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如白藕般的手臂摟住了他的後背。
李慶安慢慢放開了她,一股冰涼的夜風襲來,失去了溫暖的懷抱,舞衣頓時打了一個寒戰,身子不由自主地縮了起來,心中有一種空蕩蕩地感覺。
她這才發現,天已經完全黑了,李慶安又把她抱在懷中,“李郎!”
舞衣低低地嘆了口氣,頭輕輕靠在他的肩上。
“我們得回去了,草原上夜裡很冷,你穿得太薄了,會著涼生病的。”
舞衣心中充滿了被愛郎關懷的幸福,她主動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笑著點了點頭,站起身牽著他的手,向正在不遠處悠閒吃草的馬匹跑去。
“我想起來了,你說教我騎馬,可我的白馬壓根就沒有騎過。”
舞衣用長長地指甲掐了他一下,嬌嗔道:“你說,你是不是想故意輕薄我。”
李慶安嘿嘿一笑,牽過自己赤紅馬,道:“那好現在開始教,來吧!我教你上馬。”
“我才不上當了,我要騎我自己的馬,咱們慢慢回去。”
“沒問題,只是草原上夜裡有狼群出沒,若被它們看見一個秀色可餐的大美女,把你擄走了,我可救不了你。”
“狼群!”舞衣嚇了一跳,白了他一眼道:“那說好了,不準再輕薄我。”
“我是正人君子,怎麼會輕薄你。”
“還說是正人君子呢!哪有你那樣親嘴的。”
想著這個冤家竟然把舌頭探進自己口中,她的臉上就羞得發熱,慢慢走到馬前,道:“不要你抱我上去,我自己來。”
“那好,你自己來。”
李慶安抱著手,站在一旁笑吟吟地看著她,舞衣想著李慶安平時上馬的樣子,腳踏進馬鐙裡,可是她卻不知道該如何翻身上去。
她回頭瞥了李慶安一眼,月光下只見他笑得壞壞的,心中不由洩了氣,“算了,還是抱我上去吧!就讓你再輕薄一次。”
李慶安笑著走上前,攬著她的腰,把她抱上了馬,他自己也翻身上馬,從馬袋裡取出一條厚厚的毯子,將她緊緊裹上。
舞衣心中異常感動,她不再說話了,緊緊依偎在他懷中,將臉貼在他胸前,李慶安雙腿控馬,雙手摟住她的嬌軀,兩人在草原上緩緩走著,天空如藍色的幕布,將整個天穹籠罩住了,數不清的星星如綴在幕布上的寶石,在天穹中閃閃發光,一條長長的銀河從他們頭頂越過,儼如一條晶瑩璀璨的玉帶。
舞衣見愛郎望著天空銀河發怔,便柔聲問道:“李郎,你在想什麼?”
“我想起一首樂府。”
“是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嗎?”舞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不是,我在想一首給你的樂府詩。”
“你說來給我聽聽。”
李慶安望著天上的銀河,徐徐吟道:“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渡。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舞衣眼中露出了迷醉的神色,她嘆了一口氣,“如此悽美的樂府,我還是第一次聽到。”
她抬起頭痴痴地望著愛郎,李慶安慢慢抱著她轉過身子,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低頭吻住了她的紅唇,手探進了她的裙內,溫柔撫摸著她渾圓、光滑如玉的粉腿,這一次,舞衣的心扉敞開了,她不再拒絕,她閉上眼睛,摟住愛郎的脖子,香舌探進了他的口中,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身體上撫摸。
唐女的裙下沒有褻褲,李慶安的手慢慢探上,撫摸著她圓潤豐隆的玉臀,那種光滑細膩的手感,令他心醉神迷,他的手剛要順勢滑下,舞衣卻按住了他的手,“李郎,別”
李慶安的手又轉而上攻,握住了她飽滿柔軟而極富彈性地玉峰,手指在她宛如小櫻桃般的豆蔻上熟練地挑逗著,舞衣的鼻息漸漸地加快了,口中發出了低低的呻吟,她處子的春情被他一點一點激發了。
“舞衣,給我!”
李慶安吸吮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低聲道。
舞衣渾身滾燙,她輕輕點了點頭,“舞衣未經人事,望君憐惜!”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犬吠聲,李慶安這才發現了他們已經回營了。“到我營帳去。”
“如詩如畫會笑話我。”
“不會,她們若敢笑話你,我就休了她們!”
舞衣的心已經被他征服了,她把頭埋進他的懷中,不再拒絕,李慶安加快了馬速,進了大營,大營裡很安靜,士兵都已經睡了,幾名哨兵遠遠地向他行了一禮。
“將軍回來了!”
如詩如畫的營帳還亮著燈,聽見喊聲,燈驀地吹滅了,李慶安卻裝著沒看見,他徑直奔到自己帳前,跳下馬,把舞衣抱了下來。
舞衣嬌羞無限地被李慶安拉進了營帳,帳簾放下了,燈亮了,不一會兒,又熄滅了。
旁邊的營帳裡,如詩如畫擠在帳邊的一條縫隙上,正偷偷地向這邊張望,見營帳的燈熄滅了,如畫‘撲哧!’捂著嘴笑了。
這真是“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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