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2年2月26日。
比利時政壇正面臨新一輪的動盪。
比利時選舉將在本週釋出選舉公告,並在愚人節4月1日過後的第2天,4月2日正式投票,奧爾邦內閣成員內政部長勞倫斯25日稱,這將是反映比利時選民是否信任奧爾邦政府的一場信任投票。
著眼於4月2人愚人節過後的第一天投票的的比利時大選選舉,比利時朝野政黨講究外交和安全的政策展開論戰。
自由黨最大派的保王派領袖奧爾邦呼籲從根本上強化本土防衛力量,包括討論擁有從大英帝國那裡購買最新蒸汽鐵甲戰列艦,以用來對抗各強國存在的欺壓行為。
“我們國家是一個多民族的國家,我們需要團結,需要自主,所以,而它的紐帶,就是武器,就是全球最新的戰列艦來支撐比利時。
因此,跟大英帝國的結盟,是我們的基石,不容挑戰,也是我們的治理國家的基礎,而利奧波德一世國王更是我們跟大英帝國這個世界上最強大國家的國王維多利亞女王最親的舅舅,還有比這更加更好用的關係網嗎?
所以,請國民繼續支援保王派,就是支援比利時最安全、和最穩定外交政策選擇,請支援我們,我們與你們一起守衛比利時完整無缺”
--------這是奧爾邦接受英國《倫敦時報》採訪時,提出的競選外交剛要。
不過跟他不同的是,自由黨荷蘭裔參選人、親荷派的現西弗蘭德省參議員朱爾.達內唐,在接受荷蘭第二大銷量的報紙《新鹿特丹報》時強,則強調專屬防衛,
“荷蘭和比利時當年曾經同屬一個國家,我從來不認為荷蘭是個威脅,相反,我們兩國山水相連,血脈相融,我們都是一家人。
反而,我認為比利時太過於依賴大英帝國,從而失去了一個國家存在的自立這個根本,一個自由自在的比利時,比一個什麼事情都要仰視英國人的意見後,才在比利時實行,來得更加貼近比利時人民的心,更加的符合我們還是一個國家的基本立場。”
自由派荷蘭裔第二候選人、比利時東部林堡省省參議員約瑟夫.拜特則在接受荷蘭報紙《新鹿特丹報》時,就他面對提問有關比利時的外交政策事,他強調,
“應該說的話要說出來,並要求致力於各項事宜,比利時應該以自己的身份地位去做跟他相貼切的事情,還要致力於各項比利時早已經存在的歷史問題。
比如說跟荷蘭之前的定位問題,跟英國之間的關係人如何相處,跟法蘭西在南部法語區是否跟荷語區一樣,實行類似於北德意志邦聯那樣的關稅同盟,來分割比利時各個語區利益關係。
總之,我不認為比利時需要跟各國硬碰硬,而是應該使用巧方法來,化解跟周邊各國的危機,特別是普魯士這位新鄰居,我們更是可以跟他們取經,因為他們在北德意志邦聯上,做得很好”
跟荷蘭關係,拜特認為應該基於友好的層面,不管利奧波德一世陛下如何的牴觸荷蘭王國,但是我們比利時最大的族群是荷蘭人,這個是改變不了的,包括現在的比利時政府內閣成員,荷蘭人佔據了三分之一。
議會,也佔據了60%的議員位次,因此,比利時天然的親荷蘭派,這有何錯誤?反倒是現在故意搞砸荷比兩國關係的那些人,你們的居心何在?難道要讓荷蘭人自己打自己人,你們才高興嗎?
