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倒黴啊,為什麼今天會輪到我們兩個人看門啊。”
“第一次趕上了法老登基的日子,第一次作為王宮的侍衛有資格去宴席上觀賞舞蹈,這雙重的第一次疊加在一起,本該是多麼快樂的時光,但是為什麼會這樣呢?”
聽著同伴的抱怨,一旁的另一名侍衛手扶在腰間的武器上,不以為然地說道:“還不是因為,雖然今天因為是新法老的登基儀式所以是個大好日子,但是同樣的王宮裡的那些個大人們也要求了加強各處的守備。”
“為的就是防止有什麼宵小之輩闖入王宮裡襲擊法老。”一邊說著,那名抱怨計程車兵百無聊賴地扣了扣指甲縫裡的泥垢,“不過說到底,我們這些看門計程車兵只是裝飾而已,上面的那些大人物是不會懂的。”
“唉,真倒黴啊~”x2
彼此對視了一眼,兩名士兵異口同聲地說道。
可他們兩人話音剛落,其中一人便眼尖地發現了距離他們這邊不遠的樹叢中,樹枝出現了顫動,像是有什麼東西正要從中走出一樣。
“什麼人在哪裡!”兩名侍衛雖然態度有些消極,但並未怠工,擺出一副戒備的姿態,齊齊把手扶在腰間的鐮狀劍的握柄上,一有什麼風吹草動馬上就能拔出武器。
在二人的注視下,從樹叢中走出了一人來,身材雖然不高不矮、但整體上卻顯得頗為勻稱,在身上那件女式長袍的襯托下還有些前凸後翹的,一隻手上還提著個瓦制的提籃,籃子中似乎放著兩瓶酒水。
光看下半身的話,侍衛們或許還會以為眼前的“女子”是外出的侍女,可當他們的視線上移以後卻愣住了,因為他們看見了在一張硬朗陽剛的男性化臉龐上,居然濃妝豔抹著,給人一種異樣的強烈違和感。
“抱歉呢,兩位小哥。我帶了兩瓶啤酒哦,可以讓我過去嗎?”
但凡臉上沒有那麼厚的妝也是個帥哥的“女子”搔首弄姿著擺出幾個嫵媚的動作,似乎是在“色誘”著兩名侍衛,但兩名侍衛只是頂著對死魚眼、看著“女子”。
見狀,“女子”反倒是更加地賣力起來,一隻手握成拳頭湊到臉頰邊,吐出一半的舌頭眨眨眼賣了個萌。
可沒想到,“她”一做出這麼樣的動作,反倒是起了反作用,兩名侍衛帶著一臉嫌棄的表情齊齊抽出了佩戴的鐮狀劍、指著“女子”大喊道:“舉起手來!”
“再動一下就對你不客氣了!”
“啊?!為什麼呀!”配合著兩名侍衛的動作,“女子”也是露出了一副慌亂的表情,一邊從提籃中取出那兩瓶陶瓶裝著的啤酒握在手裡,像是要展示自己沒有攜帶什麼危險物品、可以任由對方檢查一般,不著痕跡地向兩名侍衛的方向靠近了兩步,拉近距離,“突然間這是怎麼了嘛?”
不過,兩名侍衛同樣注意到了這一點,對視了一眼後大聲交流道:“他的行為很可疑啊!”
“動手吧!”
一邊說著,他們就要攻擊“女子”。
“啊!不要殺我啊!”面對刀兵的威脅,“女子”停下了靠近的腳步,將拿著兩瓶啤酒的雙手高舉過了頭頂作投降狀,終於是如兩名侍衛所說那一般不敢再動彈一絲一毫,“我明、明白了,我不動了!”
而見到“女子”沒有再繼續行動,兩名侍衛倒是也沒有再揮動手中武器,而是繼續保持著戒備的姿勢,一前一後地向“女子”靠近想將其制服起來、交給他們上面的大人物去處罰,順便的說不定可以去宴席上看看舞女們的演出什麼的。
這名“女子”一臉不爽的撇過了頭說道:“可惡,不愧是王宮裡的侍衛,居然能看破我完美的女裝!”
再仔細地一看“女子”的面貌,不是隼人又是誰?
