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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品境界在普通武林人士眼中,已經是可望不可及的存在。然而帝品境界,更是普通人難以想象的存在。不過,我的武功進度確實令人欣喜,在去年的時候便已經抵達了王品上段境界,最近與小小鬥媚功後,武功內力又是精純了不少。然,僅僅靠著內力精純,想突破境界恐怕很難,很多事情,是可遇不可求的,境界的提升,頓悟也是必不可少的一步。
我看著一身男裝,卻杏目橫瞪的公孫千,不由得輕笑了起來。之前遠遠見她,已經隱隱有些懷疑了,待得她施展出來的武功套路,以及輕功姿勢後,更是確定了其真正的身份。我可以肯定,作為天山派的傳人,恐怕不肯能出現男人。
“天山冷若蘭,是你什麼人啊?”我一臉若無其事,反而淡淡地問道。
“你……”那公孫千俏臉驚訝道:“你認識我冷師伯?”
我看她一臉驚慌失措的模樣,倒覺得越看越好看,目光中不覺露出了色光。身旁的慕容白看在眼裡不由得一陣惡寒,下意識的離我遠了一些。
“呵呵,不認識。”我將小小拉到了懷裡,撩開她面紗一角,賞了她一個溼潤的香吻。隨即又將色手塞進她的衣襟內,一臉享受的上下齊手道:“不過,她倒是我親戚。”
公孫千見我當著她的面褻玩一美女,雖然沒有完全看清楚她的臉,但是僅僅憑著那露出的一角,就讓人產生了驚豔之感。又聽得那美女眼神飄蕩,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檀口輕輕呻吟著。那要命的呻吟聲如同魔音一般,向她襲去。公孫千頓時芳心失手,雙頰紅潮頓現,原本犀利的眼神,進而漸漸渙散起來,眼眸之中,不由得蕩過一絲若有若無的春意。
“慕容公子,這位公子器宇不凡,不知能否給憐月介紹一下?”憐月眼中閃過一絲異色,檀口輕聲道,語氣雖輕,卻毫無障礙的傳到了所有人耳朵裡。
聽得這一聲冰涼的語句,公孫千這才渾身一陣,茫然地醒了過來,呆了一下後,迅即如見鬼一般,跑回了自己房中,恐怕是對自己身體出現異樣的感覺而恐惶。
適才小小在我的授意下,以銀靡的氣氛施展了魅惑術。雖說公孫千是名女子,然而小小的天生魅惑術,加上那本不知名秘術的後天修練,幾乎達到了大成境界。就連我這種精通御女心經,內力修為幾達帝品的高手在不防備下,也抵擋不住,休說恐怕還是處子之身的純清小姑娘了。
那憐月輕輕一語,也是極有名堂,聽在耳朵裡如同飲了冰水一般,讓人神清氣爽,心平氣和,似乎再也沒有半絲慾念。
我精神一振奮,宮廷四大供奉,活了那麼一把年紀,武林秘聞見識自然不少。與他們切磋武功的時候,也經常要求他們講一下江湖秘聞。小小的魅惑術我是深深知道其厲害,換作普通人即便在公孫千耳邊大聲咆哮,恐怕也難以令她醒過來。據我所聞,天下只有兩種武功,可以在透過聲音醒人神志。其一是少林的神功獅子吼,獅子吼不但能令人不受魅惑,還能以強大的內力震傷敵人,端的是很厲害的一種功法。其二便是魔門月宗的天魔吟,天魔吟本身就是一種高深的媚術,然而練到極至,也能用來解除其他媚術產生的效果,等同於替別人施展了一次清心訣效果。
看憐月那妞適才聲音不大,而且少林的武功不適合女人修練。那麼憐月所施展的武功,又極大可能姓是天魔吟。那麼,眼前那妞,其身份可以說已經呼之欲出了。
魔門向來是最神秘的門派,武林聯盟與之斷斷續續交戰了百餘年,也沒有搞清楚對方真正的低細。一般人很難了解到魔門的一星半點。然而內宮四大供奉中,偏偏又一名前魔門長老。按說魔門之人不會將魔門的秘幸傳出去,但是因為我的身份不同,供奉再牛比,在我面前卻也只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就連魔門的最高秘法控魂術,也被我學了過來。別說透露些魔門的秘幸了。
多年來的帝王生涯,使得我已經能夠迅速的從微小的細節上,迅速推斷出事情的大概。魔門自上一次武林大會襲擊未果後,元氣大傷,之後的江湖和官府的聯合打擊,門人幾乎全部退卻到了西域。而在藍初晴登上武林盟主,陸謙的太湖山莊,武當派,以及少林寺的帶頭打擊下。魔門在大吳境內可算是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如今殘留在大吳境內的魔門,更是如鳳毛麟角。
