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為了報復英國搶佔蘇伊士運河控制權,選擇跟沙俄進行‘皇后外交’,來進行打交道。
沙俄自對法國的示好自然不會拒絕,因為以前支援的普魯士崛起太快了。短短十來年,歐洲陸地第一強國竟然從法國變成了德意志帝國,沙俄帝國因為武器的原因,竟然還排在了德意志帝國的後面。
這下子可是令亞歷山大三世十分不滿。
惱怒之餘,就是對德意志帝國深深的忌憚。
沙俄跟荷蘭雖然是準盟友的關係,在兩國在歐洲和遠東進行合作牽制英國。
現在沙俄跟德國崛起忌憚更深,跟奧匈帝國更是在克里米亞戰爭弗蘭茨.約瑟夫一世陳兵沙俄邊界而讓尼古拉一世兵敗自殺,使得更是仇深似海。
因此,法國跟英國因為蘇伊士運河的翻臉,德國因為1871年打敗法國更是讓法國顏面喪盡,南方的國土更是在德國支援下讓南方劃分而自治。
所以,法國跟英國的鍋都翻臉了。
沙俄雖然有些許差異,但是也是相差無幾。
兩國算是同仇敵愾。
這時候法國發出的橄欖枝,沙俄自然會直接接下里了”
艾伯特.克里斯蒂安.威廉,1865年出生,再過幾個月就滿18歲,他是威廉四世和亞歷山德拉王后長子,奧蘭治親王,拿騷公爵,澳大利亞大公。
此刻他坐在荷蘭王室宮廷的院子上,在威廉四世和亞歷山德拉王后夫婦可見監督下,他跟其他的王室成員一起接收他們的政治老師赫爾曼.範佩龍的考試。
剛剛赫爾曼.範佩龍的問題時法俄接近的關鍵因素是什麼,然後艾伯特就回了以上的內容。
赫爾曼.範佩龍直接給了一個優,然後朝一旁的威廉四世和亞歷山德拉王后的第二個孩子、長女,今年15歲長得亭亭玉立的富國島女大公安娜.克里斯蒂安.威廉(簡稱安娜公主)問道:“公主殿下,你認為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相比較於國王夫婦的長子艾伯特親王勤奮,對政治十分熱心。
眼前這位國王夫婦的長女卻是對政治一向比較淡薄,反倒是對童話故事十分熱衷,要不是他們王室的童話老師安徒生。
安徒生1875年生了一場病,好在醫療及時,才躲過了死亡的威脅。
這些年還是時不時從丹麥前來澳大利亞墨爾本來給幾個孩子上課。
相比較於艾伯特親王和安娜公主,1870年出生、年僅12歲的雙胞胎亞克.克里斯蒂安.威廉剛果大公、瑪麗.克里斯蒂安.威廉肯亞女大公卻是不一樣的愛好。
亞克王子喜歡科研,因此最近正在時不時的跟皇家科學院副主-席愛迪生聯絡,學習工業技術的研究。
反而是瑪麗公主喜歡文學,她的老師竟然戲劇之父斯特林堡和文學會副主-席馬克.吐溫,甚至她還經常向荷蘭繪畫協會主-席梵高請教繪畫。
這幾個孩子的興趣不同,讓赫爾曼.範佩龍看得有些不解。
因為威廉四世竟然鼓勵這幾個王子順著自己的愛好學習,而不是像歐洲王室的那樣,讓子女們學習政治。
最大的例子,就是英國的維多利亞女王除了讓自己的兒子們進入政界,還進入了軍方,顯然軍政都想安插如王室成員,這樣更好的控制大英帝國的權力。
除此之外,這位英國女王還讓自己的公主們年滿18歲開始作為自己的政治私人秘書,跟在身邊兩年起步,讓她們熟悉國家運作,同時也親身經歷女王如何對待國際和國內爭端時是怎樣解決爭端的政治決策的,算是手把手教自己的女兒們政治教育。
就算是小國和中等國家,丹麥和瑞典也都把子女參與政治作為王室必修課之一。
他們的目的很顯然,就是培養子女熟悉政治,同時不管娶妻還是嫁到別的國家王室,都能夠很快就以自己家族的利益展開聯姻下維護家族的政治利益。
正因為這樣,赫爾曼.範佩龍才更加不解。
雖然自己提過多次了,可是威廉四世陛下卻是無動於衷。
難道是因為害怕未來自己的子女跟艾伯特親王爭權奪利,所以不願意其他三個子女過多的進入政界?
可是既然是王室成員,那麼從出生的那一天開始,就已經註定了跟政治脫不了勾了。
赫爾曼.範佩龍胡思亂想,卻迎來了安娜公主的回答。
“我認為艾伯特回答得很棒,要說正要補充的話,其實我更想說的是,俄法在對待英德問題上既然統一的觀點,都是忌憚,那麼奧匈帝國問題上也應該是一樣的。
奧匈帝國目前在墨西哥發動戰爭,不願意停止,一方面是戰場上勝利,讓他們覺得現在停下不是時候,可能覺得自己還可以更進一步,佔領更多的地盤,談判時佔據更多的有利條件。
荷蘭和美利堅甚至巴西都已經發出外交宣告表示譴責,同時我們荷蘭甚至表示要介入到這場戰爭中。
既然如此,我想法俄這時候公佈的交好,時不時可以做我們荷蘭跟兩國合作共同來阻止墨西哥繼續入侵戰爭的條件呢?就跟我喜歡安徒生老師的童話故事裡面一樣,壞人很多時候終究是想要面對被打敗的命運的。”
安娜的話讓赫爾曼.範佩龍眼前一亮。
不是安娜公主講得多好,而是她這個年紀能夠講得如此的條理清晰,卻是證明她的政治天賦實在不錯。
他連忙看向威廉四世和亞歷山德拉王后,想看看他們是不是跟自己一樣感到驚喜。
可是他錯愕了,這兩位可是沒有任何的喜意,反倒是皺眉。
他見此,心中頓時明白,國王夫婦還是不願意讓這位長女進入政壇。
他希冀的看向亞克王子和瑪麗公主,兩張稚嫩的臉蛋,頓時也開始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雖然沒有安娜和艾伯特那麼驚豔,但是在這個年紀回答得已經不錯了。
再次可惜幾位王子公主的政治天賦。
等幾人隨著皇后亞歷山德拉王后離開後,威廉四世沒好氣的道:“好了,別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搞得我虧欠了你一樣。”
威廉四世對眼前這個亦師亦友的傢伙態度親暱的道笑罵。
赫爾曼.範佩龍可以說是他1860年代最有用的王牌之一,幫助他管制了當時荷蘭的許多聲音,也因為他而在國際上發出了荷蘭的聲音。
“陛下,法俄拉近關係,我們或許真的跟安娜公主說的那樣,可以藉此推動墨西哥戰爭的結束了。”赫爾曼.範佩龍道。
威廉四世卻道:“我倒是覺得還早,我們的利益點還沒有到,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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