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個？
還挺幸運的！
明月忍不住心裡吐槽。
“到底什麼來歷？”陳牧羽又問。
明月深吸了一口氣，“先前瑤光聖母也來過，你也沒給她看過？”
陳牧羽搖了搖頭，“都說了，你是頭一個！”
明月微微頷首，“師叔，我這麼給你說吧，我也希望我是頭一個，這東西你最好收好了，不要再輕易示人，也包括你的師父……”
陳牧羽挑了挑眉，“這麼嚴重，這東西來頭很嚇人？”
明月道，“不是嚇人，是很嚇人！”
“趕緊說，有多嚇人！”
陳牧羽有點受不了明月的囉嗦。
明月猶豫了一下，先給房間裡下了一個禁制，一道光幕直接把整個房間給籠罩了起來。
陳牧羽都愣住了，明月這般操作，有點把他嚇到了，這可是大羅金仙，說話都要這麼謹慎的麼，這神像有那麼大的來歷？
布好禁制，明月才緩緩開口，“師叔，這冰蓮的來歷，我給你講過的吧？”
“不就十二金仙頂上三花所化的麼？”陳牧羽道。
明月點了點頭，“這頂上三花是被誰削去的……”
“不是截教三霄娘娘麼？”陳牧羽打斷了他，“你到底想說啥？”
明月道，“這神像便是三霄娘娘的師父，截教教主上清靈寶天尊！”
“哦？”
陳牧羽錯愕，“靈寶天尊？你確定，這不是鐵冠道人？”
鐵你妹啊？
要不是輩分擺在這兒，明月都要開罵了！
“我不知道師叔你說的鐵冠道人長什麼模樣，但我敢百分之一萬的確定，這是靈寶天尊的神像，想當年，我也是親眼見過靈寶天尊的人，這眉眼，這造型，絕對不會有錯……”明月篤定的道。
“所以呢？”
陳牧羽不解，“只是一尊神像，又不是靈寶天尊本尊！”
明月道，“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尊神像應該是供奉在三十三天外三清宮中的，受天地間眾生靈脩士的香火……”
“三清天尊實力都在我家老師之上，乃是天道混元境界，靈寶天尊排名最末，當年闡教和截教大仙，三家鬧崩，靈寶天尊將三清宮中的上清神像取走，之後仙界就沒有了他老人家的訊息……”
“萬沒想到，這神像居然會出現在師叔你的手上！”
……
聽明月將來，陳牧羽有點心驚肉跳的感覺。
手裡的神像感覺有點燙手，“你真的確定，這就是三清宮中那尊上清神像？”
明月點了點，“不會看錯的，也只有那神像，才有這般威能，能將十二金仙的三花修為吸收，師叔，我曾經隨老師去火三清宮，不僅見過靈寶天尊，也見過這尊神像，絕對不會有假！”
陳牧羽深吸了一口氣，低頭看了看手裡的神像，“那依你所說，這神像現在在我的手裡，意味著什麼？”
明月有些遲疑。
陳牧羽道，“不用顧忌，儘管說！”
明月道，“師叔，這靈寶天尊，可是天道混元境的巔峰強者，這天地之間，五行內外，豈能有什麼東西能逃出他的神通算計，這神像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出現在你手裡……”
“可它就是在我手裡了！”陳牧羽無奈的攤了攤手。
明月道，“那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東西，是靈寶天尊刻意給你的！”
“怎麼可能，我都不認識靈寶天尊！”陳牧羽道。
明月道，“你不認識他，不代表他不認識你，現在東西在你身上，足以證明，你們之間已經有了某種聯絡，這就叫因果……”
“不是，我就一個小修士，普普通通，他跟我扯什麼因果？”陳牧羽哭笑不得，這東西明明就是先祖留下來的，怎麼就和靈寶天尊扯上關係了呢？
明月苦笑，“師叔，你要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修士，那這諸天萬界恐怕都沒有普通人了，你好好想想，一個普通修士，能得勾陳大帝青睞，收為弟子麼？”
陳牧羽皺了皺眉，強行分辯道，“這也不是不可以解釋的嘛，因為我家祖先曾經是他的弟子……”
“你家祖先又有什麼過人之處？”明月問道。
陳牧羽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一個普通人，能和我家老師結拜？能和兜率宮玄都上師結拜？關鍵他們兩位還認了……”明月連翻的反問。
問得陳牧羽啞口無言。
“還有，你有沒有想過，西王母，這等大能，為何別處不去，偏偏跟在你的身邊？”
明月又是一問，把努力想要解釋的陳牧羽給問崩了。
陳牧羽想了想，“那你說，為什麼？”
明月搖了搖頭，“我也想知道為什麼，師叔，你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你，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你身邊這些事，如果只是一件兩件，還可以說是偶然，但如果都湊到了一塊兒，你覺著，還可能是偶然麼？”
陳牧羽深吸了一口氣，不得不說，明月說的很有道理。
在這之前，他一直沒有想過這些事，沒把這些事連在一起好好的思考過，只覺得這些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都是理所當然。
現在看來，這理所當然的背後，顯然藏著有秘密呀。
“不管怎樣，師叔，這神像既然已經在你這兒了，不管有什麼因果，你都已經接下了，沒有掙扎的必要，但我還是要給你一點忠告，靈寶天尊的身份特殊，當年三清鬧崩，三位天尊之間已經有很大的隔閡，甚至是仇怨，不要讓任何人知道這神像在你這兒，不然的話，恐怕少不了會有麻煩找上門……”
明月最後認真的說了一句。
陳牧羽也認真的點了點頭，“這神像，我只給你看過，不過，照你說的，那雪域深處的存在，怕也是見了！”
明月沉吟了一下，“那位也是隱修，不至於把這事往外吐露，況且，他要是那麼做了，便是和靈寶天尊結怨……”
聽明月這麼一說，陳牧羽心中定了幾分。
一個腦袋幾個大，陳牧羽揉了揉太陽穴，苦著一張臉，“你說，這些大神是不是吃飽了撐的，他們之間搞東搞西，拉上我這個小蝦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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