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圖姆:200lp,手牌4】
【海馬瀨人:800lp,手牌5】
無論是海馬亦或是阿圖姆,雙方的基本分都已經所剩無幾,如果功利奶一些、特意立g,就是說他們的基本分都已經有如風中殘燭。
而看著海馬場上的【淵眼白龍】,阿圖姆卻是按下了發動蓋卡的按鈕,將他在發動【天降的寶牌】前蓋下的這回合抽卡階段抽到的卡片給發動了。
「偉大的【黑魔導】有一位弟子...我開啟蓋卡,【師徒的牽絆】,因為是通常魔法卡、所以在蓋放的回合也能發動。在我的場上有【黑魔導】存在的場合,從我的手卡·牌組·墓地中將【黑魔導少女】特殊召喚。」
阿圖姆從墓地中取出了【黑魔導少女】的卡片,笑著說道,「跟海馬你一樣,我也不想讓心儀的怪獸在墓地中待太長時間啊。」
「哼,那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聽到阿圖姆的話,海馬瞥了眼場外,意有所指,「又不是所有人都像那個對解放怪獸有特別癖好的傢伙一樣。」
隼人一挑眉:「你們兩個,不妨把話說得明白點,解放怪獸怎麼你們了?」
【黑魔導少女】【tk2000】
俏皮的魔法少女再度回到阿圖姆的場上,從墓地中復生的她舒適地伸了個懶腰,被【黑魔導】拿魔杖輕輕敲了下腦袋才有個正行乖乖站好,毫無畏懼地抬頭看向了高大華麗的【淵眼白龍】。
「【師徒的牽絆】的後續效果進行處理,在特殊召喚【黑魔導少女】後,我可以從卡組中選一張【黑·魔·導】、【黑·魔·導·爆·裂·破】、【黑·爆·裂·破·魔·導】或【黑·魔·導·連·彈】在魔法陷阱區域蓋放。」
從卡組中抽出一張卡片,阿圖姆將其蓋在了就要送去墓地的【師徒的牽絆】邊上,然後再度按下發動蓋卡的按鈕,「發動通常魔法卡,【黑·魔·導·爆·裂·破】!」
見阿圖姆又發動了張在蓋下回合就能發動的通常魔法卡,海馬略一回想,記起了那張卡片的效果:「【黑魔導少女】在場時才能發動,將對方場上的怪獸,全部破壞?」
「師徒之間的牽絆,將會開闢出勝利的通道,被呼喚而來的【黑魔導少女】可是有著並不輸於【黑魔導】的力量啊!」阿圖姆一揮手道,「【淵眼白龍】即使繼承了【真青眼究極龍】的力量,但無法接受【強韌!無敵!最強!】加護的它即使攻擊力再怎麼強大也是假的,只是一碰即碎的水中幻影!」
「粉碎它吧,【黑魔導少女】!黑·魔·導·爆·裂·破!」
在阿圖姆的命令下,【黑魔導少女】的魔杖頂端匯聚了大量魔力、在極短時間內聚集出了一顆碩大的魔法彈,其上纏繞著超出控制上限的魔力化作的雷光。像是拋擲鐵餅的運動員一般在原地轉了一圈、【黑魔導少女】勐地一揮魔杖、將能量球甩出、朝著【淵眼白龍】襲去!
