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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使得每個人都如履薄冰,最輕鬆的反而是隻需要贏和捧的劉承宗。
只要不失敗,只要威信不受挫,劉獅子就能穩坐大元帥。
但對其他人來說,比方說現在,劉向禹寧可不做西寧知府,因為知府沒有權力調動西寧府的兵,西寧有副總兵劉承祖,但劉承祖打仗去了。
如果劉向禹只是沒有官職的老父親,大可站出來越庖代俎,但他又是西寧知府,既幹了劉承祖的人,又改了劉承宗的規矩。
其實這事很好解決,只需要給前線的劉承宗傳一封信即可,但劉向禹又是個老父親,仗還沒開始打就把兒子打下的土地都丟出去,讓他感到很丟臉。
“二叔,我想過,獅子搏兔亦要全力,王將軍知兵,我們把兵都調回來,全力支援王將軍打贏這一仗,只要贏,放出去的地飛不了。”
劉向禹嘆了口氣,緩緩點頭,承運這才鬆了口氣,苦笑道:“可惜了我這身行頭,就穿了一天。”
劉向禹問道:“咋了?”
“我得把它們脫了呀,規矩就是規矩,二哥那法不容情的,我要再穿得花裡胡哨,我怕二哥揍我。”
“不至於。”劉向禹本以為什麼事,搖頭笑道:“不過朝廷一鎮有一正兩副三個總兵,是有道理的,還是要完善制度,總不能每次都指著你脫行頭。”
說罷,劉向禹很振奮地拍拍手:“好了,有了援軍,我再去把王將軍請來,我們合計合計,這仗該怎麼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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