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記憶裡在陝山兩省大殺四方的曹文詔,怎麼會在這譁變?
那反推,假設關寧軍沒有譁變,那曹文詔應該是來平叛的。
“曹公公說得對,既然三邊總督派他回山西,他們卻在這,肯定譁變了!是不是?”
劉承宗非常認真看向韓王:“他們知道我受撫了,而這是韓藩所在,殿下,這幫人想攻陷藩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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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王不傻,知道劉承宗是什麼意思,什麼關寧不關寧的,管他們是幹嘛的,韓藩現在很安全,這幫人來了就不安全了。
回頭再把東宮給爺燒了,再在東邊修個小堡子,又得倒欠劉承宗兩千兩。
他吹鼻子瞪眼:“不能讓他們靠近藩國。”
“這就對了,他們不是皇上派來的,還不尊三邊總督調令,韓王也不讓他們靠近藩國。”
劉承宗現在心裡不生氣了,他甚至還很高興。
並不是高興於順理成章去打仗,而是因為這番事情,讓他名正言順地跳過整個招撫程式,還能去打個仗。
“馮哨長助楊先生守城。”他伸手又從楊先生那拿來聖旨,左手豎著抓起旨軸散開,右手指著上頭自己大名道:“青海宣慰使,衛藩有功,我又要去衛藩平叛了。”
說罷,聖旨往楊鼎瑞手裡一塞,轉頭就走,被楊鼎瑞叫住:“你不如以逸待勞明日再戰。”
“知道!”劉承宗笑道:“眼下正午天氣仍然乾熱,我在西他在東,午後太陽在我背後,今日他下營還未安穩,我的馬多,傍晚先去踹他一腳,明日午後再與其決戰。”
曹化淳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劉承宗怎麼一聽打仗這麼高興,然後就看見週日強在旁邊長吁短嘆邊搖頭。
“早來幾日,楊總督招撫牽制著他,不願開戰;晚來幾日,他他他……”週日強往西一揮手:“他去了青海也打不起來,偏偏今日。”
他轉過頭又嘆了一聲,對曹化淳道:“曹公公,你知不知道,這劉獅子等曹文詔已經等一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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