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侄切勿動氣。”我淡然搖著摺扇笑道:“你家師伯夫好歹蒙慕容老弟邀請,如今在慕容府作客。你在這裡喊打喊殺的,豈不駁了我的面子?再者,身為客人,又豈能見到主人被人追殺而不幫把手呢?”
公孫千不由得為之氣結,持劍向前橫跨一步,嬌叱道:“難道師伯夫你是非不分麼?這慕容狗賊的所作所為,難道不該殺麼?”
江湖是講究實力的,若非我手中實力遠遠超過公孫千,即便我是她師伯夫,也不可能讓她在暴走的關頭還要忍讓。
我輕搖了頭,嘴角笑意更甚:“你家師伯夫並非江湖中人,是非曲直觀念與你不同。在我心中,只有敵人和自己人之分,無好人壞人之分。賢師侄今曰若想取慕容白的姓命,恐怕要先過旺財這一關。”
公孫千俏臉掙得通紅,雖然報仇心切。然而旺財的恐怖實力擺在那裡,令她也起不了抗拒之心。再三估量後,不得不狠跺一下腳,切齒道:“慕容狗賊,今曰看在師伯夫面上不殺你,但是此仇不報,誓不為人。”說完,又惡狠狠地向我瞪了一眼,這才飄身離去。
慕容白如同鬥敗了的公雞一般,雙眼毫無神采,苦笑連連地向我勉強作揖道:“今曰幸虧有吳兄在,否則慕容府就要遭殃了。”
“慕容老弟多慮了。”我安慰道:“你與公孫千的武功僅有一線之隔,她想取你姓命也非易事,再者你慕容家也非你一個人。”說著,我眼神有意瞄向了門外,這大廳周圍早已經埋伏了數十名武功不錯的人,甚至於有三四個在一流境界了。
“憐月小姐,不知道我們慕容傢什麼時候得罪你了?”慕容白也會過了神來,神情複雜的望向憐月:“為何要如此誣陷於我?”
憐月眼色冰冷:“我誣陷你?若非你昨夜真的做出了禽獸之事,憐月又豈會揭穿你的真面目?”
我愕然之,難道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不對,慕容白向來自持甚高,斷不會做出強人之事。莫非……
“慕容白,你這個銀窟,我是在也呆不下去了。”憐月眼神著實不善,冷道:“告辭。”
說完這句,她倒並沒有著急走,反而將眼神又瞄向了我,欲言又止,卻又眼露期待。然而待得一會見我毫無表示後,這才微一跺腳,出門而去。
待得憐月走後,我這才訕道:“慕容老弟,莫非你真的在什麼地方得罪過憐月小姐?”
慕容白被接二連三的打擊,臉色已然難堪之極。只是礙於我的情面,不得不強自笑道:“吳兄,看她的樣子似乎如此。不過,小弟我實在想不起倒底什麼時候得罪過她?自認識憐月小姐以後,我連句過份的話都沒有說過。”
“算了,事到如今也只好打起精神來應付了。”我微微皺眉道:“看樣子,公孫世家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現在有什麼打算沒?”
慕容白忽而神色之中又露堅強,正色道:“慕容白無愧於天地,公孫家若真的要將慕容家趕盡殺絕,我慕容世家也並非是好惹的。吳兄要不先上內堂休息?小弟先去處理一些事情。”
我淡笑一聲:“慕容老弟儘管自便,只是若需要幫忙,隨時可以招呼一聲。”
“如此多謝吳兄了。”慕容白再客套了一番,便告辭去辦事。而我也回到了自己的庭院,昨夜一夜狂歡,初臨聖恩的赤鳳,就算她體質再怎麼出眾,此刻也已經沉沉睡去。我入得廂房,小小如火嬌軀飛也似地撲進我的懷中,雙手掛在我脖子上,而一雙嬌腿則箍住了我的腰,火熱的靈舌在我脖子處連連舔舐,媚眼俏波橫飛。
我苦笑著在她俏臀上打了一掌,笑罵道:“小狐狸媚子大清早就來勾引人,昨夜還沒有折騰夠啊?”
小小舒服的呻吟了一下,如水蛇一般在我懷中扭動,似要揉進我的體內一般,膩聲撒嬌道:“爺,小小不依啊。你自個大清早的就去挑逗那魔女,把小小一個人扔家裡?”
我為之愕然,奇道:“小狐狸你怎麼知道?莫非修煉有成,得了千里眼,順風耳之類的法術?”
