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這邊廂,“嗯”了一聲,在賈珩的相擁之下,進入裡廂的暖閣。
也不知多久,賈珩凝眸看向那張春情流溢的臉蛋兒,輕輕捏起甄晴光潔的下巴,說道:“這段時間,當真是苦了你了。”
甄晴這段時間被打入冷宮,除了他來看甄晴,甄雪帶著孩子偶爾過來,平常也沒有個人說話,以甄晴喜愛熱鬧、浮華的性子,無疑是一種煎熬。
甄晴輕輕膩哼一聲,翠麗柳眉之下,清冷瑩瑩的眸光柔潤微微,嗔怪道:“你總算說兩句人話了。”
“胡說什麼呢。”賈珩輕輕笑了笑,拍了拍甄晴的豐翹酥圓,湊到那脂粉雪堆裡,貪婪地攫取著豐盈團團。
甄晴輕輕“嗯”了一聲,微微閉上美眸,臉上的神情就有幾許愜意享受。
這麼長時間不見,她也有些想他了。
……
……
歲月不居,時節如流。
轉眼之間就到了乾德三年的夏六月,日光照耀大地,暑氣漸漲。
大漢的京營兵馬從青海等地,向藏地的和碩特發動了進藏之戰,蒙王額哲率領七萬察哈爾蒙古精銳兵馬,大漢派出兩萬京營精銳,自玉樹之地向著藏地大舉進兵。
自和碩特可汗連連敗於大漢之後,和碩特部的兵馬就向著藏地全線撤離,在藏地囤積糧秣、軍械輜重,收縮防線,與察哈爾蒙古的兵馬在昌都之上對峙。
就這樣,雙方几乎對峙了差不多一年左右,終至大漢全面出兵。
而徵藏大軍則以改進的紅夷大炮轟破昌都城,而後,兵馬勢如破竹,一路抵近拉薩等地,如秋風掃落葉一般乾脆利落。
藏地,拉薩城——
但見那巍峨壯麗的白色宮殿,映照不遠處一座白雪皚皚的雪山,日光映照其上,聖潔雪白,美輪美奐。
或有厚重雲層之後的刺眼日光,照耀而下,頓時映照出大片絢麗難言的晚霞,彤彤如火。
而就在拉薩城之外,一頂乳白色的軍帳當中,可見周圍一列列甲士手持彎刀,來回警戒不停。
和碩特可汗這會兒召集和碩特蒙古的兵將共議大事,主要是商議即將出戰的京營兵馬。
這會兒,和碩特可汗卻見一個頭戴淡黃色氈帽,身穿一襲棉甲的將校帶著沉重的甲葉之聲快步而來,旋即,抱拳說道:“可汗,漢人的兵馬已經來到了拉薩城下,正要攻打城池。”
和碩特可汗這邊廂,聞聽此言,心頭不由為之一驚,問道:“不想漢軍攻勢竟然如此迅猛?”
旋即,卻見那頭戴一頂白色氈帽的中年將校,從外間慌慌張張地跑來,慌張道:“王爺,漢軍的兵馬炮火猛烈,我軍完全不是對手,就被擊潰。”
和碩特可汗那面如死灰,目中現出兇狠之芒,沉喝說道:“派兵馬死死擋住,勿使漢軍過來一兵一卒!”
而在這時,周圍列座的軍將聞聽此言,齊聲應是,然後率領親衛兵丁前去山口抵擋漢軍攻勢。
此刻,察哈爾親王額哲率領大批察哈爾蒙古兵馬和漢軍圍攏了整座雪山,沿著幾個雪山道口,以紅夷大炮向著雪山的城寨轟炸。
“轟隆隆……”
紅衣大炮和轟天雷如雨點一般向著雪山傾瀉而下,頓時在整個雪山掀起團團雪粉,聲勢浩蕩,震耳欲聾。
和碩特兵馬根本避之不及,在轟隆隆不停的炮火聲中,幾乎如枯草倒伏一般倒在雪堆之中,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此刻的大漢經過幾年的火器改進,不管是紅衣大炮還是火銃,威力都要大了許多。
而後,殿外大批兵丁就這樣如潮水一般,大批湧入了拉薩城。
山海侯曹變蛟身披一襲山字棗紅色鎧甲,就在刺眼和炫目的日光照耀下,明煌煌的盔甲,黛青濃眉之下的虎目咄咄而閃。
其中,曹變蛟一隻手按著腰間的一把雁翎刀,眸光冷冽,似蘊著幾許兇戾的虎狼之芒。
察哈爾親王額哲見著這地動山搖的一幕,心神當中似是大為震撼,感慨了一聲,道:“這紅夷大炮比之前幾年,威力更大了許多。”
曹變蛟語氣當中同樣欣然不已,說道:“王爺,此炮經過國子監祭酒和軍器監的改良,不論是射程還是威力,都要更上一層樓!”
蒙王額哲看向遠處那一門門正在冒著滾滾濃煙的紅衣大炮,心神當中難免湧起一絲感慨。
如果大漢能夠擁有此等神器,只怕草原之上的挽弓之士,將再難有用武之地。
而就在這時,山海侯曹變蛟面上現出一抹激動之色,沉聲說道:“蒙王,拉薩城破了。”
而此刻,蒙王額哲抬起絡腮鬍子的臉龐,眺望著遠處巍峨的山巒,感慨道:“至此,藏地收入我大漢囊中。”
曹變蛟面上喜色流溢,沉聲道:“即刻向朝廷報捷。”
大漢乾德三年,盛夏時節,藏地晴空萬里,一眼望去,可見藍天白雲,祥雲朵朵。
一隊隊身披一襲火紅色甲冑,外罩玄色披風的漢軍,自昌都進兵拉薩城,一舉大敗和碩特人,至此結束了藏地長達數百年的分裂局面。
如這場戰事並無多少波折,漢軍在紅衣大炮和燧發槍加持下,一路勢如破竹,就收復了整個藏地,而是役,和碩特可汗戰死,和碩特部多數兵馬皆向察哈爾請降。
至此,藏地收復!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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