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逸塵不喜歡臨時派遣的任務,尤其是聯合任務,尤其尤其是和毛子們一起行動的聯合任務。
他喜歡提前做好萬全準備,經參謀部一干專業參謀精心策劃的任務,雖然有時候他會把計劃放在一邊,全程暴力莽過去,但是有攻略不看,和沒有攻略瞎嘰霸莽是兩個概念。
而毛子則一般情況下,是後面那種狀況的王者,有計劃的時候,他們八成會搞砸,沒計劃的時候,這幫莽貨大機率會大力出奇跡,迷得很。
聯合行動任務時,大部分來自其他國家的戰士,甚至包括eu人都會下意識聽從新華夏軍人的命令,但同樣也除了毛子。
毛子和新華夏一直是戰略合作伙伴,換句話說就是毛子們一直沒有被新華夏胖揍過,這讓毛聯邦在聯合軍事行動中喜歡搶佔主動權。
所以,徐逸塵骨子裡其實是拒絕的,然而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上面派發了任務,他必須完成,尤其是這種敲了毛子一大筆竹槓的任務。
“我們要在基斯里夫堡外和一夥玩家小隊匯合,然後儘量秘密潛入城市內部,尋找機會幹掉那個名叫拉斯普京的傳奇強者。”龍澤在夜晚的臨時作戰會議上代替徐逸塵做任務簡報:“我們會在下一個補給點得到有關基斯里夫堡的詳細情報,以及拉斯普京的資料。”
在座的都是軍中精英,幾乎都有執行國境外任務的經驗,自然不需要多說,這幫猛人淌綠皮海都只因為倒黴死了一個而已。
龍澤覺得自己這個任務簡報會議開得挺沒意思,想當初他帶隊的時候,手下的隊員還會迎合他喊幾句口號什麼的,哪像這幫人,一個兩個跟二大爺似的該吃吃該喝喝,一點氣氛都沒有。
正當沉默進行時,一直在打瞌睡的馬超突然向後倒了過去,還沒等其他人做出反應,響亮的呼嚕聲就響徹了營地。
連徐逸塵都tm驚了,這什麼情況?是被人下藥了?還是有隱身的敵人用了類似吹箭的武器?
什麼樣的毒液能讓一個體質快二十點的玩家瞬間進入熟睡狀態?這種毒液會不會對自己造成同樣的效果?
徐逸塵瞬間使用昆恩法印籠罩自身,淡金色的昆恩法印在黑暗中散發著光芒,從遠處看起來就像一口洪鐘扣在了身上。
擔任醫療官的方士玩家在周圍幾十人緊張備戰的時候摸到了馬超身邊,伸手探了探鼻息:“人沒事,就是睡著了。”
隨著醫療官不斷進行更深入的檢查,中毒,被下藥等等可能都被排除了,最終的結果就是馬超這是累得。
一個施法者憑空召喚出了一個水球,用寒氣冰凍成冰水化合物,重重的砸在了馬超臉上,直接把這貨澆醒了。
被冰水激醒的馬超一臉迷茫,結果被狩魔獵人直接單手拎了起來在空中瘋狂搖擺,瞬間就找回了自我。
“我真傻,真的,居然覺得自己能養一隻魅魔。”第二天一早,馬超被掛在旗杆子上隨著騎士們一起上路,嘴裡還得大聲重複著:“我真傻,真的,我買了一隻魅魔,卻沒想到自己腎功能跟不上,我是個傻x!”
“在大聲點!”徐逸塵用力搖晃了一下旗杆,讓馬超隨風飄蕩,上面的聲音果然更大了一點。
那天晚上的官方拍賣會雖然沒有邀請馬超他們參加,但是私下裡還有不少魔鬼玩家舉辦的民間拍賣會,除了馬超之外隊伍里居然還有四個人花錢買了魅魔。
只不過當天晚上就急匆匆去體驗異域風情的人,只有色膽包天的馬超一個,其他人都把買魅魔贈送的召喚牌子藏了起來,打算等安定了下來再說。
事實證明,他們的選擇是明智的,不然今天被人掛在旗杆子上的就不止馬超一個了,畢竟剩下四個人的體質屬性還不如馬超高呢。
其中一個體質只有區區十二點的施法者一直到現在手還是顫抖的,連體質十八點的近戰莽夫都這樣了,自己要是不小心著了道,是不是就直接歸西了?自己那八千金幣是不是打了水漂?
魅魔帶來的小插曲就這麼過去了,但是在黃土區,為了準備支援遠在基斯里夫堡的行動,幾十萬施法者都被動員了起來。
“肅武十二金人系統,第一階段充能準備!”一個施法者打扮的玩家站在一處深坑中用擴音法術大聲呼喊。
這是一處深達百米的地下遺蹟,當初一夥玩家在完成了無比複雜的前置任務後,才開啟了這個先秦相關的大型任務鏈,最終是在國家級資源投入下才進入了任務的最後一環,打開了這處遺蹟。
黃土區投入了十萬玩家忙活了半年多時間才把整個地下遺蹟開發出來,又花了快一年時間才弄明白自己挖出了什麼東西。
肅武十二金人,這是科學院根據歷史和這座遺蹟的用途起的名字,它本身真正的名字目前還沒有找到任何記錄。
每次開啟,需要提前輸入海量魔力,這一次黃土區動員了四十二萬名施法者分批次進行供能,肅武十二金人系統能將各種來源的魔力純化,無論是原住民方士,還是科學院的科學官都沒搞明白它的具體原理。
但是它再次運轉開始一直截至到今天,死在肅武十二金人下的傳奇強者已經高達兩位數。
為什麼在這個有超凡力量的世界中,新朝能用總體力量這麼順利的接過統治權?就是因為肅武十二金人,只要有它在,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
隨著武裝守衛的引領,所有那道號牌的施法者玩家被領進了專門的供能座位上,那是整整五千個秘銀座椅,在座椅下面還有秘銀金屬鋪設的導能管線。
科學院有不少地理大佬推測,也許黃土區缺少秘銀不是因為礦藏含量少,而是在先秦時代就遭到了毀滅性的開採,才導致現在整個新朝都‘缺金少銀’。
“第一階段供能開始!”隨著整個地下遺蹟開始震動,坐在椅子上的施法者頓時慘白和旗杆上的馬超有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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