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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什麼!原來我是

作者:戰袍染血
“少主?我嗎?”

李懷瞪大了眼睛,但很快就鎮定下來,畢竟在他原本的設定中,給自己的龍套,沒有幾個是普通角色。

只不過,這次穿越到這個世界之後,才注意到世界的整體設定,和自己原本做的不同,在他想來,這種詭異的變化,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穿越是透過“雙開肝帝”實現的,那就是因為,原文的字數是實在是太少了,以至於都無法支撐起世界框架的建立,導致自行發展、完善出了一個古怪的體系。

但想來想去,作為自己的龍套,有個非同一般的背景,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畢竟他先前在李府之中,可也見識到了很多與眾不同的地方。

只不過,你就這麼當眾的說出來……

這樣想著,李懷的目光不由的轉到了不遠處,立於門邊的兩名僕役身上。

似乎是注意到了李懷的目光,那個拜訪者低下頭,壓低聲音道:“少主,或許您一時之間無法接受,但我等……”

李懷擺擺手,不等對方把話說完,就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隨我來。”話落,不理會對方詫異的目光,便朝門口的兩位僕役擺擺手,“你們且待在這裡,沒有我的允許,不許讓人隨意進入。”

吩咐之後,李懷邁開步子,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那來訪者神色微變,眉頭皺起,還是跟了上去,只不過走出了門外,離開了原本的屋舍,他見周圍沒什麼人,最近的僕役,都在很遠的地方,便低聲提醒道:“少主,您不敢如何孟浪,若我是刻意接近,想要對您不利,那您這般不問清楚,就屏退左右的做法,很可能會讓自己陷入險境。”

李懷回頭看了那人一眼,笑了笑,但這心裡卻是暗暗嘀咕:你根本不知道存檔、讀檔的效果,有什麼測試方法、觀人之術,能比得上直接體驗一次,再倒回去衝來更加直觀?

不過,這話是不能說的,於是笑過之後,他就道:“我自有觀人之法,況且你拿著甫叔的信物,對甫叔我是清楚的,如果不是他親自給你,那便是用強,你也得不到那塊玉佩。”跟著,便回過頭,繼續前行。

倒是那來訪者微微一愣,跟著眼中流露出喜意,跟了上去。

二人最後來到了李懷的寢室。

這裡位於將軍府稍顯偏僻的一處,雖也有人在外侍候,偶爾也有護院巡查過來,但總的來說較為僻靜,算是一個說隱蔽之事的理想場所。

當然了,如果這來訪者真有什麼歹意,這裡無疑也是一個非常適合動手的地方,李懷死了都沒人知道。

因此,在抵達這裡之後,那來訪者又忍不住勸道:“少主,您有這般魄力,著實讓人佩服,只是當下您還沒有真正的侍衛跟隨,有的時候還是應該小心一些。”

“這些我會注意的,現在,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以及來此的目的吧。”李懷不客氣的坐在椅子上。

那來訪者則是單膝跪地,道:“遵少主之命,我名錢支,乃是您的家僕!”

“錢支?家僕?”李懷眯起眼睛,意識到了解自身真正身份的時刻到來了,“但在過去,我可是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人群家僕之說?在我的印象中,雖然有一座大宅子,可和家裡多數時間都是貧乏的,平時想要吃個肉都不容易……”

一說到這裡,李懷便忍不住嘆息,本來被困在李府宅中,他還以為是這邊世界崇尚吃素,等到了將軍府,開始真正打熬身體、習練武藝才知道,窮文富武的道理,放之四海皆準,想要身子骨能跟上,這雞魚肉蛋是少不了的。

甚至李懷一度懷疑,甫叔之所以將自己交給龍驤將軍,很大可能,是想讓自己來這裡蹭飯吃。

不過,聽了李懷之言後,那錢支卻是神色微變,而後露出了羞愧之色,道:“少主,我等慚愧,那李甫也是失職,讓您受苦了。”

“原來甫叔真的姓李麼?”李懷所關注的,卻是對方話中的另外一點。

那錢支聽著,便點頭道:“他得主家看重,被賜了李姓,不過李甫人脈廣泛,而且為人很有城府,行走世間所用之名甚多,我本以為李甫已經將我等的事,告知少主了,但聽您的意思,似乎所知不詳?”

我哪裡是所知不詳?分明是什麼都不知道好不好!

李懷心裡說著,臉上還是保持平靜,反而道:“知道的不多,你可以說說。”

錢支點點頭,然後沉吟了一會,似乎是在整理語言,然後便道:“屬下所知的不少,但真正對您而言有意的資訊,其實不多,其中之一,便是當今這天下,本該是您的。”

“???”

李懷立刻就瞪大了眼睛。

這個起手式,實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你什麼意思?什麼當今天下,本該是我的?難道我是皇太子?被狸貓換太子了?”李懷立刻發揮聯想功能,隨後心潮澎湃。

別看當今天下四分五裂,那皇帝更是被強勢的北方諸侯玩弄於手掌,可如果有機會坐上位置,那李懷絕對不會客氣,畢竟……

“我可是有外掛的,而且在大寧當這定襄侯,做貴族的經驗很是豐富,一旦篡……不對,是迴歸本來身份,那不用說,至少比現在這個要好啊。

這樣想著,李懷也不由感慨自己果然是個出色的作者,幾萬字的太監小說,一個只冒出名字的龍套,居然都埋藏著這樣的背景線索,著實讓人佩服。

“非也,”錢支搖了搖頭,打碎了李懷的種種設想,然後向他交代了一個殘酷的現實,“這天下,本是少主李姓的,結果因妖婦作亂,最終謀朝篡位,自此盜了天下,只是畢竟是得位不正,這才有瞭如今的災禍!”

李懷的表情嚴肅起來,等對方話一說完,他就問道:“這……這事發生在多久之前?我是問,篡位的時候,距離如今多久?”

“百多年前!”

李懷的心情頓時直墜谷底。

搞了半天,自己是個倒黴的前朝餘孽?還潛伏了起來?這是地下黨,還是潛在的暴恐分子?

不過……

“怎麼感覺這劇情聽著有些耳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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