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阿圖姆將上個回合以黑魔導陣】的效果加入手牌的那張永遠之魂】發動,自他後場上的地面上勐地升起了一塊巨大的石板、立在大地之上。
比起卡片的效果,更讓人在意的是,那塊石板上赫然印著黑魔導】、或者說是三千年前為了與盜賊王巴庫拉戰鬥、而將自己與幻想之魔導】合為一體的馬哈德的形象!
“永遠之魂】,馬哈德嗎”看到立起的石板,即使是海馬也不由得愣了愣、看著石板有些出神。同樣進入過王之記憶的石板的他也是知道馬哈德的,與自己的關係頗為複雜的塞特跟馬哈德之間長期處於競爭關係。
同時,也正是這名忠誠法老的神官的死去,拉開了盜賊王巴庫拉、黑暗大神官阿克那帝以及黑暗大邪神左克·內洛法那王國崩潰計劃的序幕。
“縱使時隔三千年,馬哈德那清高之魂時刻與我相伴著,會為我帶來勝利。”阿圖姆從墓地中取出黑魔導】的卡片道,“我從墓地中將黑魔導】特殊召喚,然後因為黑魔導陣】的效果,以你場上的真青眼究極龍】為物件發動,將其除外!”
繪有馬哈德、即黑魔導】形象的石板上亮起了玄奧的紫色光芒,之前被強韌!無敵!最強!】的效果所破壞的黑魔導】再次從墓地中詐屍出現在了場上,所付出的代價僅僅只是黑魔導少女】的攻擊力恢復了原本數值而已。
黑魔導】de2100】
黑魔導少女】2300/1700→2000/1700】
但是,與這微弱的代價相比,阿圖姆卻是藉由黑魔導】的復活、應用了永續魔法卡黑魔導陣】的效果,一道魔法陣經由黑魔導】施展在海馬場上已經失去全抗性的真青眼究極龍】的腳下綻放,從中有一道光柱勐地升起、將真青眼究極龍】吞沒!
而場外的圭平見此,也是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永遠之魂】的效果可以特殊召喚手卡與墓地之中的黑魔導】,與黑魔導陣】配合的話就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來,之前黑魔導】被破壞雖然看似是被哥哥給算計了、沒想到遊戲連這一步也算計在內了啊!”
“短暫的沉淪冥府、是為了能在之後再度為效忠的法老獻上自己的力量,這就是所謂的‘繞遠路才是最短的捷徑’吧。”隼人笑了笑,又糾正圭平道,“不過,不是遊戲,是‘阿圖姆’哦。不要叫錯別人的名字啊,妮娜。”
“總是叫錯我名字的你有資格說這樣的話嗎?還有那是哪來的騙錢肥婆的名字啊,我是圭平啦!”圭平不爽地說道。
“哼,一次又一次地被打倒、然後一次又一次地從墓地中復活,重新站在自己的主人面前,還真是有夠頑固執著的。不過,我並不討厭這樣的忠勇。”
雖然還是一臉冷傲,但看著永遠之魂】,海馬難得說了句還能聽的話,可他的話鋒又是一轉,“但是遊戲,我可沒有允許你對我的青眼】動手動腳,即使要將其送走、也應該是我來讓它離開才對!”
“連鎖你的黑魔導陣】,我發動速攻魔法卡,繼承之魂】!”
“把我場上的一體效果怪獸解放、以對方場上的一隻效果怪獸為物件才能發動。那隻怪獸送去墓地,然後從卡組·手牌中把一體等級7☆以上的通常怪獸在我場上特殊召喚!”
海馬一邊說著卡片的效果,一邊把繼承之魂】插入魔法陷阱區域,又向前一揮手:“與其被你的黑魔導陣】解放了、倒不如由我親自將真青眼究極龍】埋葬,而青眼】也將會在我的手中得到新生!”
聽到從海馬口中說出了那讓人異常熟悉的句式,城之內不由得吐槽道:“換個說法就是,必要的犧牲是吧?而且等級7☆以上的通常怪獸、再加上卡圖裡的白龍,這張卡直接加個青眼】欄位不行嗎?”