他非常贊同奧爾邦首相之前開腔就說的團結,因為,不管法裔還是荷裔,大家都是比利時人這一點,目前看來是沒有改變。
他最後還是強調了安保方面:“不能夠將這個國家交到連基本安全保障理念只存在脫離現實的絕對親英派中,那樣會令比利時墜入戰爭的深淵,陷入隨著大英帝國霸權而引開的戰亂泥潭中。”
他還在競選綱領中明確提出了要求提高遏制能力。對周邊國家可能存在的對比利時野心提高警惕,包括增加徵兵人員,購艦等,並且提高忠誠度等等。
很多人都猜測,他作為親荷派,他最後提出增兵購艦,顯然實在確保那些對荷蘭存在疑慮的選民打消疑心之舉。
究其原因,在於比利時和荷蘭在加深戒備,特別是最近北部多個省份竟然被不顧內閣的警告,直接在高官的帶領下,紛紛的訪問荷蘭求取簽署經濟協約,甚至安全整政策上,也向荷蘭靠攏。因此,比利時不少人都對荷蘭心有警惕。
拜特的話,就是在打消他們的這種反應。
而天主教黨的梅蘭特則是主張比利時應該進行內部改革,國王應該下放更多的權力給地方政府,如此才能夠完整的完善治理,他在講述的時候,更是提出了天主教的傳統jiao義,希望比利時更多的傾向南部法語大區的經濟發展。
......
《歐洲時報》在26日的新聞上逐個分析了比利時這次的候選人。
“比利時首相瓦爾泰爾.弗雷爾.奧爾邦和天主jiao黨巴泰勒米.德特.德.梅蘭特兩人,是比利時4月份舉行大選中,目前最被看好的兩位候選人。
奧爾邦代表著比利時王室勢力的代表。之1848年比利時實行君主立憲制後,這股勢力一直以來都在拉攏著荷蘭裔,保持著對南方法蘭裔的優勢,每次大選都贏得最後的勝利。核心區域在布魯塞爾所在的弗蘭德布拉班特省和瓦龍布拉班特省。
所以受到利奧波德一世支援的他,而且又是比利時現任首相,執政資源的利用,讓他的連任之路,成為第一候選人。
而梅蘭特則是代表南部的天主教黨參選比利時的大選,法蘭裔在比利時佔據人口40%左右,而信仰天主教人超過80%,也就是比利時有超過30%的人信仰天主教,這也是該黨最大的選票來源。
因此穩穩的佔據了第二號候選人的名次,支持者主要在埃諾省、那慕爾省、盧森堡省。
不過他主要是因為巴黎的支援才坐上這個位置的,在這個法裔裡面,還有別的候選人跟他競爭,不過主要是歸化比利時國家認同感的法裔人,具體忠心是否,無人可知。
排在第三的是約瑟夫.拜特,他是林堡省、安特衛普省、列日省三省推舉出來的競選人選。
而自由黨另外一個候選人朱爾.達內唐則是獲得了西弗蘭德省和西弗蘭德省的支援。
......
“1862年2月10日,西弗蘭德省參議員朱爾.達內唐對決自由派黨內初選對手同為西弗蘭德省老參議員內森,兩人直接展開當場辯論大戲,戰況激烈。
正在所有人都翹首以盼,準備看下次再來一場大戲的時候,沒想到達內唐竟然拿出了證據,暴出了內森學歷造假一事。
這讓內森作為東弗蘭德省參議員這位做了5年參議員的對手驚慌失措,證據確鑿的情況下,選擇直接表態退出參加比利時的大選,並承認朱爾達內唐勝勝利,成為該省唯一的參選人率先在比利時第一場勝利者。
頓時比利時和歐洲媒體都注意到了他的身上。
本來沒有會關注這樣的一場競選的額,畢竟歐洲的國家每年有不少大選或者中選期,甚至不少是
大國在進行的。
可是今年的比利時卻是多次成為歐洲關注的焦點,特別是今年得這兩個月,更是頻繁的進入各國報紙,成為新聞常客。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英、法、荷、普四國都十分關注這裡的情況,租金這些天這些國家的報紙都在報道有關的新聞,就連其中一位參議員的表態,都有可能會上他們各國的新聞,這令很多人不解。
甚至有不少人抱怨對比利時如此的關心,是不是多餘的,但是他們這些普通人又怎麼會知道,比利時現在局勢,已經到了一舉一動,都牽引著歐洲局勢發展的未來趨勢,甚至還只有少數人知道的一場du局在裡面,而du注則是大到堪比歐洲7成大的領土交易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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