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來修建防禦工事,或販賣給前來淘金的大吳礦主。而一些美女們,則被他運往了大吳啊,甚至是往天竺,暹羅,乃至於歐洲。換取大量的金錢,再回過頭來幫助大吳軍隊補充糧草,補充武器彈藥,修建工程。如此良姓迴圈,致使大吳打這場仗,完全可以以戰養戰,不會拖累國內的發展,甚至有不少盈餘。
那小子更讓我都覺得無恥的是,他把那些年老體弱的老人,回過頭來再大張旗鼓販賣給滅吳聯盟。滅吳聯盟本就是打著正義的旗幟,而且軍中也有那些老人的親戚兒子,不敢不買。把那些老人賣掉後,不僅可以讓我們的收入增加一分,更是使得整個後防線上乾淨清爽,無後顧之憂。
當然,滅吳聯盟也向全世界譴責大吳的做法有欠人道主義。然而,大吳的禮部尚書王昭光,也非吃素的傢伙。輕輕巧巧將黑鍋都推給了劉不庸,並發表慷慨激昂的演說,同樣譴責劉不庸這種不人道的做法。並且向全世界表示,大吳在人道主義的立場上,向來是與國際接軌,與國際站在同一條陣線上的戰友。
當然,劉不庸也不是吃素的傢伙。當他將一批數量不多的老人全部坑殺後,對全世界宣稱,要哪種做法,自己選吧?坑殺還是販賣?哪種更加人道?他表示,以他的財力,沒辦法贍養那些老人。迅即,全世界都閉上了嘴。相比之下,還是販賣這種事情更為人道一點。當然,大吳迅即發表宣告,嚴重譴責了劉不庸這種做法,並且秉著人道主義精神,向受災的戰區人民,捐款一千萬兩銀子。當然,這銀子肯定是不會真的那出來的。然,劉不庸依舊我形我素,反而更有猖狂之勢。
滅吳聯盟雖然對大吳恨得牙齒,卻拿大吳絲毫沒有辦法。眼睜睜的看著大吳一步一步蠶食著領土,而每次進行攻擊,則遭到了大吳國防禦工事的無情打擊。畢竟大吳國的神機弩炮並非吃素的。能在天上往下丟炸彈的神機金鵬,更是讓他們膽寒心驚。
出乎我意料,但同樣也在我意料之中的是。滅吳聯盟中出現了一批落後的火器,那種西方國家才擁有的笨重大炮,以及一些比燒火棍略強的槍械後。祁浪的海防司頓時與王昭光一份譴責西方國家插手戰爭的宣告,同時掀開了那上千艘,偽裝成商船,平常如綿羊般老實的龍艦級別戰艦。同時露出了他們的獠牙,十多萬門的船載神機弩炮的齊射,將整個西方稍微有點繁榮的港口,全轟回了一百年前。從此,西方諸國,這才明白了大吳的實力隱藏是如此之深。頓時老老實實發表了道歉宣告,並且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提供給滅吳聯盟任何支援。
然大吳帝國,顯然不會放過那些虛偽的惡狼。龐大無敵的艦隊,封鎖了西方所有的海域。任何膽敢出現在海面上的船隻,哪怕是艘捕魚船,也立即會遭到炮轟。如此做法,迅速讓那些原本靠海上貿易和掠奪發展的國家,經濟混亂萎縮,局勢動盪起來。而大吳國的艦隊,也開始趁火打劫,以低廉的價格,收購西方的貨物。而以高到令人咋舌的價格,售給他們來自東方的貨物。到最後,甚至是大量的鴉片往其領土內傾銷。滾滾財富,源源不斷的流向大吳國內。
戰爭持續著,滅吳聯盟的領土。每一天,每一天的萎縮著。組織起來兵力集結衝鋒,也一次比一次虛弱。戰士的盔甲,也從原來的精鋼戰甲,變成了皮甲,到最後能穿上布衣的,已經可以算是精兵了。
這場大規模的戰爭,直直持續了整整十年。當滅吳聯盟最後一個戰士倒在了神機弩槍下後,這座龐大的大廈,終於在最後一刻轟然倒塌。
