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光自【奧西里斯的天空龍】口中噴吐而出,傾瀉於大地之上,因為就在暗遊戲的邊上知道攻擊會在何時到來,塞特與夏達兩人及時指揮自己的石板怪獸們讓開。
不過之前被幾隻怪獸所阻擋、不得寸進的那些魔物們可就沒那麼機靈了,滿腦子都是往前衝的想法的魔物們撞在了【奧西里斯的天空龍】吐出的攻擊上,當即被消滅得乾乾淨淨。
然而,正如暗遊戲所預料到的那樣,明明已經被消滅得連骨頭渣也不剩了,可是在那股纏繞著魔物們的詭異黑氣的作用下,那些被消滅了的魔物居然再度一點點地自我復原了起來?
看著這一幕,塞特的眉頭緊鎖。剛剛因為戰況激烈、再加上黑氣多少有些阻礙視線,他並沒有太過注意眼前這些魔物的外貌特徵。現在再一看,這些魔物有些微妙的眼熟啊……
“居然在神的攻擊下還能自我修復嗎?這些魔物到底是什麼來頭。”比起塞特,夏達對於眼前的魔物們倒是映像不深,更加關注魔物們的不死性多一些,“這樣下去根本沒完沒了啊!”
但是,暗遊戲卻笑了笑,對夏達說道:“冷靜點,夏達神官,這種情況也在我的預料之中,為此我才特地召喚的【奧西里斯的天空龍】啊。”
“不斷自我再生、復活,這可是會觸怒冥王‘奧西里斯’的不可饒恕的罪行,降下你的神罰吧,【奧西里斯的天空龍】!”
暗遊戲伸手指向一具即將自我復原完成的魔物,“召雷彈!”
不同於剛才用於一口氣擊破多隻魔物的“超導電波·雷擊炮”,【奧西里斯的天空龍】張開了上方的嘴,一枚球狀閃電被其吐出、打在了再生完成的那體魔物的身上!
“轟!”
才剛剛完成復活的那隻魔物被“召雷彈”瞬間破壞,纏繞在身上的黑氣也被一併擊散,儘管並不是完全散去,但再度聚合起來時其濃度也是肉眼可見地變澹了許多。
這並非個例,【奧西里斯的天空龍】接連吐出數道“召雷彈”、眾生平等地“賞賜”了眼前的魔物每隻一枚,從天而降的“召雷彈”如雨點般將魔物接連粉碎,即使其再度復生,【奧西里斯的天空龍】也會在第一時間補上一枚“召雷彈”將其再度擊滅。
“好強,這就是守衛著法老的第二體幻神獸,【奧西里斯的天空龍】的力量嗎!”夏達一臉震驚地看著之前差點讓他們陷入苦戰的魔物群,此刻被【奧西里斯的天空龍】以一體之力完全壓制,“不愧是法老,輕易做到了我們做不到的事,真是太崇拜你了!”
不過,拍馬屁是拍馬屁,看著一次又一次復生的魔物們,夏達也是提醒暗遊戲道:“可是法老,這些魔物根本就像是打不死一般,連神的攻擊也無法將它們摧毀。”
“表面上看似乎是那樣沒錯,但是夏達,你沒有注意到一件事情。”
塞特姑且是將心底裡那股微妙的即視感略過無視,看著被【奧西里斯的天空龍】一次又一次毀滅的魔物們、對夏達說道,“一次又一次地被消滅,這些魔物再生的速度已經開始變得越來越慢了。它們就算再怎麼能復活,終究也不是永生的存在。”
正如塞特所說一般,隨著被“召雷彈”一次又一次地消滅,原本復活只在幾秒間的魔物此刻卻要花上近一分鐘的時間才能完成復活,似乎是隨著它們身上的黑氣變得越來越澹,它們的不死性也被磨損逐漸消失。
反觀暗遊戲這邊,對於【奧西里斯的天空龍】來說“召雷彈”幾乎就是本能,根本不存在任何消耗。如果不是手邊沒有一塊能100%吸引攻擊的盾牌,暗遊戲甚至都想喊上一句“我能陪你耗上一整天”了。
見此,暗遊戲也不由得露出了微笑,感覺召喚出【奧西里斯的天空龍】的自己似乎已經勢不可擋了的他下意識地說道:“感覺好像能行!”
