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到的卡片,是陷阱卡,將其在後場上蓋放。”
阿圖姆負責抽出卡片,而將卡片放入後場的人則是遊戲,“接著我直接發動這張蓋卡,陷阱卡【虛擬世界】,從卡組中選一張場地魔法卡加入我的手牌或直接發動,我選擇後者。”
阿圖姆抽出一張卡片,抬起決鬥盤露出場地區域:“那句話應該怎麼說來著,魔法師們也有魔法師們擅長戰鬥的場地啊。”
“發動場地魔法卡,【魔法族之裡】!”遊戲接著說道,“只有我的場上有魔法師族怪獸的場合,對方決鬥者不能將魔法卡發動,而如果我場上沒有魔法師族怪獸存在、同樣不能發動魔法卡!”
【虛擬世界】啟動時的粒子特效自遊戲的腳下蔓延開來、迅速覆蓋了剛才的【魔導師的救出】,將身處與海馬巨蛋內的雙方帶至一處密林之中,濃郁的魔力化作霧氣籠罩著雙方的場地。如果沒有精通法術的魔法師在場引路的話,恐怕只會在這迷霧中越陷越深。
而剛好,阿圖姆擅長使用的【黑魔導】他們就是魔法師族的怪獸,此刻恰好處於遊戲他們倆的場上有魔法師族怪獸而隼人沒有的情況,使得隼人陷入了被封印魔法卡使用的狀態,甚至連用另一張場地魔法卡把【魔法族之裡】頂掉也做不到。
不過,考慮到隼人的怪獸中不乏【獄火機·莉莉絲】那種出場時自帶著【大風暴】效果的後場清理能力的怪獸,遊戲並不覺得只是這麼一張卡就能攔截住隼人的攻勢了,緊跟著發動的場地魔法卡,又打出了一張卡片。
“永續魔法卡,【魔法族的聖域】,這張卡以外的魔法卡只在我場上有表側表示存在的場合,魔法師族以外的怪獸在對方場上召喚·特殊召喚時,在那個回合中那體怪獸不能攻擊、也不能作效果的發動。”
遊戲介紹完發動的永續魔法卡的效果後,阿圖姆緊跟著說道,“不過,強力的卡片往往伴隨著巨大的風險,【魔法族的聖域】在我的場合沒有魔法師族怪獸存在的場合將會自毀。”
“不過這樣一來,就成功封印了隼人你的魔法卡以及怪獸效果了,而陷阱卡也無法隨意地在第一回閤中使用協助展開。”
“畢竟我和bo合在一起,是無敵的!”
對於阿圖姆在拿下優勢後會多少有些飄飄然,隼人和遊戲都是清楚的,在他人眼裡看似完美的決鬥者阿圖姆,他其實也有著不少的性格上的缺陷,畢竟說到底身為法老的他雖然被古埃及人視為神在地上的代行者、但依舊只是人類。
甚至連城之內他們其實多少也是能感受到一點的,就比如阿圖姆他在決鬥中非常喜歡在明知道對面有陷阱的前提下依舊去故意踩坑觸發陷阱,然後以自己事先的準備完成精彩的反擊。
——雖然也因此,不止一次地上當過,真的踩到坑了,這方面才略有些收斂、不過依舊沒法完全改掉這麼個習慣。
也是因此,遊戲他才會主動接下“防守”端,使得阿圖姆可以毫無顧忌地大膽進攻。
而此刻的情形,雖然阿圖姆的話聽上去似乎是飄了,可是遊戲也沒覺得他是在說大話,因為在缺失了怪獸效果和魔法卡的前提下,即使是他恐怕也很難打出漂亮的操作,更不提隼人還需要面對後續的其他干擾。
“蓋放一張卡片,我們的回合結束。”將最後的手牌插入魔法陷阱區域,遊戲宣言道,結束了回合。
【武藤遊戲:4000lp,手卡0】
【超魔導師-黑魔導師徒】【tk2800】
【黑魔導陣】【魔法族的聖域】【蓋卡(永遠之魂)】【蓋卡】
場地:【魔法族之裡】
在阿圖姆和遊戲兩人的配合下,他們兩人的第一回閤中打出了一套另類的“t”字展開,後場上的四張魔法陷阱卡給人十足的壓迫感,場上的那體怪獸【超魔導師-黑魔導師徒】也不是易與之輩。
而且別看遊戲現在是空手的狀態,隼人可是一點也不會懷疑到了他們的下一個回合,無論是阿圖姆還是遊戲都能輕易地抽出他們自己那有三十來張卡片的卡組中唯一的一張【天降的寶牌】來爆牌補充手卡。
魔法卡封印、怪獸效果封印,這樣的場子有夠強的。打不過啊,這怎麼打嘛。
除非,隼人的手裡恰好有那麼一張可以通常召喚出來、解除遊戲的魔法卡封印的魔法師族的怪獸。
欸,這就巧了不是?隼人的手裡還真就剛好有那麼一張可以通常召喚的魔法師族怪獸!
