靜等候著最後一刻的來臨。
這時,李琮跪了下來,泣道:“兒臣願為兄弟分一半罪責,兄弟如手足,手足斷、不可續,求父皇饒他一命!”
李隆基看了他半晌,便嘆一口氣道:“好吧!看在你的份上,朕就饒他一命。”
他一指李琰令道:“將他拘於鷹狗坊,永世不得出門!”
“謝父皇不殺之恩!謝大哥求情!”
李琰在嚎啕大哭聲中被抬下去了,這時,李隆基看了一眼李琮,點點頭讚道:“你很好,不愧是長兄,雖然愚鈍,卻有長兄的心胸,朕上次確實是冤枉了你。”
李琮心中一陣酸楚,他嗚咽著垂淚道:“兒臣只恨不能替父皇分憂,長得這麼肥胖。”
李隆基微微笑道:“肥胖是因為你缺乏騎射運動,朕要給你一個騎射的機會。”
他沉思了片刻,本來是命李琰去安西,現在李琰犯罪,只得取消了,自己長子能在這麼關鍵時刻出手,說明他也不是很愚鈍,或者是他手下人的建議,但也說明他善於聽計,這就是一個優點,讓他去安西倒正好,長子在京,反而不利用長孫繼位,將長子調走,為長孫入東宮創造條件。
想到這,他緩緩道:“開元四年,你遙領安西大都護,充安撫隴右諸蕃大使;開元十五年,你遙領涼州都督,兼河西諸軍節度大使,現在你諸職被革,朕準備繼續任命你為安撫隴右道諸蕃大使,赴龜茲實任,你可願意去?”
李琮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他愣了半天,萬般無奈,只得磕頭謝恩道:“兒臣謝父皇信任,願替父皇分憂!”
“那好,明天朝會,朕會正式任命你新職,琮兒,你不要小瞧了安西,朕會對安西進行一系列的安排,明天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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