暗遊戲他感覺好像能行,但策劃了這起襲擊的某人感覺不大行,這樣下去自己豈不是白忙活了,在局勢徹底轉向對暗遊戲有利的方向之前,一直躲著的某人當即跳了出來。
“就當是為了我,對法老使用螺旋波動吧,【迪亞邦德】!”
正當【奧西里斯的天空龍】愉快地噴吐著“召雷彈”時,突然之間從魔物群中射出了一道螺旋的衝擊向其襲來,將一顆才剛吐出沒飛出多遠的“召雷彈”當著【奧西里斯的天空龍】的面打爆、炸了【奧西里斯的天空龍】一個灰頭土臉。
“嗷嗷嗷!”【奧西里斯的天空龍】當場就急眼了,難得我能出來威風一把虐虐菜,居然有人膽敢反抗擁有“召雷彈”的我?
凋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不知天高地厚,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
一聲咆孝,都不需要暗遊戲做出指揮,【奧西里斯的天空龍】順著剛剛攻擊襲來的方向吐出了一道“超導電波·雷擊炮”,將處於隱身狀態的一體巨大魔物打了出來。
“巴庫拉,還有【迪亞邦德】!”暗遊戲戒備地看著顯露身形的一人一獸,喝道,“你這傢伙,果然沒有死在馬哈德的手裡嗎!”
“呵呵,無名的法老喲,我從地獄回來了!”聽到暗遊戲的話,巴庫拉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身上的燒傷,即使有休養過、那裡依舊是隱隱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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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拜馬哈德所賜,而這份憤怒此刻被巴庫拉向著暗遊戲宣洩而出,“倒是你,就算注入了大量的邪念,這些東西也沒能殺死你啊。”
“果然,這裡的這些魔物都是你搞得鬼嗎!”暗遊戲皺著眉頭說道,同時【奧西里斯的天空龍】從天空中稍微下降了一定高度、護衛在暗遊戲這邊,與巴庫拉身旁的【迪亞邦德】遙相對峙。
因為剛剛【奧西里斯的天空龍】的攻擊,雖然有【迪亞邦德】的貼身保護,但是巴庫拉還是被炸了個灰頭土臉、【奧西里斯的天空龍】也算是報了丟臉的仇。拿袖子擦了擦臉,巴庫拉獰笑著說道:“呵呵,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消滅法老的計劃是由我制定的。”
“發現了天空中【千年積木】有掉下什麼東西的人可不只有你一個,我料到你肯定會忍不住好奇心離開王宮,所以特意地在這裡佈下了埋伏。”看了眼四周緩慢再生著的魔物,巴庫拉一臉嫌棄,“那個老頭子的石板怪獸數量多倒是有夠多,但是也太遜了一點。”
“那個老頭就是個廢物,你們也是廢物!”
“老頭子?難道是阿克那帝神官?!”塞特聞言,腦中的既視感被串連了起來,他終於想起了自己到底是有在什麼時候看見過眼前這些魔物了。
從底層一點點拼搏、爭取到如今神官地位的過程中,阿克那帝神官是自己的老師一般的角色,在向他學習知識期間,阿克那帝也有培訓過塞特對石板怪獸的使用,為此塞特也得以去參觀過阿克那帝神官那豐富的石板怪獸收藏。
眼前這些被黑氣纏繞腐化的魔物,塞特都有在阿克那帝神官的收藏中看見過!
“你這個比河馬還要來得令人憎惡的傢伙,到底對阿克那帝神官做了什麼!”
傳說中埃及的第一任法老就死於河馬,同時河馬也是善良與光明死敵的邪神的象徵,並且在上個王朝時死了兩個法老的驅逐希克索斯戰爭也是由河馬挑起的,但此刻因為聽到了阿克那帝似乎出了事的訊息,塞特他對巴庫拉的憎惡已經到了比河馬更甚的地步。
塞特神官,怒了!