“我的回合,抽牌。”抽出一張卡片後,隼人並不急著將手中那張魔法師族怪獸打出,而是開口道,“法老阿圖姆,還有武藤遊戲,你們之間的羈絆化作一張張的卡片連攜了起來,組成了眼前這副困境。”
“在困難時、數一下質數就能冷靜下來了,這一般是我緊張時的做法,因為質數是孤獨的數字,而且我也討厭不確定性。”
“2、3、531、37、41。”抽出手中一張卡片,隼人將其打出,“我已經冷靜下來了,並且質數引導著我找到了破除封鎖的關鍵節點,數學帶給了我覺悟、而覺悟者恆幸福!”
“通常召喚我手中的魔法師族怪獸,【數學家】!”
【數學家】【3☆/地】
【魔法師族/效果】
【1500/500】
拖著長鬍子的小老頭拄著根手杖出現在隼人面前,數學是最誠實的,不會就是不會,而研究著數學的【數學家】在哪些不會數學的人眼裡確實與魔法師無異。
而看著隼人將魔法師族怪獸召喚了出來,遊戲清楚這代表著【魔法族之裡】那封鎖魔法卡的效果將會因為隼人場上也有了魔法師族怪獸而失效,如果再讓隼人抓住機會發動魔法卡的話連【魔法族的聖域】也將會被破解。
不過,他其實也有預料到這樣的情況,畢竟隼人常用的卡組中魔法師族的怪獸還是很多的,不至於因為卡組裡連一張魔法師族怪獸也沒有就輕易地被封鎖倒死。他後場的蓋卡、就是為了處理隼人通常召喚出的魔法師族怪獸而準備的。
“連鎖【數學家】的通常召喚,開啟我後場的蓋卡,陷阱卡【無底的落穴】,對方將怪獸召喚·反轉召喚·特殊召喚成功時才能發動,將那些怪獸變成裡側守備表示,而以這個效果變為裡側守備表示的那些怪獸不能把表示形式改變!”
“原來如此,被變為了裡側守備表示的話,即使我們都知道【數學家】是魔法師族怪獸、但是依舊無法滿足場上有魔法師族怪獸的前提,這樣一來隼人的怪獸效果和魔法卡都還是被封印著的。”阿圖姆看到遊戲的戰術,讚許地說道,“幹得漂亮,bo。”
遊戲的想法很不錯,只要在【數學家】召喚成功的瞬間把【數學家】反轉蓋下成裡側守備表示,就能把場面恢復到隼人召喚那體怪獸之前的狀態,杜絕【魔法族之裡】與【魔法族的聖域】的封鎖被解開。
【數學家】雖然看到了自己腳下有個深穴在緩緩開啟,但是年邁的他根本邁不開腿躲避、就怎麼在一瞬間掉了進去,腳下的卡片也翻轉過來變為了裡側守備表示。
而隼人看著對面遊戲和阿圖姆的操作,卻是不以為意:“這樣一來,確實將我的魔法卡又再度封印了,但是即使變為了裡側守備表示、【數學家】的通常召喚是成功了的,這點毫無疑問,因此在連鎖其通常召喚的【無底的落穴】處理完畢後,處理【數學家】通常召喚時發動的效果。”
“從我的卡組中,把一張等級4☆以下的怪獸送去墓地。”
把一張卡片從卡組中抽出送去了墓地,“被我送去墓地的卡片,是這張【影依龍】,這張卡因為效果被送去墓地的場合,以場上一張魔法·陷阱卡為物件,將其破壞!”