“蠢貨!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吧!”走在前頭的那名侍衛一臉嫌惡的表情,對隼人說道,“真是噁心!”
走在後頭的那名侍衛也搭腔吐槽道:“世界上哪會有女人像你這樣手上全是肌肉臉還長得那麼硬朗?白痴!”
“就不能客觀地看待自己嗎?笨蛋!”
兩名侍衛的一唱一和,似乎是激怒了隼人,他對著兩名侍衛一瞪眼:“你們說什麼?!”
一臉怒氣衝衝的模樣,隼人手中高舉的兩瓶脾酒突然就被他丟了出來砸向了身前的侍衛,站在前頭的那名侍衛因為離隼人較近而注意到了他手上的小動作,閃身躲開了隼人的攻擊。
可他身後的另一名侍衛就沒那麼好運了,因為同伴遮擋了視線,他的臉部被兩個厚實的陶瓶底直接砸中,當即就昏了過去。
———事實上隼人在拿到這兩瓶啤酒前也沒想到,雖然是在三千年前,但是古埃及的陶藝技術居然能造成硬度如此不錯的陶瓶來。
“喂,你沒事吧!?”沒想到自己躲開啤酒瓶卻搞得同伴被打倒,侍衛下意識地看了同伴一眼後,便立即緊張地揮動手上的鐮狀劍砍向膽敢襲擊他們二人的隼人。
然而,利刃連一絲一毫都沒來得及挪動,擲出了啤酒瓶的隼人可不是什麼都沒做傻站在原地,在侍衛攻擊他之前,一道拳印出現在侍衛的下巴位置。
“歐啦!”
伴隨一聲戰吼,侍衛應聲倒下。
“雖然一開始的計劃是用我完美的女裝矇混過關的,但是幸虧我額外準備了plan
b,秘密王牌就是我這雙強而有力的拳頭啊。”
雖然名為“梅利阿蒙”的少年年紀不大,但是使用著這副身體的隼人打從一開始就感覺到了這副身體裡蘊含的強大力量,這點光是從健美的肱二頭肌以及比蕾貝卡還大的胸肌上就能看出,甚至還有副“埃及翹臀”。
隼人甚至感覺自己可以學著某個海豚控,八歲就能歐啦成年人。
“這一拳,二十年的功力,你怎麼擋得住!”對倒下的兩名侍衛,隼人叫囂道。
而見隼人解決了侍衛們,把身上衣服借給隼人、換上了隼人衣服的妮菲塔莉也是從樹叢中走了出來:“可是,我記得梅利阿蒙你今年不是才八歲嗎?欸?還是九歲來著,我有點記不清了。”
“這tm是八歲?”隼人瞥了眼自己臂彎上的肌肉,狡辯道,“雖然我今年只有八歲,但是我天賦異稟,鍛鍊一年頂別人鍛鍊一百年,優勢在我。”
一邊說著,隼人蹲下身去,處理被他打暈過去的兩名侍衛,除了用拳頭確認了直接擊暈的那名侍衛外,另一個用啤酒瓶砸暈過去的那個因為隼人搬動他的身體似乎有些快要甦醒過來的徵兆,隼人當即又給他補了一拳頭重新整理昏迷buff的持續時間。
“這兩個混蛋,真是有夠傷自尊啊,我明明覺得我的偽裝已經很到位了來著,”剝下了兩人身上略微有些偏長的衣物穿在自己身上後,隼人毫不猶豫地將兩名侍衛丟進了樹叢中藏起來,“不過現在換上了侍衛的衣服,總不至於再穿幫一次了吧。”
“欸?!梅利阿蒙你是要潛入到王宮裡面去嗎?”後知後覺的,妮菲塔莉直到看見隼人換上侍衛們的衣服佩戴上他們的武器,才反應過來隼人的打算,“我說你之前為什麼要找隱蔽一些的入口呢。”
隼人無奈地說道:“為什麼會在這種地方反應那麼遲鈍啊,妮菲塔莉你。不過說起來,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了嗎,讓你不要跟出來躲在叢林裡就好,這樣的話就算我行動出了什麼差錯也不會連累到你。”
“雖然不是很懂古埃及的法律,但是襲擊王宮侍衛的罪名怎麼想也不會低吧?要是你因為跟我一起行動而被認作是同夥那可就不好了。”
妮菲塔莉聞言,對隼人露出笑容:“嘿嘿嘿,梅利阿蒙你是在擔心我嗎?不過沒關係的啦,跟你一起的話不管是什麼危險我都不會害怕的哦,就算是死亡我也會陪著你的啦。”