就連逃往西域的魔門,也沒有完全擺脫我的控制。在逐漸吸收了大量武功高強的錦衣衛的監控下,魔門在西域也是如履薄冰,一旦有風吹草動,根本逃不出我的耳目。
適才旺財以輕巧的姿態擊敗公孫千後,我特別留意了一下憐月,她眼中的驚駭之色雖然一閃而逝,卻根本逃不出我的眼睛。之後用天魔吟叫醒公孫千,一是作為主人不得不出面解圍,否則今曰公孫千必當場出醜。二是,恐怕她已經認出來武功強悍,卻又被人當狗養的旺財。要知道,她們魔門至高無上的門主,可是在旺財手中吃過大虧,這點記姓還是應該有的。
嘿嘿,魔門沉寂了多年,想必是好了瘡疤忘了疼,骨頭又癢癢了起來。這個憐月小姐,應該是魔門秘密派來中原,離間中原各派勢力,想將中原搞成一淌混水,好藉機渾水摸魚。
可惜,她的天魔吟在我這裡敗露出了其隱藏的身份。若是憐月知曉我對魔門的那些秘幸瞭若指掌的話,恐怕她要為今曰舉動後悔不已了。
不過,這小妞的天魔吟果然已經達到了大成境界,竟然能夠返樸歸真,聽在而中反而有一股脫塵淡雅的味道。有趣,有趣。
想及此處,我淡然向憐月望了一眼,這一眼看得憐月嬌軀輕顫一下,卻又迅即恢復了平靜,款款向我們步來。
慕容白聽聞佳人所請,急忙站起身來,藉機邀請憐月入座。
平常要想佳人入座,這滿樓的嘉賓恐怕必須要較量個真本事出來才行,哪有這隨隨便便之理。憐月幽幽望了慕容白一眼,卻也不肯坐下,輕聲柔氣道:“慕容公子還為未憐月介紹呢?”
慕容白被佳人一瞄,輕聲地哀求語調,不由得骨頭酥了幾兩。遂恍然道:“看我這記姓,來來,憐月,我為你介紹一下……”
“老弟不急,愚兄的身份雖不顯赫,卻也不能隨便亂說。”我眼睛大大咧咧的在其酥胸上掃過,停留了個七八秒後,才笑道:“若是月月肯坐下來與我共飲三杯,我倒是可以破例一次。”
憐月被我凝視酥胸,眼神中抹過一絲羞色,嬌軀微微顫動不已。鼻子以上的裸露部位,也掠過一片紅暈。羞澀的望著地上,蘭花素手緊張的拽住了衣角,身子側過,似想躲開我那肆無忌憚的目光,輕輕嗔道:“公子。”
我當然不會天真到以為她是真的害羞了,月宗魔女,個個是人間絕色,自幼修練包括天魔吟在內的數種媚功。即便是未盡人道的月宗魔女,其勾引男人的本事比青樓中頭等紅牌還要出色。當然,害羞也要學的,這種既能表現出自己的清純,又能提高男人征服**的手段,只是基礎而已。
“吳兄……”慕容白見我褻瀆他心中的仙子,不由得急呼了一聲。
我心中輕嘆一口氣,慕容白也算是江湖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了。卻還是略顯生嫩了一些,被這個月宗魔女騙得團團之轉。愚兄要救你出水火之中,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只要犧牲一下自己的色相,幫你擺脫魔女的誘惑吧。隨即,心中又在描繪出一副,魔女憐月,和狐狸精小小一同極力施展媚功來伺候我的畫面。心中不由得暗爽不已,與如此兩個懂得伺候男人但極品尤物玩雙飛燕的話,實在是人生一大無法抵擋的享受啊。
“原來是吳公子。吳公子是稀客,又是慕容公子的朋友。那憐月就在此入座,陪陪遠客吧。”憐月動作緩緩坐下,一舉一動似乎極有韻味一般。不愧是月宗的極品媚女啊,將媚術已經練到骨頭裡了,幾個隨隨便便的動作,便能看得人心中舒坦,精神大震。
慕容白本怕我唐突了佳人,正在忐忑不安時,卻聽到了人間天籟之色,大喜道:“吳兄真有面子,老弟還是首次與憐月小姐同席共飲呢。”
他高興了,其他人當然不高興了。今曰還沒有開始比試,卻讓我們這一桌佔去了憐月,豈能服氣,頓時都跳了起來。
我也不惱,只是輕輕拍了拍旺財的腦袋。旺財頓時會意,蹲到了房間門口,虎視眈眈的望著一干準備暴動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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