“具備【旋風】效果的【影依龍】啊”阿圖姆皺起眉頭,“看樣子這就是封鎖的極限了,不過也是成功地消耗掉了隼人的一張手牌和通常召喚的機會了啊。”
關於【影依龍】的效果要破壞哪張卡片,隼人沒說、但阿圖姆和遊戲都猜得到,畢竟他們所構築出的這一封鎖的核心就在於場地魔法卡【魔法族之裡】上,只需破壞這一張卡片、就能一口氣破除全部的封鎖。
昔日有著“狻猊”之名的炎之幻龍被【影依】捕獲、改造為其中的一員後獲得了比起以往更強的力量,被送去墓地的它以虛影的形式出現在隼人身後、仰天吐出一道漆黑的影之焰,將林間的霧氣蒸發點燃了樹叢。
頃刻之間,場地魔法卡【魔法族之裡】便在【影依龍】的效果作用下被破壞消失,決鬥的環境也恢復到了之前所在的海馬巨蛋的高臺。
而在遊戲打出的場地消失的下一刻,隼人卻是也抬起決鬥盤、露出場地區域,把一張卡放入其中道:“我很佩服第一個使用場地魔法卡的人,因為說不定會被後面的人頂掉。作為回敬,我同樣使用場地魔法卡——”
“【星遺物印刻的傷痕】,發動!”
隨著隼人將場地魔法卡發動,也意味著遊戲他們後場上的那張【魔法族之裡】也因為有了除其以外表側表示的魔法卡而正式失去了作用,才剛剛恢復原樣的周圍的環境再度變幻。
而這一次,遊戲他們發現自己來到了一片廢墟之中,四周滿是坍塌的高樓與建築的殘骸、遠處依稀可以看見什麼巨大的物體突兀地停留在大地上,就好像這裡是一處經歷了什麼巨大變故的戰場。
“這裡到底是”一直沉默著觀戰的塞拉看著四周圍,忍不住說道,“我從這裡感受到了深厚的悲哀,這裡到底發生過什麼?”
隼人看了眼遠處的巨物——“星槍”與“星盾”,並未回答塞拉的疑惑向眾人解說曾發生在這個世界、這片大地上的那段肩負星球的命運、少年與少女向著“星遺物”並行的故事。
遊戲較其他人更為感性、有著更明顯性的普拉納才能的他與塞拉一樣感受到了所處這座城市曾經經歷過的磨難的悲哀,不過阿圖姆倒是沒那麼受影響,看向隼人說道:“因為魔法卡在隼人你的場上表側表示出現,使得【魔法族的聖域】暫且失效了。”
“不過,也是因為你發動了場地魔法卡,【超魔導師-黑魔導師徒】的效果再次發動,我從卡組中抽一張卡片。”一邊說著,阿圖姆把手指搭在卡組上方,抽出一張卡片。
比較可惜的是,阿圖姆抽到的卡片並不是速攻魔法卡與陷阱卡,甚至連魔法卡都不是,而是一張怪獸卡,因此他也沒有將其向隼人展示出來蓋放到後場上。
不過阿圖姆的抽卡會出錯嗎?隼人可不會那麼想,總之可以先把那張抽到的卡當作【栗子球】來看待。
“就讓我來告訴你們吧,武藤遊戲還有法老阿圖姆喲,決鬥怪獸雖然是回合制遊戲,但是它也像即時策略遊戲一樣、是需要一定的走位與佈局的能力的。”
“你場上的【超魔導師-黑魔導師徒】以及那張蓋卡位於同一縱列,我以手牌中【蒼穹之機界騎士】自身的效果,將其在這一縱列的我的場上攻擊表示特殊召喚!”
“肩負責任拋卻**、以資料之核承載意志,貫徹守護世界之執念,將星之痕跡銘刻於蒼穹!”
“出來吧,哇嘎塔瑪希!”
“【蒼穹之機界騎士】!”
黃色的機械人形身披藍色的斗篷,出現在隼人前方正對著【超魔導師-黑魔導師徒】的位置,本該是人類雙手的位置卻是被連線上了一對銳利的長刀,渾身的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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