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給你?”
“相國儘管猜!”
“我本來想,或許和高力士有關,可是你又不是哥舒翰或者高仙芝,不過是個普通的中郎將,就算是高力士再推薦,他也不會給你金牌,我想一定是你給了他目前最急需的東西,哼!李亨最急需什麼東西,我很清楚,那就是錢,你給了他錢,對吧!”
李慶安不得不承認李林甫的眼光毒辣,居然被他看透了。
“可是你哪來的錢呢?”
李林甫又繼續道:“你不過去了一趟揚州,嗯!揚州鹽案中,杜泊生的家產有近四十萬貫,除了被慶王搶走的十幾萬貫外,其餘二十餘萬貫都交給了朝廷,你沒有私拿,但我知道杜泊生手中還有一筆錢,那就是慶王的鹽利,這筆錢在所有的卷宗中都沒有體現,被慶王拿走了嗎?可如果是那樣,他就不會在揚州慘敗了,所以這筆錢慶王也沒有拿到,那麼,它到哪裡去了呢?”
李林甫斜睨著李慶安,臉上似笑非笑,李慶安只得嘆了口氣笑道:“相國果然厲害,這筆錢有五萬兩黃金,我全部獻給了太子。”
李林甫撫掌大笑,“果然被我猜中了!”
他笑聲一收,便對李慶安道:“你這一步棋走得很對,用五萬兩黃金買得他的信任,你比我想的還要高明。”
李慶安笑了笑道:“相國交代的第一步,我已經完成了,請相國交代第二步。”
李林甫輕輕嘆了口氣道:“七郎,你比我想的還要聰明,不錯,讓你成為太子心腹,只是我的第一步,我確實還有第二步。”
他目光凝視著李慶安,徐徐道:“只要你替我完成第二步,我把姜舞衣給你,安西節度使之位也是你的,我會讓你成為大唐最年輕的節度使。”
李慶安笑了笑道:“相國,我倒想先參與石堡城之戰。”
李林甫一怔,“為什麼?”
“不為什麼?”
李慶安淡淡一笑道:“我軍功太少,將來擔任安西節度使未免有些難以服下。”
李林甫沉思了片刻,道:“七郎,我不是反對你參加石堡城之戰,但安西和隴右畢竟是兩個不同的軍隊系統,你若參加石堡城之戰,短期你可能立功,可從長期來看,你可能會因隴右身份添了變數,而無法最終達到安西節度使的高度,七郎,你還是再考慮考慮吧!”
“相國,我參加隴右石堡城之戰,也不一定要放棄安西的身份,相國可以用變通之計。”
“呵呵!想不到七郎也是個犟脾氣。”
李林甫笑得有些勉強,他已經含蓄地告訴了李慶安,自己不同意他參與隴右之戰,可他偏要堅持,若換了別人,他早就拉下臉命人打出去了,可對李慶安他不那樣做,畢竟自己的第二步策略要依靠此人,李林甫忽然有一絲明悟,這個李慶安是在和他討價還價呢!他忍住了心中的不快,問道:“怎麼個變通法,你說說看?”
李慶安沒有去體會李林甫的臉色表情,他也不想體會,揚州一圈讓他累掉了十斤,這養牛耕田都還要加點夜料呢!光畫餅充飢怎麼行?
“相國,安西軍打過連雲堡,對這種城堡攻堅戰有一點經驗,我估計攻打石堡城光靠隴右軍是不夠,至少河西軍也會借調參戰,那同樣,借調兩支安西營又有何不可呢?”
“嗯!這倒也是個辦法。”
李慶安堅持要打石堡城,李林甫也無可奈何,他只得最後問道:““你一定要參加嗎?”
“對!我一定要參加。”
李林甫凝視了他片刻,終於點了點頭,“好吧!我會替你安排。”
“多謝相國!請相國繼續剛才之言,第二步?”
李林甫無奈地笑了笑,他忽然壓低了聲音,對李慶安道:“這第二步,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你都要讓太子和楊釗成為不共戴天之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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