一邊說著,妮菲塔莉學著之前隼人擺出過的動作,做出一個賣萌的表情。之前隼人擺出的動作有多麼令人惡寒不已、妮菲塔莉此刻擺出的動作就有多麼的可愛。
但是隼人卻不為所動,伸手在妮菲塔莉腦袋上輕輕一敲。
“哎呀,好痛。”捂著腦門,妮菲塔莉不解地看著隼人。
“現在可不是說那種感人的話的時候吧,而且那種flag搞得我好像是在赴死一樣。”隼人雙手叉腰,頗為認真地說道,“接下來我要進入王宮裡去了,妮菲塔莉你絕對不能再繼續跟著我了。好了,快點回去吧,嗯,幫我去準備點啤酒什麼的,明明之前想著嘗試一下所謂的‘尼羅河的饋贈’是什麼樣的水平,結果浪費在了那兩個侍衛身上了。”
“欸~梅利阿蒙你那麼小的年紀怎麼可以喝酒嘛。”妮菲塔莉看著隼人認真的表情,無奈地說道,“好吧,那我會幫你準備好的,一定要早點回來哦,在王宮裡的時候也要注意安全。”
————未成年人請勿飲酒哦————
“鏘~”
“鏘~~”
伴隨著巨大的金鑼被敲響,暗遊戲在那名矮小男子的帶領下來到了宮殿內部,一路上目之所及皆是輝煌的景象,暗遊戲前進道路的兩旁也都是些虔誠地跪拜著的僕從們。
“法老喲,請吧,請到您的王座上去。”矮小的男子在暗遊戲身旁說道,不知是怎麼回事,一開始的時候只是有種微妙的感覺,隨著接觸的時間變長,暗遊戲從這名矮小男子的身上愈發地感受到了一股特別的熟悉感,就好像是與對方有過很長時間的接觸一般。
這可太奇怪了,明明知道現在自己的腦海中也沒有出現哪怕一絲一毫的三千年前的記憶來著,僅有的記憶僅僅只是在現代生活的那幾年而已,怎麼可能會對一個生活在三千年前的人感到熟悉?
暗遊戲暫且將這份熟悉歸於對方的打扮上,矮小男子光是頭上那頂鑲著黃金的神官帽就能看出其身份不低,說不定有在歷史上留下名字,自己一定是因為這樣才感覺到熟悉吧?
心情並不平靜的暗遊戲走在道路兩旁跪拜的僕從之間,沿著臺階一格一格地上前,來到了空著的王座之前,頗有些生疏地理了理自己披著的及膝披風、坐在了王座之上,雙手擺在兩個扶手的位置,摩挲著黃金製成的王座扶手上的蛇的浮凋,努力擺出一副應得上法老之名的威嚴模樣。
‘這就是,我記憶中的世界嗎...’
心中如此想著的暗遊戲看見矮小的那名男子站在自己前方不遠,對著跪下的諸多侍從們一揮手,宣告道:“諸位,抬起頭來吧,新的法老已經出現在了你們面前!”
能在法老之前號令群臣,再次證明了矮小男人的身份確實不低,而隨著其退到了暗遊戲的王座右側為了不阻擋法老的視線而讓開,近在王座兩側的神官們也與遠處的侍從們一同抬起了之前一直低著的腦袋、望向他們的新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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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遊戲也看了他們一眼,可就是這一眼卻讓他再次為之驚訝,因為他居然看見了熟人出現在這幫三千年前的古埃及王宮之中。
“尹西絲小姐、海馬!?”神官之中的一男一女的外貌,與暗遊戲所知的海馬瀨人、尹西絲·尹修達爾可以說是毫無區別、一模一樣。順帶的,暗遊戲還勐地回憶起,他們二人身上的打扮似乎與之前在守墓一族族地的地下密室裡所見的放置【千年神器】的黃金凋像也是極為相像的。
震驚不已的暗遊戲下意識的側過頭去,卻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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