“那也不一定,城之內你的真紅眼黑龍】不也是等級7☆的通常怪獸嘛,也在這張卡的特殊召喚範圍內,你拿到這張卡片你用不用?”
“這倒也是啊。但是我的卡組裡放上那麼一張卡圖是青眼白龍】的卡片,會不會顯得很奇怪?會下降純度的吧。”
“純度,有用嗎?”
沒有理會場外正在被隼人一點點洗腦忽悠著的城之內,海馬將自己場上的真青眼究極龍】的卡片拿起送去墓地,然後一指阿圖姆場上的怪獸:“繼承之魂】的效果只能選取效果怪獸,黑魔導】是通常怪獸,讓你撿了一條命啊,黑魔導】。”
“我選擇你場上的黑魔導少女】送去墓地!”
海馬記得,黑魔導】與黑魔導少女】這兩隻怪獸各有一張對應的廣域破壞的魔法卡,分別可以破壞前場和後場的卡片,並且聯手的情況下還有數張組合攻擊的卡片,頗為難纏。
雖然並不畏懼這對組合,但是海馬還是想盡可能的少遇上些麻煩。沒法把剛剛出現的黑魔導】幹掉、自己還解決不了區區一隻女性決鬥怪獸?
即將被黑魔導陣】吞噬的真青眼究極龍】仰天咆孝一聲,勐地吐出了一道攻擊穿過光柱、轟在了阿圖姆場上的黑魔導少女】身上、將毫無防備的她直接送去了墓地,而吐出這道攻擊的真青眼究極龍】也是身形消散進入了墓地之中。
不過,也正是因為主動進入了墓地、使得真青眼究極龍】好運地躲過了黑魔導陣】的除外效果。
不僅如此,在真青眼究極龍】消失的位置,伴隨海馬從手牌中抽出一張卡片拍下,一道靚麗的身影顯現。
“我的榮耀、我的塔瑪希,來到我的身邊吧!”海馬高呼道,“布魯艾斯歪頭多拉貢!
”
張開遮天蔽日的雙翼,在黑魔導陣】釋放的光柱逐漸消散化作的星辰間,耀眼的白色靈龍再次降臨,落在海馬身前。
青眼白龍】atk3000】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見了,但是不管是多少次,總是讓人有些想要感嘆這隻怪獸所具備的獨特的美啊。”貘良稱讚道,卻瞥見了在青眼白龍】出現之際、海馬的後場上居然多出了一張蓋卡,“咦?那個是”
“咦?真的欸!”城之內見狀,眼前一亮,一臉兇惡地對海馬喊道,“喂!海馬!你這傢伙居然偷偷地在後場上蓋卡?太陰險了!”
“哼,沒有搞清楚情況就往下定論,很符合我對庸才你的印象。”瞥了城之內一眼,海馬冷冷地說道,“強韌!無敵!最強!】在墓地存在、我對青眼白龍】的召喚·特殊召喚成功的場合才能發動,將強韌!無敵!最強!】在我的場上蓋放。”
“不過,以這個效果蓋放的這張卡片在從場上離開的場合將會除外。”
“居然還能用自己的效果從墓地回收?”城之內一挑眉,“那張能給青眼】帶去強大抗性的卡片,能夠使用第二次本身就夠走運了,那個負面效果有跟沒有一樣。哼,很符合我對海馬這個賴皮鬼的印象。”
模彷著海馬的語氣,城之內也回敬道。
“賴皮鬼?”
貘良有些不太懂城之內的意思,而圭平則是用兇巴巴的眼神看著城之內,一旦對方說不出個具體緣由來、他可就要用有錢人的特權針對針對城之內了。
“我是說那張削命的寶牌】啦,那張卡片海馬不是很喜歡用嗎,原因就在於那張卡片的負面效果上。先抽一堆卡片、再告訴這張卡的負面效果很嚴重,足足五個回合後自己要丟掉所有手牌。”城之內一臉不屑地說道,“都一口氣抽了五張卡了,對手還能活到五個回合之後?”
“什麼海馬瀨人嘛,倒不如叫海馬賴人。”
“圭平,回去後給那邊那個庸才發份律師函!不,現在就給他發一份!”聽著城之內詆譭自己的話語,海馬也有些氣憤地說道,“決鬥者的事情,能叫賴嗎?”
