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蘭王國,1882年11月20日。
第一大城市悉尼的悉尼大學校內。
威廉四世正在靜靜旁聽授課,而在他身邊的,只有少數的幾個人,其中就有該校校長赫爾曼.範佩龍.
“大英帝國統治時期開始,悉尼在澳大利亞的地位就是僅次於首府墨爾本。
自從我們荷蘭統治以來,特別是荷蘭首都從阿姆斯特丹遷移到墨爾本之後,整個澳大利亞就進入了高速的發展階段。
墨爾本形成了整個荷蘭的政治中心地位,而悉尼卻是成為荷蘭的經濟中心,成為接過英國的統治權後,經過20年的開發,成為荷蘭乃至在第一個百萬城市城市。
按人口算可能比不上清國的首都京城,甚至比不上日-本的京都,但是在東方的城市GDP方面,絕對是東方的第一........”
華威是來自於北方清國的二代移民,他父親原本是一個清國普通官員,不過那是在5年前。
自從四年前在大伯一家的幫助下,他們一家也從清國G府離開了,前來到了悉尼。
而自己也憑藉著在鹿特丹的優異中學學習成績及努力,兩年前考上了悉尼大學這所全球最著名的大學。
經過荷蘭政府過去20年的推動下,悉尼大學如今擁有18個學科分屬三個學院,有著非常廣泛的課程供選擇,而且許多課程在學院結構方面是靈活的、可變的。
在這個全球頂級的高校中,你可以根據自己的興趣,任意選擇所要學的課程,從熱門的會計學到小眾的土著學研究,從機械科學到刑法,從海洋研究到音樂,以及從人文學到漢語日語等。
悉尼大學是目前全球擁有最多學科的大學,它擁有經濟、商務、機械、人文藝術、教育、心理學、社會學、醫學、護理學,獸醫學、法律學、工程技術等幾十個學科專業。
華威作為第一代澳大利亞的國民,他對自己現在的生活很滿意。
特別是父母還在身邊的情況下。
“華威,如果你成為荷蘭首相,你現在首要想做的是什麼?”講臺上,悉尼大學二年級3班大學政治老師彼特正在上著政治課,剛剛他正在認真無比的講述著荷蘭從英國接手澳大利亞之後,荷蘭發展澳大利亞的各種成就擺出來了,可是他發現,一向上課認真聽講,而且在彼特看來屬於對政治很感興趣的華威,今天竟然不在狀態,這讓彼特十分不解。
同時也感到惱怒,自己的課程,竟然出現了分心,實在不該,要知道1882年能上大學的人可不多。
更何況,現在旁邊坐著旁聽的,還有悉尼校長範佩龍不說,就連荷蘭國王威廉四世也在這裡,這樣的表現機會,華威竟然在自己的課程中神遊天外,這對自己來說,絕對是很惱火的事情。
彼特的臉色變化威廉四世看在眼裡,心中倒是有些理解對方的心情。
荷蘭普及率還高一點,但是在其他國家,特別是所太平洋沿岸來說上大學絕對是頂尖中的頂尖,要知道這時候的清朝真正屬於大學生級別就是太學生了,然後就是留學生。
歷史上,清國末期素質和西方之列強的不斷壓迫,清國越加難以維繫,想要扭轉當時局面,只能夠依靠先進的技術對清國進行工業化的提升,所以在容-閎的建議下,由曾過潘、李宏章作為支援而實行的師-夷-長-技-以-制-夷的留美幼童-行動,正式被批上上了行程。
可能很多都不知道容-閎,但是他是華-=夏曆史上第一位留美的留學生,畢業於美利堅耶魯大學,被稱為華-夏留學生之父。
清國的留學生之父容-閎作了兩件足以載入史冊的事情,第一件就是建立了清國最早也最完整的機器廠,將清國帶入工業化的程序。
第二件就是提議和組織了清國第一批公費留學生,對清國後來的命運,影響極為關鍵重要。
現在和過去是十數年清國也同樣在容-閎的支援下進行了政府出資派遣年輕的少年孩子們進行留學,年齡十分年輕。
這現在的時代,十六七歲的人開始結婚生子,已經是個成年人了,腦瓜子裡面的視線已經開始慢下來,精力分散。
所以按照前世歷史書的說法,容-閎派遣更年輕的留學生的人選上的理由是,越年輕集中精力學習西方知識更加好。
於是清國的政府要求這些孩子的年齡需要在10歲至16歲之間。等到最後選拔完成之後,更是把這些年齡限制在12歲左。
威廉四世朝一旁的人給了一個眼神。
於是旁邊的赫爾曼.範佩龍輕聲講解道:
“這是一名來自我們戰略伙伴國清國的留學生。”
威廉四世假意疑問的看向範佩龍,似乎在等待後者的進一步解釋。
赫爾曼.範佩龍作為悉尼大學的校長,對於華威這個學生還是很有印象的,特別是他那股學習的認真勁兒。
“華威來自清國幾年前的留學計劃學生名列。這麼說吧。清國最早被派往美利堅的留學生,要求天資聰穎,不敢是說每個都是神童,最起碼也要比一般的孩子聰明伶俐,整個留學計劃每期為十五年,就是說這些孩子要在異國他鄉待上十五年之久,中途根本沒法跨越太平洋返回清國。”
範佩龍道:“留學計劃中,清國每一期要派往我們荷蘭王國500人,至今已經超過10年共5000人在我們荷蘭王國公留學。”
“這些從民間挑選的優秀孩子,容-閎這個人就是他們在清國留學前的預備留學學堂的校長,在裡面教授孩子們各國的語言課。等待孩子們考試合格之後才會送到各國留學。”
威廉四世心中會意,點頭贊同。
畢竟都是孩子,在海上那邊語言不通,如果不在清國打好語言基礎,到了各國留學什麼都聽不懂,肯定什麼也學不會,學不到了。
“不過,清國應該在安全上,負責不了這些留學生吧!”
赫爾曼.範佩龍點頭道:“陛下說的沒錯,清國對留學生的海外安全,概不負責。”
威廉四世聞言,心中也明白清國無奈,沒辦法,實在是清國清國正在虛弱期,西方大國可不會給他多大面子。
威廉四世看不遠仗著的華威,這些留學生,或許是清國崛起的希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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