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不辱命!”
崔光遠拍了拍隨身攜帶的皮囊,笑道:“在這裡了。”
“好!崔縣令請下馬進營。”
崔光遠翻身下馬,一擺手笑道:“將軍請!”
兩人先後走進了軍營,崔光遠雖是縣令,但他勇烈好武,一直就夢想著有一天能帶兵打仗,唐朝不像後世,文武分家,大唐武風強盛,文官帶兵打仗的情況比比皆是。
他見軍營內營帳整齊,士兵們個個膀大腰圓,威風凜凜,走必成行,站必成列,軍紀森嚴,崔光遠不由暗暗點頭,“果然名不虛傳,相比之下,劍南軍就要遜色得多,更不用說京城的那些衛軍了。
他走到了一座大帳前,江小年大聲稟報道:“稟報大將軍,崔縣令到!”
帳簾一掀,李慶安笑著走了出來,“崔縣令可讓我們久等了。”
在李慶安的身後,便是前兩天的焦點人物邢縡,他感激地向崔光遠拱拱手,儘管邢縡的案子已經了結了,但邢縡暫時還不敢回家,他唯恐遭到楊國忠的報復,只有等到事情完全平息,他才能回府,好在他有王氏兄弟為後臺,才能保得住他。
儘管李慶安和王珙已經結盟,但他們之間的交情並不深,所以在某種程度上,他們之間其實還是一種戰略伙伴關係,還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盟友,因此,邢縡的重要性便顯露出來,正因為邢縡有王氏兄弟的關係,所以他便無形中成了李慶安和王珙之間的一座橋樑。
崔光遠見李慶安出來,他連忙要從皮囊中取出李慶安想要的文書,李慶安接過文書,文書有厚厚一疊,他迅速地翻了翻,卻沒有看見他想要的那張收據。
“大將軍是在找這個吧!”
崔光遠從懷中取出了一隻信封,從中抽出一張薄薄的紙,略有些發黃了,李慶安接過信紙,正是提走金州二怪的收據,落款正是棣王的幕僚韓白顏,時間就在尉遲縣刺殺案前兩個月。
就這張收據,最關鍵的證據,終於落到自己的手上了,李慶安心中大喜,他連忙收好了這張收據,笑道:“好了,我們今晚不談公事,只說風月,崔縣令請進!”
“大將軍請!”
三人走進了大帳,大帳裡已經擺了一桌酒席,一名親兵正在給他們溫酒,酒席坐著兩人,一個是李慶安的幕僚李泌,崔光遠和他認識,他連忙躬身施一禮,道:“李先生,好久不見了!”
李泌站起身回禮笑道:“八年前,我和崔縣令只有一面之緣,沒想到崔縣令居然還認識我?李泌慚愧啊!”
“哪裡!哪裡!李先生少年奇才,記得李先生的還大有人在。”
崔光遠笑了笑,他又望向另一人,卻一下子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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