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什長都在大聲通報沒有死傷的訊息,反倒是他低頭看向山下,聚在火炮附近的蒙古兵撤走一大片,還有人往山上跑。
百總都下令準備禦敵了,才發現那些爬上山的蒙古兵又捧著炮彈回去了。
氣得百總光想摔了頭盔下去跟他們近身肉搏……哪兒有這麼嚇唬人的。
隨後又是幾陣轟擊,駐守木堡計程車兵發現敵人的炮有點不對勁,他們終於看出點門道了。
敵軍攏共五門炮,每次射擊,每門炮都有自己的想法,從來沒有兩顆炮彈朝一個地方打的,而且打中他們的木寨,蒙古人看上去比沒打中還著急。
似乎是因為他們打完一炮,必須要派人把炮彈撿回去,運氣不好有一顆炮彈命中木寨,鑲進木柵上,炮彈就撿不回去了。
守衛木堡的獅子兵連還擊的興趣都沒有,百總也樂得鍛鍊士兵抗炮擊能力,大夥兒隔著二百步被五門鐵炮轟擊,表情從驚慌失措到淡然處之,只花了一個下午。
等到傍晚,蒙古兵漸漸撤到林間休息,獅子兵也燒了木寨退軍,臨走給阿爾斯蘭送去一名俘虜和一封信。
阿爾斯蘭展開書信,找了個懂漢話的僧人念出來:“阿爾斯蘭,你爹叫,不,是綽克兔臺吉命你即刻率部攜炮進軍河卡草原,東西夾擊劉承宗,萬萬不可耽誤,落……”
僧人唸完簡訊有點懷疑人生,抬頭看看阿爾斯蘭,低頭看看書信,困惑地眨眨眼,再抬頭看向阿爾斯蘭:“那個,這信,這信落款是劉承宗,這是劉承宗寫的信。”
“哈!”
阿爾斯蘭樂不可支,嗤笑一聲瞪著眼睛對左右道:“他當我傻?這種假傳軍情我也會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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