「轟!」
如阿圖姆所說,縱使攻擊力高達4500點,也難以改變【淵眼白龍】沒有任何抗性的現實,對於尋常決鬥者來說這點無關緊要、可當海馬的對手是靈活運用著繁多的怪獸與魔法的阿圖姆時、這點便變得極為致命。
彷彿是披著花嫁的【淵眼白龍】在【黑·魔·導·爆·裂·破】的影響下被瞬間破壞、那天使般的羽翼在強大的魔法力量下被撕裂折斷,讓其身後的海馬看得直咬牙。
「把【淵眼】給!」海馬瞪大了眼睛,喊道,「作為打倒了【淵眼】的懲罰,就讓你的怪獸也跟著殉葬吧!」
「【淵眼白龍】被破壞時,將對方場上的怪獸也全數破壞!」
在被【黑魔導少女】破壞前的最後時刻,【淵眼白龍】竭盡自己的全部力
量、自背後的圓環之中釋放出了一束光柱,將享受著成功的喜悅、毫無防備的【黑魔導少女】破壞,強行打出了個一換一。
而當其試圖挪動光柱將【黑魔導】一併掃除時,因為【黑魔導少女】被破壞、【黑魔導】及時反應了過來,依託著身後的【永遠之魂】石板擋下了【淵眼白龍】的垂死一擊,目送對方徹底消散。
「因為【永遠之魂】的效果,【淵眼白龍】的破壞能力不會對【黑魔導】生效。」阿圖姆看著海馬的場地被煙塵籠罩,澹然道,「你的場上已經沒有怪獸了,我贏了,海馬!」
海馬如今前場上已然是空空如也,後場上的也僅有一張【破滅的爆裂疾風彈】以及一張意義不明的蓋卡,空有足足五張手牌、卻因為是在阿圖姆的回合完全沒法轉換為實際的資源。
而阿圖姆的場上,身經百戰的【黑魔導】雖然因為接連的戰鬥頗為疲憊,但那2500點的攻擊力做不得假,只需一次攻擊、就能把如今僅有800點基本分的海馬乾掉,足足三回啊三回。
當然,雖然明面上已經穩操勝券,但是阿圖姆並沒有就這麼不穩重地直接攻擊過去。雖然【黑魔導】有著【永遠之魂】的庇護、不必擔心海馬後場那張蓋卡萬一是【炸裂裝甲】之類的雜魚卡片把他給破壞了。
但是怪獸有抗性、並不意味著決鬥者有抗性,阿圖姆的基本分也就區區200點而已、根本一碰就沒,不把那張蓋卡給破壞了就戰鬥的話簡直讓阿圖姆寢食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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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之前為什麼不用【師徒的牽絆】檢索可以同時破壞前後場的【黑·爆·裂·破·魔·導】?他倒是想來著,但是那張卡片是速攻魔法卡來著,蓋放的回合根本無法發動。
但是沒有關係,因為阿圖姆的手牌還有足足四張!
「速攻魔法卡【黑魔術的繼承】,將我墓地中兩張魔法卡除外才能發動。」從墓地中取出了【痛魂之咒術】以及【天降的寶牌】兩張卡片放入衣兜內除外,阿圖姆拔出卡組手動檢索卡片,「把【黑魔術的繼承】之外的一張有【黑魔導】或【黑魔導少女】卡名記述的卡片從卡組加入手牌。」
「我選擇的卡片是【黑·魔·導】,並立即使用。」伸手朝海馬場上一指,阿圖姆說道,「在我場上有【黑魔導】存在的場合才能發動,將對方場上的魔法·陷阱卡全部破壞!」
一如之前【黑魔導少女】破壞【淵眼白龍】的魔法,【黑魔導】也釋放出了相似的法術,只是這次針對的攻擊物件卻不再是海馬的前場、而是後場的卡片。
而在這瞬間,海馬也是將手中一張卡片送去了墓地,按下發動蓋卡的按鈕:「那樣的話我丟棄手中的魔法卡【青眼的激臨】,開啟蓋卡,【高速詠唱】!」
「把手卡的魔法卡送去墓地來發動這張卡片,這張卡的效果將變為送去墓地的卡片的效果,而作為代價,下個回合我無法使用魔法卡。」海馬把手中的卡片送去墓地後,卻是忽然拿起了手卡、場上與墓地中所有的卡片。
「海馬他要做什麼?!」「所有的卡片全部被!?」
在海馬身後,這場決鬥中出現的怪獸與卡片一一顯現、卻又一一消散,那消逝瞬間迸發出的力量在海馬的身後匯聚為三體巨龍的幻影。
「【青眼的激臨】使用的回合,我不是【青眼白龍】的怪獸不能召喚·特殊召喚,不過因為【高速詠唱】只使用了它的效果、不需要受到這個限制。」海馬的決鬥盤中彈出三張卡片、被他接在手中,高舉過頭頂,「將包含【青眼的激臨】在內的,我手卡·場上·墓地的全部卡片裡側表示除外......」
「與你那宿命的決鬥,用這三張卡片來作為終結最為合適吧?」
海馬高傲而自信地笑著,將手中的三張卡
片從決鬥盤上掃過、精準地放置在怪獸區域,「...從我的卡組中,把最多三體【青眼白龍】特殊召喚!」
「這就是最後的召喚了,遊戲!」
【青眼白龍】【tk3000】
「強韌!」
【青眼白龍】【tk3000】
「無敵!
