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魯士王國,
柏林王宮
一座偌大而又恢弘的宮殿中。
一名身穿普魯士王室華麗盛裝的老者,正慢慢的讀著手中的最新情報,人雖然老,但是面容上帶著幾分英氣更可以看得出年輕時一定是一名英俊無比的男子,在他身上薰陶出來幾分威嚴的氣質。
此人正是普魯士王國的國王威廉一世。
此時的他,坐在書桌後面,矗立著各地所呈現上來的奏摺。
跟平時公開露身時保持慈祥不同,現在的他雙眸露出逼人的目光,似乎在擇人而噬。
而在他對面,正是一貫保持這嚴肅無比的歐洲鐵血首相俾斯麥。
兩人都露出了一絲疲憊。
兩人保持的安靜工作並沒有多久。
“荷蘭王國看其裡對我們十分防備啊”
片刻後,威廉一世手中拿著的,正是最新來自荷蘭的情報,只見上面首頁寫的是“荷蘭軍隊部署”字母組成的目錄。
俾斯麥點點頭:“威廉四世此人從不相信任何人,當初為了對付英國阻止我們在非洲的殖民領土掠奪,他提議組成普法荷三國聯盟,最終果然讓英國無計可施,只能夠隨大流跟著我們在非洲搶奪領土。
本以為三國盟友關係會保持很久,卻沒想到僅僅按照協議上的五年時間,就廢除了協議,而且還是荷蘭帶頭廢除的。
之後盟友變敵人,荷蘭拉攏別的國家一起制裁曾經的法蘭西帝國,而且還是毫不留情的那種狠勁。
甚至陛下有沒有發現,我們儘管早已經計劃對法蘭西開戰,但是一路下來,似乎荷蘭總是能夠預估到我們的步驟,隨即進行個各種相應的部署。
因此如此謹慎的威廉四世,對我們防備倒是無可厚非,甚至這才是真實的他”
威廉一世卻嘆道:“荷蘭的位置比起丹麥對我們的作用更大,荷蘭是一堵防範我們進入大西洋最大的牆,如果荷蘭是普魯士的額,我們當初又怎麼會攻打丹麥,荷蘭佔據的海岸線足足是我們在大西洋海岸線的兩倍(加上比利時部分),如果歸了普魯士,那麼我們以後面對大英帝國的時候,就有足夠的軍港展開對抗了。
普魯士目前的崛起勢不可擋,以後一定會跟大英帝國在海上爭鋒,在歐洲各種問題上也一定會對抗。
目前荷蘭在印度洋海上已經跟英國對抗了,雖然沒有真正的動刀動槍,但是為此進行一系列較勁,這個前車之鑑不得不讓我們提防,警告我們必須早些做好防範。首相閣下,普魯士如果不進行更多的準備,我們以後面對的侷限會難以移除啊”
普魯士是他一生的心血,能夠擴大一點是一點,這也是當初他為什麼同意俾斯麥這個對開疆擴土十分執著者重用的原因。
可以說,兩人是一個戰壕上的戰士,只不過一個是衝鋒陷陣一個在後方做指揮者而已。
俾斯麥看了看懷錶,笑道:“世界一定為荷蘭吧盧森堡公國借道給我們而震驚不已,這時候荷蘭已經是褲襠內有黃泥不是屎也是屎了,我想英國一定會盯著荷蘭下一步的動作,而法蘭西帝國更是會對荷蘭恨之入骨,不管是貴族還是法蘭西低層,都是變成了敵視荷蘭的一員。
陛下,欲要獲得荷蘭那大片肥沃的領土和漫長的大西洋海岸線,我們需要的是做更多的事情,要做到荷蘭慢慢地對我們放低防備、荷蘭本土防禦空虛、讓荷蘭周v邊各國敵視荷蘭,甚至荷蘭跟他們打起來,那時候,我們拿取荷蘭如探囊取物,減少了不必要的損失,而且,還能夠讓我們少些面對國際上的譴責,何樂而不為?”
威廉一世點頭道:“對於荷蘭,我們卻是急不得。不過威廉四世此人現在跑到了希臘王國參加希臘跟英國的聯姻,卻是把荷蘭王國交給了荷蘭亞歷山德拉王后,那個來自丹麥長公主亞歷山德拉公主攝政,我倒是為威廉四世的膽魄感到佩服,此人堪稱神來之筆”
俾斯麥也驚歎道:“法國要追究盧森堡公國借給我們的事情,威廉四世在那發生之前就已經跑到希臘陸上,而且算計好了已經是遠離了法國之後,當時我就為他的做法感到妙不可言。
之後,亞歷山德拉的攝政,更是讓同樣在法國由歐仁妮皇后這個女性攝政,簡直是讓軟實力發揮到了極致,似乎,荷蘭在向法國示弱,但又似乎是讓荷蘭跟法國進行一場女性對女性攝政的較勁。
總之,荷蘭的立場更加的模湖了。法國似乎這時候也不願意馬上樹立跟荷蘭對抗,只是派出了軍隊在那裡像威脅其實或者是防守居多。
不得不說,威廉四世這一輪番動作下來,把水攪動得更加渾濁,難以看清了,就算是我,現在也是被他施展後視線變得模湖了,對局勢掌握沒有了以前的穩固。”
這張氣氛感覺是很難形容的,俾斯麥以前只有在奧地利帝國已經逝去前首相梅特涅的身上感受過,就連之前離開人世的大英帝國前首相帕默斯頓子爵,也沒有威廉四世給出的感覺這麼強烈,至少沒有給他的威脅那麼大,正是因為如此,當初他才會在佈局成功後在帕默斯頓子爵的警告下,還是強硬的對丹麥和奧地利帝國發起普魯士對它們兩國的戰爭,因為當時的他,已經自覺比起帕默斯頓子爵這個老狐狸,自己在外交政治能力上不輸於對方。
而威廉四世摸不透的做法,更讓他擔心。
威廉一世知道俾斯麥從來沒有對他說話,因此他知道這是俾斯麥在跟他坦白對荷蘭沒有勝算的把握。
於是他聰明的轉移話題道:“荷蘭目前不到300萬人口在歐洲本土,看威廉四世的意思,重視遠東輕聲歐洲本土已經成為了定局,我們倒是可以把荷蘭的威脅放一邊,就跟這次一樣,只要荷蘭識相的借道給普魯士,我們倒是可以容忍荷蘭的存在。
更何況,它是我們的一堵牆,其實也是一扇對外關閉的的大門,能夠對英國勢力滲透進行隔離,目前在我們沒有拿下荷蘭的情況下,這是最好的結局吧”
俾斯麥點頭後,笑道:“拿破崙三世已經蘭斯待的夠久了,我們是時候該進攻了,我看,就從希臘婚禮後的第一天1869年10月16日開始吧”
威廉一世哈哈一笑:“就這麼辦,我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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