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再考慮今年冬天怎麼辦。”
“說到怎麼辦。”曹耀笑道:“李卑呢,柴米不進,說啥都沒用,你打算把他怎麼辦?”
劉承宗的臉上也露出難色,搖搖頭道:“不知道啊,就這件事,我最想不清楚了。”
說來好笑,路誠那會,劉承宗最遺憾的事,就是路誠被木片扎死了。
正因為有這遺憾,才讓他心裡有無數的美好幻想啊,幻想路誠要是沒死,擱在身邊綁著,沒準啥時候就能感化了這個人,為己所用。
那可是非常傳統的軍官啊,不是他們這種小百長、小隊長。
那是將軍。
最早,被老爺子鳩佔鵲巢的那個營屬師範隊,不就是專門為招降軍官准備的麼。
可如今真把李卑俘虜了,反倒讓劉承宗很難辦。
留著吧,他自己都沒能給李卑找到一個投降的理由,不可能為他所用。
放是不可能放了,放出去下個月李將軍就又捲土重來,而且還會打起十二分精神對付他。
殺更不合適,今天李卑打不過,最後沒別的辦法還能束手就擒,要是人家束手就擒給殺了,以後再碰上官軍,就算低階軍官都不會投降了。
留著,留著就有點難受。
擱在部隊帶著,這可是朝廷參將,隨時可能策反他的部隊。
簡簡單單一句話:把我放了,助我出去,保舉你個軍官。
這人就沒了,沒準多策反幾個,還能給他來個斬首行動。
看出他為難,劉承祖道:“把他放鑽天峁吧,讓楊先生陪他說話,從族人裡挑幾個好手看著他,比別人好一點。”
其實也就好一點,血親比別人更可靠,但沒了共同利益,破壞性也更強。
劉承宗抬手在桌上磕了幾下,突然想到個人,對兄長問道:“哥,任權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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