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情感下頭,竟也當真藏著幾分憐惜之意。
居然還是一個好女色的詭異。
得,他們師徒二人命運何其相似,竟是都給這裡的女詭們給看上了。
還一個比一個兇殘。
百里安輕咳一聲,當場就報了方才被滄南衣‘調笑’的仇,有來有往道:“倒是不曾想,師父大人身臨如此絕境,還能有如此豔福,果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滄南衣偏開頭笑嘆了一口氣,笑意未及眼底,眼底卻有很深的情緒隱著:“哪裡,倒是不如徒兒境遇精彩,為師險些在外被魚吃得骨頭都不剩,吾之愛徒竟是在此連人家衣服都扒了,如此想來,為師是不是在外頭與那些魚怪們玩耍更好,省得在此壞了徒兒的春風好事?”
百里安氣笑了,磨牙道:“她衣服不是我扒的。”
覆蓋在牆壁上的厚厚霜冰漸漸開始解凍,隱藏在陰暗角落裡的視線開始重新凝聚起來。
倚靠在牆壁上的豔詭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她神色微動,將兇恨的視線從阿衣舞身上收了回來,默默撿起地上的衣裳穿好,然後又繼續用怨恨兇殘的眼神繼續死死盯著她,試圖從她身上找到破綻弱點,隨時尋到機會將她撕碎。
阿依舞對她那充滿仇恨的目光早已習以為常,只是注意到她那意於平常的小小舉動後,她輕咦一聲,道:“素日裡,你可沒有什麼注意羞恥的心思,今日怎麼還知曉收拾自己起來了?”
(今天臨時坐高鐵,一大早開始趕車,沒來得及更新,抱歉,下午下的高鐵,晚上還有一更,先頭欠的章節這幾天會補上,感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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