」
【青眼白龍】【tk3000】
「最強!
」
「轟!」
【黑·魔·導】將海馬後場的兩張卡片全部粉碎,魔法爆裂時散逸的能量本該最為引人注目、卻在此刻成為了襯托三體出現的白龍的背景特效。
在三體【青眼】的拱衛之下、海馬與阿圖姆遙想對峙,讓阿圖姆有那麼一瞬間回想起了許久之前。在海馬娛樂集團的總部大樓,因為海馬從武藤雙六那裡奪走了第四張的【青眼白龍】,尚未尋回名字的阿圖姆與尚未理解卡片的心靈的海馬,進行了第一次決鬥。
那時似乎也是想現在這樣,海馬以三體強大的【青眼白龍】壓制著自己、哪怕召喚出了【黑魔導】也無力反擊。
細細想來,還真是過去了好久好久啊。
嘴角下意識地展露出弧度,阿圖姆笑著看向手中的卡片。
不過,海馬已經不再是那個眼裡只有力量、不珍視卡片的人了,同樣的自己也已經在現實結下了許多羈絆、不再是孤身一人。
就跟海馬說的那樣,了結這場宿命的決鬥,果然還是用【黑魔導】來擊敗【青眼白龍】最為合適啊。
從手牌中,阿圖姆打出了卡片:「那麼如你所願,海馬!」
「我發動速攻魔法卡【非常食】,將我場上的【黑魔導陣】送去墓地,回覆1000點基本分。」
「然後在對方場上有怪獸存在的場合,支付我1000點的基本分、以場上一體等級7☆以上的魔法師族怪獸———【黑魔導】為物件,發動這張卡,【擴散的波動】!」
【阿圖姆:200→1200→200lp】
阿圖姆的基本分有如過山車般忽高忽低,而他場上的那張在這場決鬥中屢次發揮作用的【黑魔導陣】也是消失不見、化為了纏繞在【黑魔導】身上的強大魔力,光是存在著、就在不斷扭曲著周圍的空間。
看著海馬,阿圖姆說道:「【擴散的波動】的效果是,這個回合中【黑魔導】以外的怪獸不能攻擊,而【黑魔導】必須儘可能向海馬你場上的怪獸全部各作一次攻擊,而被【黑魔導】破壞的怪獸效果不能發動並且無效。」
手中最後一張卡片被阿圖姆打出,在【黑魔導】的背後、也隨之出現了阿圖姆在這場決鬥中使用過的諸多魔法師族怪獸的身影。
【混沌幻象師】、【魔導師之杖】、【魔導師雙魂】、【次元施法者】、【混沌之黑魔導】、【幻想見習魔導師】......以及,【黑魔導少女】。
魔法師們將自身的魔力投入到了阿圖姆場上唯一的【黑魔導】體內,使他的攻擊力暴增、狂增、勁增!這天下間還有什麼可以阻擋?!天下間還有什麼可以抵擋了?!
「慶賀吧,繼承全魔法師的力量、效忠於法老之魂的最強魔法師,其名為【黑魔導】。」在場外,隼人不知何時在手裡捧著一本攤開的筆記本,忽然慶賀道,「此時此刻,正是其斬斷宿命、終結一切的瞬間!」
「速攻魔法卡【黑魔導強化】發動,依據雙方場上·墓地中【黑魔導】與【黑魔導少女】的數量適用效果。一體以上的場合,使我場上一體暗屬性魔法師族怪獸的攻擊力直到回合結束時上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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