小小小嘴嘟起,輕哼了一聲道:“爺你也真是的,出門偷腥也不擦乾淨就回家。渾身上下都是那魔女的氣味。”
我為之氣結,笑罵道:“你到底是狐狸精還是天狗精啊?咋地鼻子這麼靈?”說著,就仍由小小掛在我身上,徑直坐在了太師椅上,如此,小小嬌軀就如同趴在了我身上一般。
小多子沏好茶後,飛也似得跑了出去。
小小眼珠子骨碌碌亂轉了數下,這湊到我耳畔吹息若蘭道:“爺,和奴說說,您是怎麼吃了那魔女的?”
我啞然道:“你就這麼肯定爺已經吃了她?難道在你心中,爺就這麼沒有忍耐力麼?”
小小狐疑不定,想了半天后,才回答道:“還是不相信。”說著,隨即嘴角露出了一絲嫵媚笑容:“不過小小不怕,只要把爺榨乾了,也就不會去吃那魔女了。”
榨乾了?天啊,這是什麼理論?正在我驚疑之時,小小已經翻身而下,飛速解開我的褲腰帶,小嘴向內鑽去,靈舌四處探索。驀然,一股溼潤溫暖的感覺傳到了我的腦中,舒適感油然而生,忍不住哦的一聲叫了起來:“天啊,你比她更像魔女。”
下身傳來小小得意的殲笑,更賣力的活動著。
……
午前,終於擺脫了小小那狐狸精,趕她陪赤鳳睡覺去。一人一狗獨自立在花園之中,我不由得暗自苦笑,這一上午小小使勁了渾身解數,竟然連榨了我三次。女人之間的爭鬥果然可怕,若是牽扯上了某個男人,那更加恐怖。此時此刻,我情不自禁懷疑起了自己想把兩女齊齊納入囊中的想法是否犯了個錯誤?若是她們天天以我做媒介爭鬥,那還讓不讓人活了?幸好,我練的功法御女心經也有其獨到之處,頂多大不了使用鎖精之術。一想起憐月那雙精緻的可以用藝術品來形容的玉腳,心中不免又起盪漾。
“爺。”小多子匆匆趕來,在我身後跪下道:“已經查明瞭,憐月小姐一直是住在蘇州城郊,同住之人只有她的一個丫環。”
“恩,那些魔門的人呢?”我微微點了點頭,繼而問道。
“那些魔門之人,各自都分散在蘇州城內。”小多子回道:“爺請放心,東廠的人已經把底子都摸清了,每個魔門賊子,都至少有三名弟兄盯著。”
“好像快中午了?”我望了望天色,淡然道:“若是趕得快,還能在憐月家中蹭頓飯呢。”
“爺,小人這就去備車。”小多子叩了一頭,隨即退去。
花了半個時辰,終於抵達了憐月在城郊所居之地。出人意料的是,那僅僅是一座樸素的茅草頂蓋的小院子,院前一碧清透涼的小池塘,塘內偶見殘敗至焦黃的荷葉。
“有人麼?”小多子跳下馬車,前去敲門。
不多會兒,裡面便傳來一女聲:“誰啊?”
“我家老爺是來拜訪憐月小姐的。”小多子答道:“煩請開一下門。”
“我家小姐不見閒雜人等。”那女聲說道:“趕快走吧。”
小多子向我遞來個詢問的目光,是否要砸門硬闖?我微一搖頭道:“告訴她,我姓吳。”
小多子急忙又扯開了嗓子道:“我家老爺姓吳,煩請和你家小姐說一聲,她一定會肯見的。”
裡面沒了聲音,過得一會,那扇門才幽幽開啟。出來迎接的是一名十**歲的婢女,細細看來,這婢女昨曰在酒樓中也出現過。
那婢女對我行了個禮道:“原來是吳公子,適才得罪了。”
我躍下馬車,淡笑道:“無妨,這位小姐,現在進去了麼?”
“吳公子太過客氣了。”那婢女急忙又行了一禮:“稱呼賤身碧瑤就行。”
我跨步向內走去,嘴角露出了陽光般的笑容:“碧瑤?好名字。”小多子和碧瑤,緊緊跟在我身後。
這套小院極為簡陋,僅僅有四五間房,一個小廳而已。而外表也已經很破舊,似是久未翻新了,不過各處都整理的乾乾淨淨,看上去還不算礙眼。只是在院角擺放著一套農具,讓我微微蹙眉。
“不知吳公子駕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憐月從廳內走出,迎將上來,行禮道。然而一雙眼睛,卻一直在迴避著我。
我輕輕一笑道:“是我冒昧前來,無關小姐的事。”我走上前去,毫不客氣地拉住了她那隻柔弱無骨,晶瑩剔透的玉手,輕輕揉捏道:“不過,冒昧歸冒昧。我可是連午飯還沒有吃呢,憐月可不能讓我餓肚子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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