西方諸國,再也不堪忍受大吳的剝削壓迫,不堪忍受大吳鴉片的傾銷。終於在武德十九年,以數百條封存已久的小漁船,對大吳艦隊發起了攻擊,不宣而戰。然在大吳犀利的火炮下,那數百條破漁船連一刻鐘也沒有撐到。便徹底的消失在地中海中。這場海戰,被大吳史官以鴉片戰爭的臺頭,記入了大吳國的史冊。
自從有人類後,戰爭就不會停息。大吳國的戰鬥,仍舊在繼續著……
……
而我,則在這十年中。逐步逐步的將手中的權力,轉移給了麟兒。麟兒也不負我的重望,在後幾年我逐漸放手中,將大吳國治理的有條不紊,逐步上升。與此同時,西方諸國和大吳之間,矛盾的逐漸積累,終於爆發了。八個最強國,組成聯軍,號稱八國聯軍。然在剛剛抵達大吳國延伸到地中海領土前,就遭到了身經百戰的大吳【***】隊迎頭猛擊,三天死傷過半……
終於,在麟兒祭祖後,在朝臣的擁戴下,順利登基上了皇位,國號盛治。舉國歡騰。
……
一年之後,也就是盛治二年初。
威嚴的金鑾殿在初晨的陽光下散發著無比神聖的光芒。然而,這象徵著天下權威,皇室榮耀的金鑾殿中,卻傳來一陣女子開心的嬌笑聲。
我坐在了本該屬於我兒子的龍椅上,左嘗一口幽蘭剝來的葡萄,右接一支紫竹點燃後遞過來的雪茄煙。吞雲吐霧的拍著龍椅大叫道:“幼紅,你會不會過人啊?抓她奶奶啊。”
諾大的金鑾殿中,被我臨時搞成了一個足球場地。兩側各設一球門,各由一名絕色裸女緊張的守著球門。裸女?對,裸女。不僅僅是守門員,那些踢球的球員,也個個是赤身【***】的絕色美女。就連伺候我吃東西的幽蘭紫竹,也是渾身**裸的。總之一句話,今天這金鑾殿裡,沒有半絲布匹,就連路過的一隻螞蟻,也是沒有穿衣服。
我得意的翹著二郎腿,一邊咆哮道:“月兒,剷球,剷球。不能讓心兒再進一球了,要不你們要落後兩球了。”
回頭又叫道:“心兒,盤球過人,過人吶。踢,對對,射門,射門……”
‘砰’球撞在了門樑上。
“哎喲。”我可惜的拍了下腦袋:“就差一點點。”叫囂道:“心兒,你會不會射門啊?”
真是如此,場內所有美女,都是俺親親好老婆。就連那妙曼【***】的裁判,也是太后她老人家。我欣賞著難得的無遮大會,心理美滋滋,爽歪歪的。再我的功力順利達到天品級別後,我的御女心經竟然能改造每一個女人的體質。讓她們的肌膚個個光滑如剛出水的豆腐,比二八佳人的肌膚還要水嫩。據我所觀察,她們的生命力也大幅度地提高了,也就是隻要不出意外,壽命恐怕長得令人目瞪口呆。我相信,只要我能更加勤快的“做”,與天同壽或許還真的不是個笑話。
“纖纖。”我又尖叫道:“不能因為對方是你師傅,而放水啊。好沒有職業道德。”
“我哪有放水啊?”纖纖對我直蹬腳,一時間波濤洶湧又讓我大飽眼福。
“胡說,我是她師姐,不是師傅。”冷幽寒憤怒道:“公孫纖纖,再胡說八道,小心我修理你。”
“哼,你就是我師傅。”公孫纖纖毫不退讓道:“哼,你這個師傅,竟然和我這個徒弟搶男人。”
“誰,誰搶你男人了?”冷幽寒臉紅耳赤道:“夫君,夫君他可是先寵幸的我。”她這倒是說的實話,對她的寵幸,的確是在公孫纖纖之前。
“可是明明夫君他先愛上的是我。”公孫纖纖氣憤道:“是你橫插一槓子搶在了我前面。”
啹……太后吹響了哨子,一臉嚴肅的跑到她們面前,一人舉起一張紅牌:“公孫纖纖,冷幽寒,你們兩個被罰出場了。”
“哼。”兩女一左一右,均是哼了一下,怏怏離開了場地。我誕著臉,笑眯眯的將她們兩個摟在懷中,一起安慰道:“你們師姐妹應該團結,怎麼又吵架。”
“誰叫師傅說,夫君你最愛的人是她,沒她活不下去了。”公孫纖纖雙手掛在我脖子上,撒嬌道:“夫君,你明明說過,最愛的人是我。沒有我,你不是說你活不下去了麼?”