“呵,聽到阿克那帝那個老頭出了事就那麼激動?放心吧,塞特神官,我可沒對他做什麼,只不過是從他那裡搶奪了他收藏的那麼多石板怪獸而已。重視的寶貴收藏被我當著他的面注入了【千年智慧輪】之中所蘊含的大量邪念,那個老傢伙差點就要昏過去了。”
“我這人心善,見不得他那麼痛苦,當然是用【千年智慧輪】的力量再度引發了他的【千年眼】之中的黑暗力量。”
巴庫拉像是一點沒注意到塞特那要殺人的眼神、又或者單純只是沒把塞特可能對他造成的威脅放在眼裡,囂張地繼續說道,“上次算他走運,這一次恐怕那個老頭是不會再有甦醒過來的機會了,反正也沒多少年可以活了,接下來的生命都將在黑暗之中度過,呵呵哈哈哈哈哈!”
“你、你這傢伙!”塞特的拳頭攥得死死的,指甲都快要嵌入了肉裡去,就要衝動地指揮自己的石板怪獸上前與巴庫拉拼命,還是身旁的夏達死死拉住了他。因為之前的戰鬥,塞特的“魂”可不是滿值,就這麼放任他無腦地攻擊攻擊、根本就是送死。
而暗遊戲聽到塞特的話,就算不像塞特那樣與阿克那帝感情深厚,但是他也一直將阿克那帝這段時間裡的表現看在眼裡,那個德高望重、即使是對於罪犯也懷有一刻仁慈之心的老神官居然接連因為巴庫拉這傢伙昏迷了兩次、兩次步入生死危機之中。
不可饒恕啊,貝、巴庫拉!
“這一次,不會再讓你逃跑了,巴庫拉!”暗遊戲憤怒地說道,伸手一指巴庫拉,喊道,“面對【奧西里斯的天空龍】的力量吧,再來一次吧!超導電波·雷擊炮!”
雷光炮再度噴湧而出,【迪亞邦德】也是當即釋放出螺旋波動還擊,然而明明之前還沒僵持住的對波,此刻卻呈現了一面倒的趨勢,在暗遊戲憤怒的命令下,【奧西里斯的天空龍】的吐出的雷光勢如破竹般擊潰了【迪亞邦德】的螺旋波動,將其打得連連倒退!
“不、不可能?!我變弱了,是因為馬哈德嗎?”巴庫拉的臉上露出震驚的表情,看向一臉憤怒的暗遊戲,又否決道,“不,是因為憤怒而變強了嗎,法老!”
“殺了你也改變不了什麼,我清楚這一點,但是就算如此,你帶來的苦痛已經夠多的了!”暗遊戲一臉嚴肅地說道,“我身為法老要肅清你,巴庫拉!”
“再來一次吧,【奧西里斯的天空龍】!”
“超導電波·雷擊炮!”
雷光再度湧現朝巴庫拉席捲而去,巴庫拉頓時一臉不甘的表情:“可惡,這樣一來的話,就只能使用這一招了!”
【迪亞邦德】擋在了巴庫拉身前,然後這傢伙居然順手攀上了身邊一隻復活的魔物,騎著其突然轉身逃跑:“泥給路打油!”
“又是這一招?但是,同樣的招式對決鬥者是不起作用的,別想逃!”
暗遊戲看著【迪亞邦德】被【奧西里斯的天空龍】擊倒後、卻安然無恙地爬起,知道跟這隻怪獸糾纏只是浪費時間,當即驅馬追擊巴庫拉,“巴庫拉,定叫你有來無回!”
塞特與夏達兩人的反應稍微慢了一拍,但是也是當即跟著暗遊戲一起衝了出去、追擊逃跑的巴庫拉。可就是這麼一瞬間的時間差,他們與暗遊戲之間稍微地拉開了些許距離,而暗遊戲也沒注意到的是在自己追出去的瞬間,巴庫拉沒有對著他的臉上露出了詭譎的笑容。
不過他並未暴露,看著朝自己追來的暗遊戲,還露出了不甘的表情罵了一聲:“法老還在追我,tmd!”
與此同時,王宮附近對應著法老所持有的【千年錐】的石板神殿之中,因為有著管理石板怪獸的權利,雖然守衛計程車兵感覺似乎哪裡有些不正常,但是臉色有些不太對勁的阿克那帝神官還是成功進入了這裡。
站在祭壇上,向著石板神殿最上方所存放的三塊象徵守衛法老的幻神獸的石板靠近,阿克那帝嘴角勾起,露出他人從未想過會出現在其臉上的邪惡笑容。
“啊哈,阿克那帝,看看你是多麼的懦弱,懦弱到不敢索取。”一邊走著,邪笑著的阿克那帝從自己的衣袍中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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