深吸一口氣平復心情,海馬又看向阿圖姆道:“繼承之魂】這個卡名的卡一回合只能發動一張,並且在這張卡發動的回合,我只能使用一體怪獸進行攻擊。”
“但是,足夠了,在這個回合、我就會向你揮下完全敗北之鞭,遊戲!”
一邊說著,海馬按下了發動蓋卡的按鈕,將其後場上的蓋卡開啟,在看清那張蓋卡卡圖的那一刻,阿圖姆也是愣了愣。
因為那張卡片赫然是與永遠之魂】極為相似的一張永續陷阱卡,卡圖中同樣是一塊石板,只不過石板上繪製的乃是青眼白龍】!
“永續陷阱卡,真之光】發動!”
“另一塊石板?”看著伴隨真之光】的發動,與阿圖姆後場上的永遠之魂】石板對應著、在海馬後場上升起的真之光】的石板,馬利克震驚地說道,“我記得三千年前的時候才流行打石板牌吧,我們是不是穿越了!?”
“實際上我們已經穿越過一次了,甚至都穿越回來了。”本田回想起王之記憶的經歷,開玩笑道。
看了看阿圖姆的石板,又看了看海馬的石板,馬利克又扭頭看向隼人道:“法老還有法老的轉世居然都有石板來打牌哎,這麼說來姐夫你——”
“沒有快滾,石板是沒有,但是我有平板。”隼人一臉嫌棄地從馬利克揮揮手。
馬利克一挑眉:“平板?平板有什麼了不起的——”
“平板能夠跟尹西絲視訊通話,然後我可以告狀”
“——紅豆泥私密馬賽!”
而看著海馬場上出現的真之光】石板,阿圖姆也是不由得回想起王之記憶的經歷,頗有些感概地說道:“青眼】與你,黑魔導】與我即使是我,看見這張卡也不免有些心潮澎湃啊,海馬。”
“哼,你也是一樣嗎,遊戲。果然,你是我必須要打倒的宿命之中的對手啊。”看著面帶微笑的阿圖姆,海馬的嘴角咧開,笑了起來,“那麼,別眨眼了,疼痛只在一瞬間!”
“真之光】的效果,一回合一次,我可以選擇從手卡·墓地把一體青眼白龍】特殊召喚,或者從卡組中選一張同名卡不在我場上·墓地存在的有青眼白龍】卡名記述的魔法·陷阱卡在場上蓋放。”
“我選擇第二項,從卡組中把這張卡片,破滅的爆裂疾風彈】在場上蓋放!”
隨著海馬發動真之光】的效果,城之內也是一驚:“不好!破滅的爆裂疾風彈】我記得是通常魔法卡來著,可以在蓋放的回合直接發動,海馬場上又有青眼白龍】存在符合發動條件。雖然阿圖姆場上還有三隻怪獸、但是在那張卡片的作用下、一瞬間就會被破壞乾淨、一隻不剩啊!”
聽到城之內的解釋,杏子也吃驚地說道:“那豈不是說,阿圖姆他接下來就要遭受海馬怪獸的直接攻擊了!?哪怕只有一隻怪獸能夠攻擊,但是阿圖姆他的基本分,也會在青眼白龍】的攻擊下一瞬間降低到有如風中殘燭的地步啊!”
‘開始上b了是吧?’隼人吐槽道,不過卻是出聲安慰幾人道:“別擔心啊,你們忘了破滅的爆裂疾風彈】那張卡片的自肅了嗎?使用那張卡片的回合,海馬的青眼白龍】是不能進行攻擊的。”
聽到隼人的話,相當擔心阿圖姆的杏子也是鬆了口氣,可沒等到她平復心情,就聽見隼人繼續說道:“不過嘛,完全敗北之鞭,也就是說海馬的手牌中是有那張‘雜魚粉碎機’了吧?”
“那張卡片?”亞美魯達被隼人這麼一提醒,也是想起了海馬少有的幾張儀式怪獸之一,皺起眉頭,“那樣的話,法老他可就要危險了呢。”
“所以說,是哪張卡片啊?”杏子的提問沒有得到兩個謎語人的解答,隼人只是讓她繼續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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