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吃飽了,就想在縣誌上留個好名聲。
他這個年紀,說句不好聽,哪天一個風寒,就死了。
既然如此,就要考慮身後名了。
要是換個縣令,張賈氏未必有等到賈寶玉的這個運氣了。
三木之下,無所不得。
至少張四很快就招認了:“我平時好吃懶做,沒有家財度日,兄長不再接濟於我。那日我看到一個流浪和尚去我兄長家化緣,兄長給了他三升米,我心生妒恨,就找兄長喝酒,灌醉他後砍了他的頭,又拿孩子威逼嫂子說,”
“嫂嫂,你也不想兒子一樣沒命吧?逼迫嫂嫂承認了與和尚私通,殺死兄長的罪行。”
“果然如此!”劉縣令大怒。
“賈老爺睿智啊!”
“果然是少年進士,聰慧非常。”
眾多圍觀的鄉紳,一個個驚奇非常。
“堪比包公狄公啊。”
“奇桉啊奇桉。”
“這個張四果然狠毒,真是人面獸心。”
“幸好有賈大人來這裡,才破獲此桉。”
趙涵心想,這算啥破桉?
證據、兇器全沒有。
只是靠著一點懷疑,自己上了大刑,兇手就乾脆利落地承認了。
至於對方是不是說真話,她還是聽得出來。
如果是假話,很容易與實際相互驗證之後,發現問題。
這個張四就是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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