“不對,夫君明明是對我說的。”冷幽蘭不落人後,偎依在我胸口上。
我尷尬直撓頭道:“都一樣,一樣。兩個都愛。”媽的,這就是用固定情話的後遺症了。早知道為她們每一個人,都量身定做一套情話了,也不必搞得現在這麼狼狽。
“不行,不能這麼含糊。”公孫纖纖和冷幽寒齊聲道:“今天非得說出個所以然來。”
我急忙又施展了無上妙法御女心經最終篇的**手法。很快,兩女均宣告投向,雙雙伏在我懷中嬌喘鶯鶯,面紅耳赤,把持不住。
我一會寵幸纖纖,一會寵幸幽寒。然底下踢球的我那些老婆們,難得沒聽見我的嘶吼聲。驚訝向我望來時,卻發現我竟然和兩名被罰出場的球員在龍椅上當眾宣銀起來。均是憤怒的嬌叱連連,大罵我破壞規矩。
汗,我這才想了起來。原來這場【***】足球賽的獎品,就是我來著。勝利的一隊,可以隨意支配我一個月。而失敗的一方,則一個月內不準碰我。不過,卻碰到了兩個不守規矩的兩隊球員。底下頓時憤怒了起來,紛紛要求裁判將她們也罰下場,裁判大人也立即表示,她要先把自己罰下場……
豆大的冷汗,直從我額頭上滴落下來。這一起上,我也不知道我吃不吃得消?
初升的太陽,逐漸運動著,直到快落下去的時候。我才攜著眾女,個個衣衫不整的從金鑾殿中步出。我與她們個個滿足的神情不同。我則是腳步浮虛,眼神無力。心中暗下決心,什麼時候把皇后那頭金猴油炸了補補身子。
等我們出來後,門口守著的靈忍們,這才放開擋下的官員。
那些朝廷大官們,一見到我就跪下磕頭道:“臣等叩見太上皇。”
“都起來吧?你們都聽見什麼?看見什麼了麼?”我嘿嘿陰笑道。
“臣等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那幫子大臣們,撒起謊來個個一本正經,不動聲色。
真是睜大了眼睛在說胡話,先不說我們個個衣衫不整。就連今天一直未停的宣銀聲,他們也肯定能猜出老子在這神聖的金鑾殿中做了什麼好事。
“史官。史官。”我大叫。
史官忙不迭跑到我面前,恭敬道:“太上皇有何吩咐?”
“知道這段歷史怎麼寫麼?”我眯著眼睛,盯著他看。
“這個?那個。”史官大汗淋漓道:“太上皇攜著妃子們,在金鑾殿中參觀。感受,感受大吳皇朝的興盛,緬懷過去的努力。”
“放屁,這麼大的聲音聽不出來啊?”我暴怒道:“給我如實寫,你一個史官不能好好記載歷史,要你做什麼?”
“如,如實寫?”史官面色慘白,直接暈了過去。
“我要讓大吳國後人都記住我,永遠不會忘記我。”我長嘆一聲道:“諸位愛卿,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叫你們了。”
我說話間,頭頂上方飛來一艘太空船,直停靠在了諾大的廣場上。只見的唐怡那俏丫頭,牽著兩個奧斯塔星人,從飛船中蹦蹦跳跳的走了出來:“大壞蛋,飛船已經準備好了。可以出發了。”這艘飛船,本來就屬於這兩個奧斯塔人。不過因為缺乏晶核,一直停靠在外太空裡。當然,現在這艘飛船,屬於我的,取名叫大吳號。
“父皇,您要走了?”身穿龍袍的麟兒,攜著我眾兒女一同飛奔而來,撲到我面前哭道:“父皇,帶麟兒一起走吧。”
“不準哭。”我怒罵道:“你現在是大吳國的皇帝,怎麼能跟娘們一樣哭哭啼啼呢。”
“父皇,帶我們一起走吧。”其他兒女,也是撲在我身上,大聲哭了起來。
“我不是不想帶你們走。”我朗聲道:“你們每一個,都是我的寶貝。不過,兒女長大了,該有自己的生活。不能總是藏在父親的羽翼之下。你們有你們自己的生活,事業。”
“父皇。”再次齊哭。
“好了好了。”我笑了起來:“都不哭了,麟兒。你是皇帝,又是長子。可要好好善待你的每一個兄弟姐妹。否則我哪天回來,發覺你殘害兄弟姐妹的話,我決不輕饒。你們也是一樣,兄弟姐妹間要團結。都聽到了麼?”
一片哭啼的應承聲。
“爹爹,睫兒想跟您一起走。”睫兒伏在我身上不肯起來:“爹爹,睫兒只要你和媽媽。不要那些榮華富貴。”
這?我猶豫了起來,說實話,眾多兒女中。我最疼愛的當屬睫兒。而且,自武功修到天品後,似乎暫時喪失了生育的能力。生命的精華,都轉作了能量。只是,如果只帶她走的話。其他兒女會怎麼想。
“父皇,如果睫兒妹妹想走,您就帶她走吧。我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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