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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傳統醫術好，還是神秘醫術好？”
趙涵選擇接受挑戰，站在沙丘上，當她自己同樣掉到大鍋時，就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漆黑的鍋底剎那間裂開，兩人立刻從裂縫中逃了出來。
“你，你們怎麼知道的？”大黑鍋化回原型，艱難地問道。
不等兩人回答，它看著正在啃糖葫蘆的小幻，恍然道：“明白了，肯定是它告訴你們的。”
“我才沒有！”小幻一巴掌上來，把它打成陀螺，在沙丘上旋轉個不停，轉得頭昏目炫。
“我是最講公平的，才不會幫助別人作弊！”小幻又補充了一句。
“小的錯了，饒小的一命。”大黑鍋打落牙齒和血吞，早知道不該多嘴。
“哼，下次管住你的嘴巴，不然我就把你吃掉，就像吃……”小幻說到一半，偷偷看看四周，趕緊把話頭收住。
趙涵和王文文都看呆了。
她們兩人一個毫無還擊之力，一個要靠開掛，而且是開兩次掛，才能靠對方弱點取勝。
而這口如此厲害的大黑鍋，在小幻面前就像個玩具，隨意揉搓。
而小幻又只是老師的一個閨女，說是閨女，其實就是異種意識。
老師太強大了。
“哎，我還是回去多練練吧。”王文文從一開始的興致勃勃，變成垂頭喪氣。
這中間才經過了一場比試。
現在她才知道，能安穩活到現在，是得到了多少人的庇護。
如果讓她單獨面對這些魔鬼，恐怕早就死了。
王文文說著轉身就走，趙涵緊緊跟上，惟恐小夥伴做出想不開的事……回家大吃大喝，再讓自己胖上二十斤。
“其實你們兩位已經很強，只是你們人類有限制。”這時，一個小女聲的聲音響起來。
趙涵扭頭一看，原來是那個她打過的小白氣團。
當下她趕緊躬身道：“非常抱歉，剛才我打了你。”
“你抱歉什麼？打我是每一個喜歡我的人，都應該有的權利。”小白氣團懵懂道，“還是說剛才的事吧，你們人類是合作型的，能夠兼顧各方面的人，不是常態，是個例，如果你們兩個合作，一個偵查，一個戰鬥，相信那口大黑鍋，就會疲於奔命。”
“原來是這樣，等等，那不成了以多打少嗎？”趙涵先是恍然，然後詫異。
她光想著後面的話，竟然忘記了前面一句話的古怪。
王文文注意到了，但覺得可能是這個小白氣團是個抖M，也沒多問。
人類尚且有各種怪癖，何況是源靈？
“以多打少？不是的，大黑鍋是由很多很多個同類組在一起的，一起組成了一口黑鍋，所以它才能想得比你們多的多，也因此，你丟擲的問題，讓它內部分裂開來。”小白氣團耐心解釋道。
兩人恍然大悟。
趙涵也明白過來，傳統醫術和神秘醫術的爭執，很久之前就是每月必有的問題。
小幻在一旁插嘴道：“那它真是幸福，想玩的時候不怕找不到人。不像我，每次還得到處跑來跑去找人玩。”
“呃，玩？玩是什麼東西？”小白氣團很迷糊地問道。
“玩你都不知道嗎？”小幻大叫起來，就像看到很笨很笨的小孩，“玩是一出生就會的事情，比如出生時，小孩就會咬手指頭玩。”
小白氣團默默看著自己渾身上下，實在找不到什麼手指頭。
“看來你是不懂了，就由我帶帶你吧，誰讓我這樣好心，”小幻頭一句話讓趙涵很欣慰，下一句就原形畢露，“正好下個劇場，缺少個龍套，我看你挺合適。”
“劇場？聽說有些源靈很喜歡看你們的戲劇，因為那裡能得到理性和情緒，你能讓我當個龍套？”小白氣團竟然很喜歡的樣子。
“那是當然，我可是幻導。”
“只能當小丫鬟龍套的導演……”趙涵小聲補充道。
“你這隻預定了只能吃狗糧的寵物狗，可沒有資格說我。”小幻跳起來敲趙涵的腦袋。
“哦，我錯了，幻導，能不能給我換個角色？”趙涵求饒道。
“不可能的，人設都定好了，還怎麼改？”小幻一口拒絕。
…………
四人又回去觀看沙漠學院的比試。
這場比試進行了足足四天。
最後決出一二三名，大黑鍋竟然能排在第二，而第三赫然是跟在三人身邊的小白氣團。
它是最後才下場。
第一是學校裡公認最強學員，一個外形是銀白色星星的學生。
趙涵兩人這才知道，自己面對的對手，究竟有多麼強。
不是她們太弱，而是一上來就挑了個難以對抗的對手。
“小幻，為什麼它就是打不過你了？”趙涵迷惑道。
“這還不簡單，當然是因為我聰明可愛、天下無敵，哈哈哈……”小幻得意地笑道。
趙涵捂著眉頭，就知道這傢伙不可能說出什麼靠譜的話。
“天才學生就是這樣，看到題目直接就會做了，但讓它講出來就很難，因為它永遠不會明白還有人看到題目，竟然還能不理解最基本的題目意思。”小白氣團解釋道。
趙涵懵懂道：“是這樣嗎？”
“就是這樣，我就是天才！”小幻肯定道。
“那我們該如何提高，你知道嗎？對了，還沒有請教你的名字。”趙涵向著小白氣團問道。
雖然問老師是個更好的選擇，但不應該什麼事情都要麻煩老師。
趙涵是這樣的想法。
“我們源靈不會告訴別人我們的名字，因為我們沒有物質軀殼，名字可以被對手用來攻擊我們。就像你們人類，如果被人在精神上攻擊侮辱你的名字，甚至都可能引起自殺。這其實就是精神干涉物質的攻擊模式。”小白氣團，明顯是個學霸胚子。
說的很有道理。
趙涵深深凜然，源靈對人類的瞭解，遠遠超過人類對它們的瞭解。
“只有我選定的人，才能知道我的名字。”小白氣團隨後碰了碰趙涵。
趙涵感覺渾身一涼，腦海中響起旁白：
“無知的趙涵壓根不知道，她開啟了一扇什麼樣的大門。”
你就不能告訴我？
“不能。”
“有危險就把你丟出去。”
“我跑得比你快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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